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郝知下了戰(zhàn)書,他個人不急,老神在在的樣子,可是張恒坐不住了,因為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啊。
“不是,你……”
張恒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走來走去,指責不是,不指責又很來氣,好好的說那些話做什么呢。
郝知一個白眼,很淡定,道:“沒事,放心?!?p> 張恒能聽得進去才怪,現(xiàn)在他們可不是惹了一兩個人,而是一大個圈子啊。
“算了,算了,你走吧,我頂著?!?p> 張恒很夠意思,這時候了,走是不可能了,但不想郝知牽扯進來,只有他自己擔著了。
郝知再次一個白眼,選擇了無視。
“沒事吧?”
白苗苗出聲尋問,水靈靈的眸子,很可愛,她不了解所謂的‘圈子’文化,自然要問一下,至于擔心是不存在的。
郝知搖搖頭,道:“能有什么事?!?p> 只有張恒的女友覺的事態(tài)相當嚴重,感覺要斗毆一樣,她拉著張恒,小聲道:“要不我們報警吧?”
“不行?!?p> 張恒拒絕,要是報警,可比‘戰(zhàn)敗’還丟臉,就好像兒時打不過小伙伴叫大人一樣,臉都丟盡了。
“放心,不會有事的?!焙轮俅蔚?。
“我知道,能有什么事,可是……唉。”其實張恒也知道,能出什么事,最多是技不如人,可問題是面子丟了,而且丟的不是個人。
再三思索,張恒想著也只能叫人了,就他們兩個,再加兩個妹子,底氣太不足了。
“別,我一個人搞的定。”
郝知阻止,不讓張恒叫人,本來這事兒就是他挑起的,可不想牽連上圈子內(nèi)的人,不然實在太不好意了。
事實上,這一會,不叫人,好多圈子的人都知道了。
“在哪兒???行了,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另外我再上點人。”
“誰?你說郝知?不會吧?”
“路上呢?!?p> 這個時候,他們這些人,發(fā)生大事一樣,一個個向這邊趕了過來,但凡爹媽有點兒錢的人,那都是開著豪車,載著漂亮的妹子,那是相當有面兒。
拼斗在無形中已經(jīng)開始了。
僅僅過了十來分鐘,就有人來了,兩輛豪車,并駕齊驅(qū),出現(xiàn)在餐廳門口,人數(shù)不多,才七個而已,其中四個妹子。
“就是他們?”其中一個問道,看著郝知這邊。
在這兒接應的人就是剛才那兩個,向這邊指了指,在說這些什么,之后一伙人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等著其余人過來。
“咱叫人吧?!?p> 張恒是熱鍋上的螞蟻,坐不住,也站不住,他一著急,弄的他女友也跟著害怕,她一個乖乖巧巧的女孩,什么時候遭遇過這種場面。
“沒事?!?p> 郝知很淡定,不著急。
很快,第二批、第三批等人陸續(xù)來了,男男女女,至少有五十多個,聚在一起,還是相當?shù)幕H恕?p> 而且還不斷有人過來。
他們這些人還是很講究的,不會干巴巴的等著,只要有人來了就上桌子,不然弄的他們消費不起一樣。
這家餐廳的老板開心是開心,生意嘛,但也害怕,因為這架勢不對啊,這么多人,要是等會打起來怎么辦?
有個人豪橫道:“這點錢,我還是賠得起。”
能在這個圈子混的,且混的不錯的,只有互相比才會體現(xiàn)一個‘窮’字。
十五分鐘過去,餐廳門外全是豪車,一輛接著一輛。
而人數(shù)已經(jīng)三百多了,餐廳都顯的擁擠窄小了,有限的桌子根本不夠用。
這一會,人很多,他們已經(jīng)把郝知、張恒等圍住了,不過不是故意圍的那一種,而是周圍的桌子全是他們的人。
“唉喲,我還以為對方多少人呢?才四個?”
“有必要咱們都過來嗎?太掉價了。”
周圍充斥著一些不太好聽的言語,盡是小看之意。
張恒握緊了拳頭,咬了咬牙,這時候擔心不擔心已經(jīng)意義不大了,只能面對,他環(huán)顧四周,一個個面孔很生,不認識。
忽然有個男的囂張道:“喂,看什么看?”
張恒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當著自己女朋友的面這樣,他要不吭聲,實在太丟臉了,再說這時候,人少勢弱,更不能慫了。
張恒很直接,丟過去一句:“閉嘴,還不夠資格和我說話,一個個不入流的窮鬼,裝什么裝?”
“……”
這一句,直把眾人說的啞然,竟然有人說他們是窮鬼?
短暫的安靜,他們許多人坐不住了,好多人身價百萬,哪里窮了?
“我靠,你說什么?”
“你找死啊?”
一時間,不下十幾個站了起來,氣勢洶洶,大步走來,想要過來教訓一下張恒。
這時候,張恒怕,但是不能慫。
他也站起來。
“別,不要?!?p> 張恒的女友站起來,拽著張恒,眼看不對勁,她快哭了,情急之下站在張恒身前,畢竟一個女生總是有優(yōu)勢的。
這一個舉動,張恒感動的要哭了,覺的挨揍也值了。
“哇哦哦!”
“哇!”
許多人起哄,拍著手,叫著。
這時,一直坐著的郝知,抬了抬眸子,他一手撫在額頭上,擋住了右半邊臉,忽然他神情一陰,沉了下來,左眼一睜,掃視向四周。
在這一刻,陰沉的森然寒氣自郝知身上爆發(fā)了出來,無差別席卷向了四面八方,一時間氣勢無兩。
“嗯!”
這一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陡然一驚,渾身打著冷顫,尤其是在郝知周圍的一些人,寒毛倒立,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一個個頭皮發(fā)麻,感覺距離死亡就在一線之間。
餐廳一下陷入了安靜。
那站起來的十幾個人直勾勾的愣在原地,冷汗直流,一動不敢動。
剛才……
剛才是怎么了?
在場人,沒一個人說的清,但他們都不約而同,目光注視向一個方向,注視向一個人,注視著郝知。
他們呆愣愣的看著郝知,目露驚恐。
他們有一種感覺,有一種錯覺,這個人很可怕,不能招惹。
事實如此,郝知要是愿意,真的可以一個眼神,把人嚇到精神失常,乃至生生嚇死,他現(xiàn)在掌握的力量,來自于神秘黑線的力量,已經(jīng)越來越強大了。
不過郝知不可能利用這種力量真的去傷人,主要目的還是嚇唬人。
很快,郝知收了勢。
而眾人才是松了口氣,一個個如釋重負,長舒著氣。
只是張恒看向郝知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