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妖帝
陸笑蝶的這一句下意識的問話令月赫淵的唇角微微的勾起,他輕輕的抬起了手似乎是習(xí)慣性的撫了撫她的秀發(fā)。
須臾,薄涼的唇角微微的勾起:“陸爺,我就知道你的心里面也是舍不得我的。只不過為了你的名聲著想我還是去住行宮吧!”
聽此,那如櫻般粉嫩的俏臉之上劃過一抹惱羞成怒的意味來。
她似乎是幽怨一般的抬起了眸子跺了跺腳,憤憤的說道:“喂喂……你哪里看出來小爺我的臉上有半點舍不得你的表現(xiàn)了?”
月赫淵聽著陸笑蝶惱羞成怒的話語唇角所上揚起來的弧度卻是越發(fā)的深邃了起來,他修長如玉的指尖微彎輕輕的彈了彈她的額際。
他那雙如同清朗明月般的眸子里面充斥著調(diào)侃一般的笑意,下一刻,他那低沉而好聽的聲線緩緩的落入地面。
“陸爺,我很清楚,你是個喜怒不形于色之人……”
月赫淵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的,在說最后一句話語的時候聲音忽而變得幽魅而悠遠(yuǎn),聽得那陸笑蝶下意識的就起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她快速的抬起了眸子沖著月赫淵狠狠的瞪了瞪:“得得……別廢話了,趕緊的滾蛋吧!”
“陸爺,你果真的是好無情的說……”
月赫淵那刻意捏造起來的纖細(xì)的聲音只讓人覺得頭皮發(fā)麻,是以,陸笑蝶朝著其投去了一個又一個的白眼……
接收到陸笑蝶嫌棄的白眼的月赫淵識相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且一步三回頭的說著:“陸爺,我不在的日子里面你要記得想我啊?我會再來看你的……”
語落,那月赫淵似乎是生怕被陸笑蝶再送以白眼一頓一般便就一溜煙兒的跑出了院外。
當(dāng)月赫淵走到了陸府外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容歌竟是站在那里等著,他快步的走了過去,手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容歌的肩膀道:“幻冥太子,我們整整的一千年都不見。你可真是未曾有絲毫的改變呢?”
月赫淵似乎是嘲諷又似乎是某種意味的話語落了地之后,容歌那精致而完美的輪廓之上劃過一抹冰霜來。
須臾,面部表情未曾有絲毫的松動,輕啟涼唇:“這一千年來,妖帝,你不也是未曾改變嗎?”
“呵呵……幻冥太子這話本帝聽著怎么就覺得那么的不順耳呢?”
月赫淵一雙湛藍(lán)色的眸子里面充斥著淺淺的薄涼,須臾,略帶冷意的話語便也就落了地。
“天瀾,陸笑蝶,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別將心思打在她的身上……”
“呵,本帝忽而覺得姓陸的那丫頭長得挺合本帝的心意的。本帝就是看上她了,又,如何?”
月赫淵在說這句話語的時候說話的語氣不知不覺間變得強勢而又霸道了起來,他湛藍(lán)色的雙眸微微的瞇起,唇角更是迅速的上揚起一抹令人見之就心生膽寒的弧度來。
月赫淵的話讓容歌的神情一滯,他緩緩的轉(zhuǎn)過身,他在看向月赫淵的時候端的是上位者的姿態(tài)。
下一刻,在無形之間容歌的四周所散發(fā)出來的君臨天下的狂傲如同一陣陣的旋風(fēng)一般朝著月赫淵所在的方向咆哮著。
如此強大又冷冽的威壓換作是任何是一個人或許都會被嚇倒,可月赫淵不同,他亦是上位者。
他那夾雜著調(diào)侃的目光不含絲毫的恐懼直視著月赫淵的眸子說道:“幻冥殿下,瞧你這緊張的模樣,該不會是真的對那陸笑蝶動了真情了吧?”
月赫淵的這番調(diào)侃的話語落在了容歌的耳朵里面令他直接的黑了臉,剎那之間容歌的眼神冰冷的如同深潭里面的冰一般:“月赫淵,她不是你能肖想的人!”
容歌似乎是在警告的話語落了地之后,月赫淵突地就冷笑出聲了起來。
片刻,月赫淵止住了笑聲。
“幻冥殿下,你這話未免的就有些太可笑了吧?這陸笑蝶如今還不是你的人,本帝怎么就搶不得了?怎么就喜歡不得了?”
月赫淵說這句話語的態(tài)度令容歌怔了怔,須臾,他眸子半瞇了起來,冷聲道:“天瀾,其她人都可以。唯獨,她,你不能嬉戲玩弄!”
容歌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卻是直讓那月赫淵更加的諷刺,他唇角半勾:“幻冥殿下,你依舊如同千年前的那般自以為是。你非是本帝,憑什么就認(rèn)定了本帝會戲弄于她?反而,本帝不妨告訴你,本帝覺得那姓陸的丫頭有趣的很,本帝已有了納她為妃的心思!”
“天瀾,你癡心枉想,她,不會是你的!”
月赫淵的話語終究是觸動了容歌的底線,他抬起了眸子直視著月赫淵,月赫淵與旁的人不同,他與他一樣在一千年前就與她有了牽連……
容歌在面對任何對陸笑蝶有心思的人都可以淡然處之亦或是可以以任何方式進(jìn)行驅(qū)逐,可是面對這個陸笑蝶上一世時視同于除了他之外最親近的天瀾妖帝,他的心里面沒有半分的把握!
妖帝與她的感情,是一份連容歌自己都會時常嫉妒的存在!
聞言,月赫淵那不達(dá)眼底的笑意瞬間的消失殆盡。
他緩緩的向前走了一步,薄唇輕啟:“東滄的一國之君,你這是在向本殿下戰(zhàn)書嗎?”
月赫淵沒有再自稱本帝而是本殿,只是因為他與容歌以陸笑蝶已然是再一輪的新生。
同時也意味著他這一世將以新的身份與容歌進(jìn)行又一輪的爭斗……
“你若認(rèn)為是戰(zhàn)書,那便就是!”
容歌精致的容顏一冷再冷,甚至的在這一刻起連說話的語氣都開始變得冷硬了起來。
聽此,月赫淵亦是沒有半分的懼意。
“容帝,看來我們這一世注定還是要因她而斗……”
“怎么?月殿下,你可是怕了?”容歌的眸光間充斥著譏俏的說道。
“怕?可能嗎?容歌,這一次,本殿可是不會再像一千年前的那般再讓自己輸給你!”
月赫淵似乎是在訴說著什么保證一般,語氣堅定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