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封狼居胥
陸遙跟霍去病依舊是秉照著殺敵先殺將,斬龍先斬首的念頭奔著王庭沖去。
可此時的匈奴兵比之前的更為瘋狂,一時間竟跟漢軍打得不相上下,就連陸遙和霍去病都被阻攔在此地。
無奈,陸遙跟霍去病只好一點一點的朝著王庭殺去,但源源不斷的匈奴兵朝著這邊殺來,使得他們不得寸進。
因為人太多了,陸遙顧不過來,這時一只彎刀砍在馬腿上,頓時陸遙就沒坐穩(wěn)馬,輕輕一躍跳下了馬背,由騎兵變?yōu)椴奖_始作戰(zhàn)。
但陸遙是用無格殺敵的,所以這樣來說,她站著要比騎著馬厲害的多。
揮出無格一轉(zhuǎn)身便是一圈的匈奴兵被抹過喉嚨,溫?zé)岬难獮R在陸遙的身上,面具上。
陸遙手腳并用,甚至身體上的每個部位都成了殺敵的武器。
一腳踢出,便直接踢碎了眼前士兵的胸腔,最后直直飛出連著砸倒了數(shù)十個人。
而那人的胸膛更是已經(jīng)沒有了,只剩下一個大洞和邊緣的碎肉,內(nèi)臟也從里面滑落出來。
隨后用肩膀撞向旁邊已經(jīng)近身的士兵,同樣是胸膛被撞碎,將幾個騎兵馬匹都撞倒。
甚至哀嚎聲都沒有,那些被撞到的士兵肝臟劇碎,早就沒有呼吸了。
而那些馬匹同樣沒有起來,只見血液從馬嘴鼻腔里流出來。
周圍的匈奴兵被陸遙這力量嚇得一愣,但好像想到了什么,咬了咬牙依舊提著刀向她沖來。
陸遙只是不停的殺著,不知何時,天色已經(jīng)黑了,她前方也沒有一個敵人了,而她也走到了王庭前。
身便是同樣渾身血液的霍去病,霍去病更是累,他不比陸遙,哪怕殺得人沒有陸遙的十分之一多,此時也有些站不穩(wěn)了。
但他沒有倒下,長槍柱地站著,眼里光輝閃爍,看著這匈奴王庭。
不過此時已經(jīng)人去樓空了,并沒有抓到那些將領(lǐng),同樣匈奴兵也跑了近萬人。
但漢軍今日連續(xù)作戰(zhàn)太累了,相必那匈奴兵也是,肯定跑不了多遠。
霍去病便讓士兵們休息一會,天亮追擊。
此戰(zhàn)殺敵八萬余,這王庭營地更是繳獲無數(shù)東西,今晚借著這些牛羊肉漢軍大擺宴席。
只剩下兩萬多的漢軍一時忘了那殘酷的殺戮,好像也不那么累了。
天蒙蒙亮,霍去病上馬,率軍繼續(xù)追擊那匈奴兵。
跑了近百里,終于發(fā)現(xiàn)了那匈奴兵,隨后帶軍殺去,不過只撲到了一個尾巴。
隨后兩軍一方逃,一方追,直接追到了狼居胥山,最后俘虜匈奴屯頭王、韓王等3人及將軍、相國、當戶、都尉等83人。
最后霍去病在狼居胥山舉行了祭天封禮,在姑衍山舉行了祭地禪禮。
經(jīng)此一戰(zhàn),匈奴被漢軍在漠南蕩滌,匈奴單于逃到漠北,“匈奴遠遁,而漠南無王庭”。
自此之后,匈奴失去對東北地區(qū)的控制?;羧ゲ∮谑轻憔佑跂|北的烏桓于上谷、漁陽、右北平、遼西、遼東五郡塞外,為漢偵察匈奴動靜。漢朝要求其部落大人每年朝見,并置護烏桓校尉,使烏桓不得與匈奴交通。
漢武帝為表彰衛(wèi)青、霍去病的戰(zhàn)功,特加封他們?yōu)榇笏抉R,得以管理日常的軍事行政事務(wù),以代太尉之職。
霍去病又被封為封狼居胥,自此以后無數(shù)將領(lǐng)以獲得此封號為榮,可獲得之人更沒有幾個。
同時大漢帝國中出現(xiàn)了一個名為黑袍將的傳聞,匈奴人更是對此聞風(fēng)喪膽,恐懼之對此霍去病衛(wèi)青有過之而無不及。
同時人們更是認識到了這個名為黑袍將的人,說她是戰(zhàn)國時期白起摯友那個黑袍將的傳人,現(xiàn)在這應(yīng)是第四代。
這還是從大漢皇宮里傳出來了,有人說是漢武帝劉徹說的,所以更沒有多少人敢質(zhì)疑。
并且只有漢軍中的士兵和那些匈奴兵知道這黑袍將,最令他們想不到的是這黑袍將居然是一介女子。
自此之后更多的人開始了解這黑袍將的傳說,才明白從第一位黑袍將開始便都會女子,并且傳聞長相極美,但因整日帶著面具,知道她容貌的更是少之又少。
前117年,因為匈奴單于拒絕對漢稱臣,漢武帝再一次進行戰(zhàn)爭動員,決心殲滅單于主力。然而在準備過程中,驃騎將軍霍去病去世,年僅23歲。漢武帝因此被迫暫時停止了對匈奴的作戰(zhàn)?;羧ゲ∨阍崦?,謚“景桓侯”。
一代名將自此隕落,而那黑袍將也消失在世人眼中,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此人的傳奇一生更甚于霍去病和衛(wèi)青,因為人們還聽說這兩個名將竟然都是她教出來的。
而這次消失不見,應(yīng)該也是因為霍去病的英年早逝而悲痛隱退了。
前106年,衛(wèi)青病逝,漢武帝為紀念他的彪炳戰(zhàn)功,在茂陵東北修建了一座陰山形狀的墓冢,“起冢象廬山”。謚號為“烈”。
前91年,劉徹來到陸遙的院里,看到她正帶著面具坐在院中,見他進來竟然一點都不詫異。
劉徹便已經(jīng)知道陸遙早就知道他要來,無奈的笑了笑,此時他已經(jīng)六十多歲了,不如年輕的時候,行走都要侍女扶著。
劉徹坐下之后揮退侍女,讓她在外面等著。
看著青絲依舊的陸遙,笑了笑說道:
“我早就知陸遙不是常人,你把面具摘了吧,我又不會做什么,就算我想做我也打不過陸姑娘啊,哈哈”說完自己還搖搖頭笑了。
陸遙轉(zhuǎn)回身子,平靜的看著劉徹,過了幾秒鐘抬起手緩緩的摘下面具,依舊是那不曾老去,跟幾十年前一樣的相貌。
就好像時間忘記她了一樣,不曾帶走她的壽命。
就算劉徹早就有心理準備,此時陸遙摘下面具看到那副容顏還是一愣,不由得苦笑道:
“想必那幾代的黑袍將都是陸姑娘一人所為吧?”
“不曾?!标戇b搖了搖頭說道。
確實,她從來沒說過她是傳人,那都是世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