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小心!
站在不遠處的方牧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沈如歌給賣了。
沈瑞陽走了過來,笑著夸贊了他幾句。
“別光嘴上講,來點實際的?!?p> “實際的?”
“比如送個百八十萬的給我花花,這樣更實惠?!狈侥恋馈?p> 沈瑞陽嘴角抽抽,雖然他是集團的董事長,但百八十萬的隨便送出去,這肯定不可能。
可要是不送,那就是太小氣了,畢竟這家伙幫他挽回了臉面。
別說,這還真把沈瑞陽一下給將住了。
“年輕人,身手不錯?!本驮谶@時,寧斬虎出來幫沈瑞陽解圍,轉(zhuǎn)移話題。
“老頭兒,你也不錯?!狈侥临澰S,但是看起來極為敷衍。
寧斬虎有些哭笑不得,“多謝夸獎?!?p> 方牧道:“客氣客氣,你別當真?!?p> 寧斬虎也嘴角抽了抽。
“爸,你們先進屋去,我待會來找你,談點事情?!鄙蛉绺璧?。
“好?!鄙蛉痍査麄冸x去了。
這里就只剩下了他們倆人。
“你知不知道那個老頭兒是誰?”
“不知道?!?p> “他姓寧,我一般多久稱呼他為寧叔?!?p> “姓寧啊,這有什么了……果然了不起!”方牧話鋒一轉(zhuǎn):“他跟寧助理是……”
“父女?!?p> “原來如此,我就說嘛,他果然不錯,真適合當我岳父?!狈侥劣质琴澰S起來,臉皮之厚,似乎全然忘了剛才一口一個老頭的。
沈如歌也已經(jīng)逐漸有點習慣了,說道:“好了,說正事吧?!?p> “什么正事?”
沈如歌冷冷的看著他:“你讓人得逞,把毒藥打我的身體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示敵以弱。”
“示敵以弱?”
沈如歌咀嚼了一下這四個字。
她不笨,相反,她很聰明。
如果在一萬個女人里面,沈如歌絕對是那種排名第一脫穎而出的。
從她成為沈氏集團的總裁之后,又對鄭氏集團進行打壓,并且還成功了,就這些事情,足以證明沈如歌的聰明和能力了。
因此,她很快就想通了‘示敵以弱’這四個字的含義。
“我明白了?!鄙蛉绺璧?。
“明白就好,那我可以下班了吧?!狈侥恋馈?p> “解藥呢?”
“改天給你送過來。”
“行,那你走吧。”
方牧不做停留,轉(zhuǎn)身便走。
“站??!”但沈如歌突然又叫住了他。
“又咋了?”
“你的考核通過了?!鄙蛉绺璧?。
“考核?”方牧一臉茫然,什么考核?
但沈如歌顯然是不打算跟他解釋什么,給方牧心里留下一個小疙瘩,轉(zhuǎn)身就走了。
有?。?p> 方牧做出了這個判斷,然后去把小電驢提了出來,騎上離開了沈如歌的家里。
書房。
沈瑞陽讓人泡了一杯熱茶和一杯咖啡。
咚咚咚!
書房門被敲響。
“進來?!?p> 沈如歌推門而入。
“來了啊。”沈瑞陽起身坐到了書房茶幾邊的沙發(fā)上。
沈如歌就近坐了下來。
“你喜歡喝不加糖的咖啡,我讓保姆給你沖了一杯,還是熱的,趁熱喝?!鄙蛉痍柕馈?p> “嗯。”
“那個莫狂風說的毒是怎么回事?”沈瑞陽問道。
沈如歌也沒瞞著,把在公園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沈瑞陽。
沈瑞陽的臉色一變:“你怎么不早說,馬上去醫(yī)院,我給你聯(lián)系最好的醫(yī)生!”
但沈如歌非常的淡然,“醫(yī)院我會去,但你先聽我把話說完?!?p> 看著如此冷靜淡然的女兒,沈瑞陽稍稍平復(fù)了一下激動的心情。
“是我激動了,好,你說?!?p> “示敵以弱?!鄙蛉绺璧馈?p> “示敵以弱?”沈瑞陽沉思片刻,說道:“你的意思是,你要拿你身體里的毒玩一場大的?”
沈如歌這時候流露出不屬于一介女流的氣質(zhì),而是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霸氣:“當然!”
……
臥室里。
鄭傲鴻看著床上半死不活的莫狂風,他臉上覆蓋滿了陰沉之色,他的私人醫(yī)生正在為莫狂風做著檢查,也在處理傷口。
終于,一直處于昏迷狀態(tài)的莫狂風虛弱的睜開了眼睛。
“誰干的?”
“沈……沈如歌身邊的那個新……新保鏢?!?p> “叫什么?”
“方……方牧!”
“方牧,方牧……”鄭傲鴻眼中閃過一抹寒光:“我記住了,定會讓他十倍百倍的償還?!?p> ……
方牧騎著小電驢回到了小飯館來。
天色已近黃昏。
方牧拉開卷簾門,把小電驢提了進去。
老瘸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因此也就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營業(yè)。
像做菜煮面這種事情,方牧也能做,而且也不比老瘸子的手藝差。
但還是那句話……
他懶!
但是今晚沒人請客,方牧也只能自己做飯。
摸出一盒香煙,只有一根香煙了。
晚飯的事情放一邊,先去把煙買了再說。
于是方牧離開了小飯館,來到了不遠處的小賣部。
這個小賣部開著門,沒有招牌,就是街道邊上很常見的那種小賣部,但是里面煙酒零食,生活用品什么的一應(yīng)俱全。
但方牧到了小賣部的時候,柜臺后面卻沒有人。
于是方牧喊了一聲。
“來了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墻后面?zhèn)鱽怼?p> 接著就見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大紙箱子出來。
那大紙箱子有些沉重,女人抱著過來之后,說道:“稍等一下啊?!?p> 就見女人抱著紙箱子踩到了一張凳子上,要把那個沉重的紙箱子放到挨著墻壁的高柜上面去。
而方牧眼皮一抬,視線一下就被吸引了過去。
女人上身穿著一件很普通的雪紡衫,腰段纖細,而下面則是穿了一條灰色的牛仔褲,腿兒曲線修長緊實,凸凹有致。
不過方牧很快收回了視線。
畢竟不認識,而且這么亂看,也是對別人的不尊重。
但就在方牧剛剛收回視線的時候,卻聽得女人一聲驚呼,身心不穩(wěn),向后摔倒下去。
這要是摔實了,后腦勺絕對出血。
方牧一個箭步?jīng)_了過去,然后伸手一把攬住了女人的腰肢。
夏紅棉的臉色有點發(fā)白,額頭上也滲出了虛汗,胸口起伏不定,心有余悸。
她的腦袋里也是一片空白,剛才一腳踩空,那種失重的感覺還未退去。
忽然,夏紅棉感覺到自己的股部有一只手抬著。
夏紅棉的臉一紅,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有人把自己給抱住了。
扭頭一看,是一張有點胡須拉碴的男人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