月晨懵了,花羽也懵了,她沒喝醉,只是有些暈乎。剛剛被憤怒支撐著到了這里,也就只能到了這里。
她覺得她大概是要死了。
“你-做-什-么?”月晨瞇著眼,冷冷的一字一句說著,仿佛是在看一個(gè)死人。
花羽被水一淹,人一下子清醒了,看到月晨冷的凍人的眼神,抱著手渾身一個(gè)哆嗦。
“我……我……”我了半天,難道自己要說你特么干嘛說我胖?能說一個(gè)女的胖嘛?還說兩次?低著頭思考半天,室內(nèi)氣氛有些怪異?;ㄓ鸨贿@熱水泡著,覺得有些困了。
月晨聽到她嘴里喃喃有聲的,仔細(xì)聽去:“我哪里胖?我哪里胖?”又看到她居然打了個(gè)哈欠,真是氣樂了。
“滾出去!”聽到這句,花羽覺得自己大概不用死了,她應(yīng)該是打不過月晨的,早就聽月五他們說了。吁了口氣,站起身準(zhǔn)備走出去,這場(chǎng)景也是夠?qū)擂蔚?,月晨沒把她當(dāng)刺客打死,她覺得月晨就夠仁慈了。
低頭看了下位置,突然腦子嗡的一聲‘我衣服呢?我外衣呢?’又僵直了,花羽覺得自己真的瘋了,就因?yàn)橐痪渑郑挪粚?duì),是兩句,就跑過來的人真的是自己嘛?
月晨瞇眼看著花羽,巴掌臉通紅,低頭瞪著自己,皮膚白皙,衣服已經(jīng)濕透了,曲線玲瓏。他覺得自己又有些不對(duì)勁了,明明說她胖來著,怎么現(xiàn)在細(xì)腰長(zhǎng)腿的,一點(diǎn)不胖,胸口包的緊緊的鼓著,顯得腰身細(xì)巧。
花羽鼓起勇氣,抬腳走出了水池,深吸一口氣,往內(nèi)室走去。罷了罷了,我輩之人,不拘小節(jié)不拘小節(jié),又不是沒穿。
正準(zhǔn)備一鼓作氣走出去,走到窗邊,聽到月晨一句‘站住’?;ㄓ鹫局?,渾身緊繃。
感覺到水聲響起,應(yīng)是月晨起身了,一陣衣物細(xì)碎摩擦的聲音傳來,花羽眼珠轉(zhuǎn)動(dòng),她有些害怕,月晨不會(huì)一掌把自己劈死吧?自己要不要還手?
月晨看她僵直著身形,走近前去,隔著濕透的衣服都能看到她嬌嫩白皙的肌膚。他感覺又聞到那股淡淡的香味了,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醉了,又有些燥熱。
花羽等了半天,有些忍不住,轉(zhuǎn)身低聲說著:“你是不是要?dú)⒘宋野??可我什么都沒看到啊?”
入目是一片白皙還滴著水珠的胸口,一滴水到了腹部溝壑處匯聚了其他水珠快速再往下,花羽‘咕嘟’吞了下口水,她覺得月晨對(duì)她總有種莫名的致命的吸引力。
“你現(xiàn)在看到了?”月晨低頭看著花羽的動(dòng)靜。他松松的穿著寢衣,腰帶虛系,胸口露出大片肌膚。
花羽嚇得連忙抬頭:“沒有沒有,我沒看到。我什么都沒看到?!?p> 月晨披著發(fā)冷笑:“騙子,你還吞了口水?!?p> 花羽覺得要羞死了,這叫什么事兒?又覺得月晨的語氣不佳。連忙解釋:“少爺你太好看了,我……我覺得很好看!”結(jié)結(jié)巴巴說完看著月晨戲謔的眼神又紅著臉低頭。
月晨看她眼珠亂轉(zhuǎn),覺得有些好笑,右手抬起她下巴,入手帶著涼意又有些滑膩,他忍不住摩挲了兩下。
春的晚間還是有些涼,花羽被月晨手一驚,身上濕乎乎的,禁不住一個(gè)激靈。
月晨也驚了,嗖的放手。鼻尖還是那股異香,他有些忍不住想靠近:“你身上是什么香?”
“香?什么香?”花羽抬起手聞了聞自己,迷茫的看著月晨,還把手臂遞給月晨,示意他聞一下,表示沒有什么香,他聞錯(cuò)了吧。
月晨看著她把白皙的手臂伸過來,這兩年他也聽月五說了,花羽十分努力又有天賦。此時(shí)看著手臂雖然瘦卻有肉,顯得很有些力量。
月晨覺得窗外的月亮似是故意的,在此時(shí)籠罩著她,她眼里像是有神光,臉也泛著輕柔的月光,整條玉臂似是玉又似喝的奶,瑩潤閃光,手臂看起來都有些模糊了。
他鼻尖的香味越來越濃烈,他不知道是酒醉的還是被這香味熏得頭暈,接過玉臂輕輕嗅了下,觸手溫潤像是暖玉,又嬌軟像是綢緞。
他迷醉了,親了過去:“好香?!弊齑脚龅绞直鄣膭x那低聲說著。
花羽像是被他的唇燙著了,用力縮著手,卻被月晨緊緊攥著。花羽臉漲的通紅,張著嘴瞪著月晨。
月晨拉著她的手抬頭看她,只覺得她的唇極是嬌艷,他十七年來從未近處見過這顏色。他感覺自己有些渴,少年的感情總是熱烈,毫不猶豫低頭咬了過去。
花羽看著眼前英氣逼人越來越大的臉,抬手就推了過去。月晨感覺胸前一股大力,一時(shí)不妨推了個(gè)正著。
卻忘記了他緊攥著的手臂,花羽推開他卻又被帶的往前一撲。
?。ㄌ孛吹模g盡腦汁寫到這里,我好激動(dòng),渾身流汗,控制不住自己,起來泡了杯茶,又溜了個(gè)狗,喝茶后還是渾身燥熱啊………………)
花羽正正撲到月晨懷里,撞的月晨往后退了好幾步才穩(wěn)住身形。
此時(shí)月晨手緊緊攬住花羽的芊腰,花羽因猛力撞來,鼻子撞的發(fā)酸,眼里泛了淚光,月晨看著她,悶笑著。
他感覺自己很滿足,明明是一種奇怪的情緒,卻不想讓人深究。像是彌補(bǔ)了這幾年以來所有的不滿,又像是本來就失去了,今日卻又失而復(fù)得。
他摟的緊緊的,開始放聲笑起來。
花羽捂著鼻子,莫名其妙。掙扎起來:“你放開我,放開我呀”。
“你看了我,剛剛還摸了我”,月晨不松一絲,低下頭:“唔,你現(xiàn)在還投懷送抱,你是不是早就覬覦我了?”
花羽捂著鼻子看著他,覺得好熱啊,可月晨此時(shí)真是該死的好看,她到底什么時(shí)候把眼睛粘在他身上的?
“嗯,你……你好看”?;ㄓ鹂粗癫赊绒鹊难劬ΓG訥出聲。說完就想給自己一巴掌,她在說什么?
月晨卻又笑了:“花羽,你不胖,你也好看,真的”。又低頭親了下去,花羽一驚,頭一低將頭深深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