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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家那魔頭

第4章我家那公子(三)

快穿之我家那魔頭 三三玖 3068 2020-04-07 23:43:24

  “玉東施,你不在家做豆腐,來河邊干嘛?”一條河緩緩流淌,穿過整個白玉鎮(zhèn)。

  每天都有老大爺閑來無事在河岸釣魚,老大爺們自稱釣魚翁,這個時代開放,對女子沒有過多要求,除了大戶人家小姐,許多女子更愿意在外面做工。

  說起釣魚,玉芙蓉自認(rèn)為還沒有輸給誰,端著小板凳往岸邊一座,經(jīng)過一整天思考,終于決定自己開一家店,白玉鎮(zhèn)人來人往,不怕沒生意,算著時間只要勤快一些,會有人知曉白玉鎮(zhèn)還有芙蓉豆腐。

  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這不,玉芙蓉立即拿出銀錢,一大早找人把豆腐鋪裝修一新,順便還采購了不少桌椅板凳。

  時間漫長,余下的時光她看中了這條河,見老翁們釣魚,按耐不住寂寞,帶著花花來到河邊,花花一到地方便鉆進(jìn)橋洞休息,撒開魚餌,魚鉤拋出去,一氣呵成,她從來沒有釣過河魚,憑著同魚類神奇的緣分,玉芙蓉運(yùn)氣不會太差。

  沒過一會兒魚兒上鉤,看得旁邊一老翁羨慕不已,“小姑娘運(yùn)氣還真是不錯,老翁我在這里釣了一個時辰也沒大魚上鉤。”

  “這不是運(yùn)氣,是實力!”

  玉芙蓉沒有注意老翁對她已經(jīng)改口,不再稱她為東施,會釣魚的姑娘怎么能叫東施效顰呢,沒聽說過白家西施白荷還會釣魚的。

  她一臉傲嬌,下巴微抬,紅色疤痕也不再遮遮掩掩,反而大大方方露出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能把傷疤暴露出來,對于一個年紀(jì)輕輕的小姑娘來說,心性也是難得。

  眾人本著看笑話心態(tài),小姑娘能在這里坐多久,也只有他們這種老大爺才有閑心喏。

  不出一個時辰,玉芙蓉的桶里已經(jīng)裝滿魚,各個頂大,小魚放回水里,留下小魚苗以后才能釣大魚。

  “小玉丫頭,魚挺多,一個小姑娘吃的完嗎?”

  玉芙蓉意識不妙,護(hù)著桶,“你們想做什么?”

  十來個老頭和她套近乎,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何況還是這些老大爺,用腳趾甲蓋都能猜到他們的目的,“不賣的!”

  “害,小玉丫頭你說的是什么話,今天不全看你釣魚,老頭子我也沒釣幾條,回去不被你那嬸嬸說一頓?!?p>  “你的意思是,釣不到魚怪我咯?”

  “是啊,不不不,當(dāng)然不是,賣老頭兒我一條回去給老太婆交差,價格隨你定。”

  一群老頭兒對桶中的魚虎視眈眈,玉芙蓉腦子一轉(zhuǎn),“可以啊,芙蓉豆腐后天開張,我把這魚做成湯,也算是賣給你們,還替嬸嬸們省得了柴火。”

  這……老頭兒們面面相覷,白玉鎮(zhèn)誰人不知玉芙蓉做得豆腐口感堪比嚼蠟,他們還得細(xì)細(xì)思索一番,究竟是魚重要還是他們這條老命重要。

  第一批客人可不能讓他們跑了,在老頭兒們背后是一整個白玉鎮(zhèn),老太太們聊起家常,誰家貓生了三只崽崽都能傳遍整個白玉鎮(zhèn)。

  若是……,玉芙蓉裝作遺憾,“那就算了吧,做成魚干過冬也是不錯?!?p>  “小玉丫頭,你瞧瞧你說的什么話,說起來我們和你父親也曾是西岸結(jié)交的老友,沒少買你們家的豆腐?!?p>  “你買的是我爹的,與我何干?”粼粼陰惻惻地說道,“我煮魚湯,不是賣毒藥,放心,死不了?!?p>  河里釣上來的魚鮮美無比,買來的可沒這個味兒,一時間老頭兒們陷入糾結(jié),“成,到時候我們這群老家伙來,你可別讓我們失望?!?p>  玉芙蓉笑瞇瞇,她對自己廚藝有信心,天生的,有什么辦法呢?

  有了老太太們那張嘮家常的嘴,在她看來啊,她們不是普通嘴碎的老太,是她燃起的希望啊。

  “那就這樣說定了!”玉芙蓉笑得燦爛,“花花,我們回家?!?p>  “老李,小玉丫頭怎么就成了東施,模樣端正,要是我家那小子娶她,我肯定答應(yīng)?!?p>  眾老頭投給他嘲諷的余光,你那是滿意小玉丫頭嗎,你那是饞人家會釣魚,賤不賤?

  解決開店第一天客源問題,玉芙蓉?zé)o比放松,不用李大公子幫忙她也可以,一開始她沒有信心開張第一天就會有大波客人,即使有也只會是一兩個來看她笑話的,一切都在預(yù)想中發(fā)展,比預(yù)想的還要好。

  “花花,想吃什么草料?”

  草料!花花立即來了精神,抬起驢腦袋叫了一聲,像是在附和玉芙蓉:我要吃最好的!最貴的!

