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是我們冒失了,我替我?guī)讉€兄弟給您道歉,昨晚上真不是有意為之,希望您不要計較?!?p> 只聽黑衣保鏢很是尊敬的說道。
這話一出。
江北頓時明白了。
怪不得眼熟啊。
原來昨天陳富請來的黑衣保鏢,和今天秦成請來的保鏢,他么的是一群人!
咋著了啊?
現(xiàn)在是在演戲的嗎?
這些黑衣保鏢就是群演,其實(shí)都過來串戲的?
有沒有搞錯。
不光江北心中無語,此刻,秦成才是最無語的一個。
如果不是現(xiàn)在周圍都是人,秦成可能都要哭出來了。
媽呀。
秦家不讓帶人出來。
自己在外面請的人,也是一群飯桶。
忙乎了這半天,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江北一步步的走到了秦成面前,看著不斷往后退步的秦成。
“剛才……是你罵我傻逼的吧?”
“是又……又如何?!”即使現(xiàn)在的秦成已經(jīng)失去了保鏢的保護(hù),孤身一人,但是他依然很是狂妄。
他自詡自己是秦家的未來家主,自詡自己有秦家保護(hù)。
自認(rèn)為這個世界上都沒有人敢招惹他。自認(rèn)為窮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好欺負(fù)的人,像古代的奴隸一樣。
所以秦成篤定,就算自己沒有人幫忙,江北也只是嚇唬他而已,絕對是不敢打他的。
秦成可是忘記了,他昨天是被江北給揍了一頓?
“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我就讓秦家滅了你,讓你生不如死……”
秦成剛剛很是嘚瑟,滿臉嘲弄,一副欠揍的模樣,似乎是吃準(zhǔn)了江北不敢放肆。
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巴掌便是迎面而來。
啪!
在秦成錯愕的眼神注視之下,江北的巴掌直接抽在了他的臉上。
一聲脆響。
還有秦成捂著臉目瞪口呆的樣子。
“草擬馬的,這世界上沒有人敢老子,你他奶奶還敢罵我?”
江北毫不客氣的罵道。
“你……”秦成捂著自己痛苦的臉,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沒有一點(diǎn)征兆就打人的江北。有點(diǎn)不敢相信。
“你什么你?還沒給你算完賬呢?剛才是你打的程婉兒吧?”
江北瞇了瞇眼,緩緩的問道。
秦成忽然感到一陣涼意,結(jié)巴道:“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江北便是一把拽住秦成的頭發(fā),往下一按,與此同時,江北的膝蓋往上猛地一頂。
江北直接就把膝蓋打到了秦成的臉上。
咔嚓!
一聲鼻骨斷裂的聲音傳來后。
噗嗤!
秦成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劇烈的撞擊,讓秦成整個人都差點(diǎn)被打暈。
江北松手后,秦成搖搖晃晃的癱坐在地上,一臉懵逼。
“我什么我?當(dāng)女人的頭發(fā)好拽?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二代,真當(dāng)自己天下無敵?”
江北低頭俯視著秦成,一臉嘲諷的看著他,冷冷的道:“真當(dāng)我不敢打你?我打你打的你媽都不認(rèn)識你信不?”
秦成緩和了好一陣子,才慢慢看清了江北,想到了剛才江北恐怖的樣子,和巨大的力道。他心中頓時產(chǎn)生了一陣陣的涼意和絕望。
到此時,他突然有些后悔了。
后悔沒有聽秦勝的話,來找江北的事情。
江北這個人不按常理出牌,說打人就打人,也不多比比,這種人太恐怖了。
“不說話就是不信了?”江北嘴角滑過一絲戲謔的眼神,一腳便是踩到了秦成的胸口上。
只聽——
咔嚓一聲。
胸骨斷裂的聲音也傳來。
秦成終于忍受不住痛苦,啊的大叫了起來。
“信!我信!哥……爺爺,我喊您爺爺,你饒了我吧!”
秦成看著江北,就猶如看從地獄中爬出來的魔鬼一樣——不!簡直比魔鬼還要恐怖。
“剛才是你要?dú)⒊掏駜旱陌??要不我也殺了你??p> 江北唏噓著,拿起了剛才掉在地上的匕首,滿滿的走到了秦成面前。
“不……不要啊!”秦成瞳孔猛然縮緊。
他殺別人的時候,沒有什么感覺,心中只有嗜血!
但是當(dāng)他看到一個人拿著匕首,要?dú)⑺臅r候,他才恍然明白,這種恐懼,沒有人會不害怕!
“我……”
“既然你害怕死亡,就不要找事,有些人!你他么惹不起!”江北隨手一扔,手中的匕首便是如射出去的箭一樣,狠狠的飆射到了他的頭頂。
秦成抬眼,看了看拿匕首就和自己的頭差那么幾毫米,心中頓時感到一陣惡寒。
這匕首要是沒這么準(zhǔn),他豈不是直接死了就?
太恐怖了!
太恐怖了!
這家伙不是人!
秦成滿臉恐慌,下身一熱,一股尿騷味傳來。
一看。
他竟然被嚇尿了。
“膽小如鼠,還妄想自己天下無敵,可笑!”
就在江北還要說什么的時候,江北突然看到門口不遠(yuǎn)處一輛寶馬七系飛馳而來,頓時眉頭一挑。
“把他衣服脫了拍幾張照,然后嘴里塞上棉花。”江北對著站在他身旁,一臉尊敬的看著江北的那個黑衣保鏢頭頭,淡淡說道。
秦成嘴角一抽,一臉恐怖的看著聽到江北話后的黑衣保鏢氣勢洶洶的走過來。
“你……別亂來啊我告訴你!我可是付了錢了的!”
他想要逃,但是身上的疼痛實(shí)在不輕。已經(jīng)是不敢動彈了。
秦成一臉呆滯的看著就要動手的黑衣保鏢,嘴角抽搐的更厲害了。
“那也要看誰?!焙谝卤gS面無表情的道,“在這位先生面前,他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p> 江北怪異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這群保鏢這么像北疆的那群人?
但是這些人身上并沒有北疆人獨(dú)有的氣質(zhì)和氣息。
而且一看就只練過橫練功夫,內(nèi)功什么的都沒有修行,更別說修煉了。
北疆人人人修行,沒有這么弱的。
既然沒有這么強(qiáng)的實(shí)力,怎么和他們一個尿性?
“你……”秦成愣住了,怒道:“我要投訴!你們不負(fù)責(zé)任!你……你要干什么你!你放開!”
黑衣保鏢沒有任何回應(yīng),直接了當(dāng)?shù)拇×饲爻伞?p> “放開我!放開我!嗚嗚嗚……”
秦成不顧身體疼痛,使勁掙扎,到最后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整日早已經(jīng)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又怎么可能擋得住一個訓(xùn)練有素的保鏢呢?
更何況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江北打成重傷。
“帶到那輛面包車上去。”
江北一指,簡單的命令道。
黑衣保鏢接著就把不斷掙扎的秦成給帶走了。
而就在秦成被塞進(jìn)面包車的幾個呼吸的時間之后,寶馬七系終于疾馳而來,停到了江北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