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郝知才是睜開眼,雖然他知道,自己肯定是成功了,因?yàn)閯偛艣]有實(shí)質(zhì)性的觸感。
這時,郝知睜開眼了,看著自身在外,內(nèi)心的喜悅由心底‘噌噌’的往上涌,他可以肯定,自己出來了,真的出來了,他也可以像看門老人那樣穿透了。
一時間,在喜悅的基礎(chǔ)上,玩心也大了些,郝知也不著急塊走了,再次回身,對著鐵桿伸了伸手,只見那手和鐵桿不矛盾,直接穿了過去。
試了好幾次,郝知放心了,現(xiàn)在自己的確是穿透了,不過不能一直穿透……
于是,郝知心念一動,再次伸手去抓鐵桿,‘啪’一聲,手抓住了鐵桿,不再穿透。
“牛皮!”
郝知喜不打一處來,忽然間有這種能力,還是很爽的,最后他有點(diǎn)兒壓抑不住這種興奮的情緒,像個傻子一樣‘嘿嘿’的樂了起來。
這一犯傻,那一伙人終于是追了過來,不過一個個‘哈赤、哈赤’的半彎著腰,累的實(shí)在是不行。
“在……在那兒。”實(shí)在累的,現(xiàn)在看見了,不用跑了。
“我去……去啊,真的能跑,累……累死我了?!边€有的口吐芬芳,實(shí)在是憋屈,一伙人追一個,這么費(fèi)勁。
小小的休息了會,眾人才是要上前,‘抓捕’郝知,但這時他們才注意到,對方怎么在外面???
“咦,怎么出去的?”
校園是有好幾個門,但這個方向的門不在這兒,還是離的有點(diǎn)兒距離呢,可要爬出去這個欄桿,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別讓我抓住,不然有你好果子吃?!?p> “等著!”
一伙人‘哈赤’的喘著氣,很不友好的看著郝知,這才發(fā)現(xiàn)所謂的流氓長的還蠻帥,另外這個混蛋臉上竟然掛著笑容,實(shí)在招人恨。
“走,從那邊出去?!庇幸徊糠植凰佬模欢ㄒズ轮?。
郝知這時回過些神來,因?yàn)槟枪闪α康木壒?,他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但在別人看來就不是那個味了。
他招了招手,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也不解釋,惡趣味道:“你們可真熱情啊,送了這么遠(yuǎn),不用送了,我這就走了,拜拜了啊?!?p> “!@#¥%……”
一個個氣的咬牙,可惜一時半會的出不去。
郝知也不想在這兒墨跡了,不顧眾人的口吐芬芳,向另一個方向走去,畢竟還有看門老人呢,不能忘了這位老爺子。
不過才走了幾步,迎面一個人影,正是看門老人。
看門老人面色平淡,亂發(fā)下一雙缺少生氣的眸子,他張了張嘴,道:“走吧?!?p> “嗯,好勒?!?p> 郝知點(diǎn)頭,不驚訝看門老人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兒,畢竟這位老爺子本就是神出鬼沒的。
一直走了很遠(yuǎn),兩人消失在眾人的視野內(nèi)
也就在這時,一些妹子才是追趕過來,見眾人在這兒,忙著一個個解釋,告之眾人,人家不是來耍流氓的,是因?yàn)橛行┦潞湍莻€女生說的。
張雅欣不在這兒,回宿舍了,但已經(jīng)解釋過了。
這個時候,眾人一聽,也沒什么不可信,畢竟人家女生自己都承認(rèn)了,只是他們更加氣不打一處來,看著郝知消失的方向,恨不得再次追了出去。
一句話:沒做虧心事,你丫的跑什么?有病啊。
于是,這個事最后只有在罵罵咧咧中不了了之了,最主要的是張雅欣也終是釋懷了許多。
這會兒不晚,走了一會,郝知就打上了車,回去時已是凌晨快三點(diǎn),當(dāng)然看門老人已經(jīng)早早的回去了,在院子里邊,杵的和雕塑一樣。
這一件事結(jié)束,不出意外,還是近一個禮拜才有事,時間是相當(dāng)?shù)膶捲!?p> 郝知事情也不是那么多,反正就是玩唄。
不過在一天下午,郝知的老爸終于是忍不住發(fā)話了,這都要兩個月了,自己的兒子依然不回公司忙,雖然聽媳婦說找了個對象,但也不能這么不務(wù)正業(yè)吧?
“你爸讓你回來,怕你學(xué)壞了?!边@是郝媽轉(zhuǎn)達(dá)過來的。
郝知相當(dāng)無語,他也不愿意,只是沒辦法,身陷十一區(qū),有太多不便,他肯定不能像以前那樣專注于工作了。
“什么時候在家?”郝知問。
“嗯,明天吧。對了,帶上我兒媳,知道不?再說你爸還沒見過。”
郝媽道。
“是?!?p> 郝知無奈的掛了電話,早知會如此,他現(xiàn)在只能是不讓當(dāng)父母的多心了,至于其它的真是無力他顧啊。
白苗苗得知,道:“是我不好,對不起啊。”
“哎呀,不關(guān)你事?!?p> 郝知搖搖頭,很貼切,不提這個事,他身陷十一區(qū),一個原因是那王澎該死的電話,然后就是那個狗爺了,最后就是他自己貪心了。
話說回來,那個狗爺呢?
郝知不由想起來看門老人之前徒手砍掉的一只黑狗,莫非那個就是狗爺?
這個想法雖然有點(diǎn)兒離譜,但也差不多是,反正離譜的事已經(jīng)很多,只是看門老人為什么要?dú)⒐窢斈??總得有一個合適的理由吧?
顯然,郝知是不知道的,再說那只黑狗就是狗爺也是瞎猜測的。
第二天。
由于今天說好回家,只能早點(diǎn)兒起床,收拾了一下,然后兩人就上了車,途中郝知和白苗苗說了一下他爸的為人,平時很不是很多,但生意上頭頭是道,精的很,所以盡量少說話。
“嗯嗯?!?p> 白苗苗點(diǎn)頭,小小的害怕,小小的激動,因?yàn)橐姾轮陌职郑@一下,兩口子就全見到了。
上午十點(diǎn),郝知回來了。
開門的是郝媽,一臉期待的樣子,見白苗苗在,頓時一臉的喜慶,直接忽略了郝知,道:“快進(jìn)來,快進(jìn)來?!?p> “是,阿姨?!卑酌缑缥⑿Α?p> “……”
郝知白了一眼,這種被無視的感覺,實(shí)在很不好,不過是自己的老媽,那就算了吧。
來到客廳,不一會,聽見動靜的郝爸從樓上下來了,習(xí)慣性的‘哼’了一聲,一臉嚴(yán)肅。
“還知道回來,你……”
其實(shí),當(dāng)父母的都擔(dān)心兒女不學(xué)好,尤其是家大業(yè)大,郝爸自然不放心兒子,怕不務(wù)正業(yè),他也有心說給兒子的女友聽,他不認(rèn)為現(xiàn)在有什么好女孩。
但這時白苗苗一個轉(zhuǎn)頭,看了過去。
郝爸一愣,話語嘎然而止,沒想到這個女孩還挺漂亮,主要?dú)赓|(zhì)非凡,一眼看去,心里還真的很滿意。
“叔叔好!”
白苗苗微笑,點(diǎn)著頭,帶著真誠,夾著一絲不自在,給人很真實(shí)的感覺。
“呃,好?!?p> 那后邊要說的話,郝爸生生憋了回去,道:“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