  摸摸花花大耳朵,它脖子上系著的鈴鐺。叮鈴鈴作響,黃昏也不顯暗淡,街上沒有幾個行人,不似白日繁華是難得的清凈。

  “花花停下?!?p>  從花花背上跳下,迎面而來的是一個男子,他一身青衫洗得褪色,正如他清秀的臉,干凈也舒服。

  在他前方是離開鎮(zhèn)子的方向,魚公子負(fù)篋前行,都說魚眼睛是死的,魚公子也有一雙落寞得如魚眼的眼睛。

  他看起來不開心,她今天可開心了,玉芙蓉心情不錯地上前打招呼,“公子,你這是要去哪里?”

  是她?前日翻墻的貓少女,面帶笑容,燦爛如花,和自己恰恰相反,心中有什么空蕩蕩地,忍不住攀談起來,“在下既不是豪門貴族也不是世家子弟,怎擔(dān)當(dāng)?shù)闷鸸舆@一稱號?姑娘不要妄言?!?p>  貓少女又在開玩笑了,上回說他生得好看這次又叫他為公子,若不是少女真誠,怕會讓人誤以為她在嘲諷。

  原來魚公子不是啞巴,也是會說話,聲音很好聽,“你是個讀書人,讀書人德行兼優(yōu)還會識字,不是就公子,那李家二郎也被人喚做公子,你難道不是?”

  “姑娘所說是君子,君子,德才兼?zhèn)?,文質(zhì)彬彬,有所為有所不為,達(dá)則兼濟(jì)天下,窮則獨(dú)善其身,這是君子?!?p>  “原來如此,你夸起自己來話倒是挺多。”

  她不懂讀書人,從小在漁村長大沒有機(jī)會識字,讓她上學(xué)堂還不如多去撒網(wǎng),如今認(rèn)識的字都是原身玉芙蓉記憶中留存下來為數(shù)不多的一點(diǎn)。

  同貓少女解釋怎么就變成了他在自夸,讀書人為君子本應(yīng)該如此,“姑娘當(dāng)時為何出現(xiàn)在李府墻頭?”

  “同他談生意,不過我拒絕了,要我陪他睡覺怎么可能,長得還沒有你好看?!?p>  “姑娘莫言胡言?!?p>  天色接近黃昏,也能隱約看清楚魚公子臉上一抹紅暈,自己說錯了什么嗎,“李大公子的確沒你好看,我是認(rèn)真的?!?p>  “李大公子相貌堂堂我怎能和他相比?!鳖欂琳Z速加快,聽得出話中緊張,眼里的落寞化為慌亂,恨不得挖個坑把腦袋埋起來,臉上有多炙熱沒人比他更清楚。

  “我是認(rèn)真的,我玉芙蓉從不說謊?!彼闹馗瑖?yán)肅地保證。

  玉芙蓉,流傳在白玉鎮(zhèn)的東施?他來白玉鎮(zhèn)短短兩天也聽說過西施住河西,東施在河?xùn)|的傳言,西施貌美如天仙,東施丑陋如鬼魅。

  貓少女就是那如鬼魅的東施,傳言果真不能信,少女沒有天仙貌美姿色也稱不上鬼魅,“那你……”還胡言亂語。

  “去我家吧?!?p>  ??他聽錯了嗎?北封國固然開放,一個少女邀請陌生男子去她家也會被人說閑話,他們僅僅見了一面,難不成玉芙蓉說他好看沒在開玩笑?

  等等,自己怎么會想到那方面,前一刻還說自己是君子,這一刻他恨不得落荒而逃,“姑娘好意在下心領(lǐng)了,我還要趕路。”

  “過白玉鎮(zhèn)有一狼山,山上住著山賊,你有多少銀錢給他們?不說山賊,你知道為什么此山名為狼山?山中常有狼群出沒,十個你也不夠他們吃。”當(dāng)真是條傻魚,這都不知道的嗎?

  顧亓來白玉鎮(zhèn)兩天,只知曉上皇城的路必須經(jīng)過狼山,李家家仆沒說山中有匪賊和野狼。

  他身上的確拿不出分文,上山無異于尋死,走投無路本想著山上有野果可以充饑。

  可憐的外鄉(xiāng)人啊,玉芙蓉嘖嘖搖頭,“去我家吃一些東西,明天去尋死也沒關(guān)系?!?p>  “為什么要收留我?”顧亓不解,他同玉芙蓉素非親非故,玉芙蓉沒有理由幫助他,聽李府人說,玉芙蓉喜歡的是他們家二公子,“況且還有李二公子?”

  玉芙蓉疑惑,“我收留你,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魚公子真是個傻的,她收留一條魚還需要理由嗎?

  騎上花花,把牽引繩遞給顧亓,“你呢,就給我牽驢,對了你叫什么名字?!濒~公子這個稱呼,在心里自己叫就好。

  “小生姓顧名亓,字子余,姑娘可喚我子余?!?p>  “你還真是一條魚?”粼粼看向顧亓的眼睛都亮了,“為什么是余呢?你是多余的那一個?”

  顧亓苦笑,牽著花花繩索的手明顯握緊,“姑娘說得沒有錯,我或許就是世界上最多余的那一個。”

  玉芙蓉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么,急忙補(bǔ)救,“沒有誰是多余的,我就認(rèn)為讀書人是天下最厲害的,認(rèn)識好多字,腦袋永遠(yuǎn)裝不滿?!?p>  顧亓被她逗笑,隨口喪氣的一句話還真被她當(dāng)了真,“讀書人哪有你說得那樣厲害,我們都是世間蕓蕓眾生?!?p>  少年牽著驢,慢悠悠地如同散步,黑貓放下疏離,魚少年驅(qū)散眼中死氣沉沉,同黑貓相談甚歡,原來生活不止書本上的沉重,也可以這般悠閑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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