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阮軟是不會被人抓住把柄,萬一他后悔了不幫她找怎么辦,她一定要遵守諾言,用自己的親身行動告訴他,做人要有誠信不能食言。
歷時川不語,英俊的臉龐下帶著一絲隱忍,坐在會議桌兩旁的高管小心翼翼地偷看著阮軟,夠親密啊,就連工作都要黏在一起,他們怎么也想不到手段強硬又狠厲的歷少還是一個情種。
會議比平時縮短了一大半。
偌大的會議室只有墻上的投影發(fā)出微亮的光,歷時川伸出修長的指尖捏了捏高挺的鼻梁,本就冷峻的臉上寫著陰兀。
他瞥向站在身側的阮軟,她低著頭,看似鎮(zhèn)定其實在神游,他用指尖敲了下桌子。
“怎么了?”阮軟睜大眼睛,看向歷時川。
歷時川:……
“過來,坐下?!彼椒€(wěn)身子往后靠,一身的矜貴之氣,阮軟怯怯地坐了下來。
“第一不要亂說話。第二不用時時刻刻跟著我。第三點,如果不聽我的話,我就不會幫你,明白?”歷時川沉著臉,緩緩說道。
阮軟搗蒜般地點頭,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歷時川的臉。
“嘴角的哈喇子擦一下,然后出去?!崩浔穆曇魝鱽?,阮軟撇了撇嘴,走了出去。
長得好看了不起啊!她也不差!
歷時川看著阮軟溜得飛快的背影,想起她昨晚說的話,她不屬于這里,梨花村,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扣著桌面,他看著門口站了起來,眉宇輕擰,李雅怎么還不進來?
*
一條渺無人煙的大道上。
“你你你往哪兒開呢!”林初一手緊緊攥著上方的扶手,一臉的驚慌,早知道他就不過來八卦了,沒想到被那個小助理直接拉過來充當所謂的教練。
他不就想吃瓜嗎?怎么這么艱辛!
“踩剎車!踩啊!啊!”林初一看著前面的墻,閉上眼睛,整張臉都皺在一起。
然而預想的聲音和沖擊卻沒有,他睜開眼睛看著只差幾厘米就要撞上那堵墻的側頭,松了一口氣。
“你說,你膽子怎么這么???”阮軟勾唇,單手扶著方向盤,姿態(tài)懶散,精致的眼尾處寫著一絲調侃。
“我不教了!”林初一滿臉通紅地推著車門,卻怎么也推不開。
“你走不了,教不會,別想下車。”阮軟開始倒車,她瞥了一眼林初一,笑的更加燦爛,精致純潔的小臉看著無比無害,但唇角的那一抹笑卻顯得有些邪惡。
逗一下這些人類還挺好玩,阮軟猛地踩下油門,耳邊傳來哀嚎的聲音。
大橋上的風很大,阮軟倚靠在車門上,兩條又長又直的腿交疊著,她看著彎著腰的林初一,柳眉輕蹙。
“嘔!”林初一吐完胃里最后一點東西,兩眼渙散地看著空曠的馬路。
“上車?!比钴洿蜷_車門。
“不要,我要走回家?!?p> “這次我不會玩你了,會好好開的。”
“你說你在玩我?”
林初一不可置信地看向半個身子坐進車內的阮軟,圓圓的眼睛還帶著生理性的淚水,他說她怎么一直掛著奇怪的笑!
這個邪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