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幾年便誕下蘇平這個孩子,蘇明玉也是對她愛意更濃,時常偏袒她。
那婦人望著面前的蘇平,笑笑道∶“既然失敗了,那我也不會再幫你了,你好自為之吧?!蹦菋D人的身影一閃,消失在蘇平的房間里。
蘇平在那婦人離開后,怒氣沖沖地把那婦人喝過的茶杯摔得粉碎,狠意不止地溢出,望著墻上的一副刻畫著蘇和的畫像狠狠地說道∶“蘇和,以前你看不起我,現(xiàn)在我就是把命交代在這里也要你付出代價!”
蘇平的房門無風自開,蘇平心里一陣驚訝,只見是一位黑衣人,全身裹得密不透風,給人的感覺是無言自威。
“你想要殺了蘇和么?”
蘇平聽到這言語,也不顧真假,此時的他已經(jīng)被仇恨沖昏了頭腦,爭先恐后地說道∶“我想,我做夢都想,只要殺了蘇和要我怎樣都行?!?p> 黑衣人在蘇平不經(jīng)意間露出了笑容,從懷里拿出一本書,丟給蘇平。
蘇平接著書望見書名四字——煉血魔法,這是,這是被江湖上人人唾棄的魔功,以練他人之血快速提高修為,手段及其殘忍,修煉這種功法的人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蘇平在蘇家也是不受待見,只習得蘇家的習武之法,那蘇蘊卻有蘇家的秘傳山上神仙的修煉功法。從某種角度來說,這煉血魔功何嘗不是山上神仙的修煉功法,只是不能被人所探知,功效還比正常的好。
蘇平將書收入懷中,將摔碎的茶杯收拾好,小心翼翼地檢查三次,不露馬腳。
清晨,蘇和從疼痛中醒來,蘇和的傷口已經(jīng)經(jīng)過包扎了,毒素以特殊手段清除,但是傷口無法愈合,現(xiàn)在還在崩壞。
傷口火辣辣地燃燒著,穿好衣服,跌跌撞撞地走到習武場。
那名習斗者還是已經(jīng)熱好了身,很有精神地等著他們。
四位公子還是像之前一樣,只有蘇明身體有礙。
蘇毅望著蘇和汗流滿背,開口道:“不如讓四弟休息會,終止今日的鍛煉吧?!?p> 蘇和一揮手,面色堅定地說道:“不用!多勞大哥操心了?!?p> 習斗者也是沒用理會下面的動靜,想學(xué)就學(xué),不想學(xué)就走,這就是他的教學(xué)之道。
不過習斗者還是不加重鍛煉的強度,甚至放緩一點,他嚴肅地開口說道:“與人生死之爭,靠得是力度和反應(yīng)。力度就是自身的殺招能否置人于死地,反應(yīng)就是在敵人的攻擊降臨時能否做出合理的閃躲?!?p> 習斗者背后不再是木樁,而是吊在木頭上的石頭,那塊石頭有半人大,卻厚實的很,挨實了一下就會面容有損。
五位蘇家少爺,按著從大到小的順序一一對位,習斗者起初只是緩慢地搖動那掛在上面的石頭。
蘇和五人是游刃有余,如在自家庭院里散步,待到習斗者加重搖晃力度的時候,石頭的速度變得愈發(fā)快速。
在其中左右閃躲的蘇明有些頭暈了,熱辣辣的太陽照在傷口上,傷口開始崩壞越發(fā)嚴重,蘇和眼前重影閃現(xiàn),顯然是有些支撐不住了。
石頭離蘇和的身體越來越近,每一次躲閃都想在刀山火海中拼命,蘇個和咬咬牙,指甲深深地刺入了手心里,以求短暫的清醒。
不是每次都會有奇跡,不是靠意識就可以改變現(xiàn)狀,事實是無法改變的。
蘇和眼前一黑,全身無力,暈倒在地。習斗者自然是察覺到這里的異樣。
身影一閃,蘇和被習斗者抱著送到了蘇家花重金聘請的郎中的房間里。
郎中的房間沒有任何裝飾,干凈簡潔,只有一張桌椅,一張床和一鋪席子。
習斗者放下蘇和便回去了,不顧蘇明的死活,沒人會在蘇家的大院里刺殺,就連上次在蘇家門前的刺殺時,蘇家園丁已經(jīng)打算出去抓住刺客了。但被蘇家家主,蘇和五人的父親蘇明玉攔下,要留一點壓力給蘇明等人。
其實暗中已經(jīng)布滿了人,環(huán)環(huán)包圍,逃跑的刺客全部抓捕回來在密室逼供。
所以蘇和的安全完全不用習斗者的擔心,畢竟人家給的就只有教武的錢,不能收一份錢辦兩份事。
習斗者離開后,一名裝扮素色,腰間纖細的男子抬進了屋里。
蘇明被平攤在房間的床鋪上,早已沒有意識,任由別人擺布。
蘇和滿頭大汗,身體輕微搖晃,手捏緊了,像是在面對著什么。
此時在蘇和的意識里出現(xiàn)一名神秘人,他沒有形態(tài),只有一身白布,一張嘴,其余便模糊不清。
“蘇小子,你想不想學(xué)功法?”這聲音也不知從哪出來的,向蘇和的神識里擴散。
蘇和自然是不相信,天底下哪來的好事,可以白得功法,詫異地用手指了指自己,問道:“功法?”
“蘇小子,你還真是大門不出,閉門造車啊,還是太膚淺。你想學(xué)就學(xué),不想學(xué)大爺就滾,不打擾你休息?!?p> 那名郎中是游歷四方的浪子,出了名的豪放不羈,差不多轉(zhuǎn)遍了整個大燕的地盤。當蘇明玉遇到這位郎中的時候,便花大價錢,求著請著人家在蘇家停留片刻。
那名郎中正給蘇和擦拭傷口,貼上了自制的膏藥。仔細看去,蘇和的傷口已經(jīng)發(fā)黑了,血也不流,樣子很是煞人。
做完這番,那名郎中拿出一副鋼針,邊上還有一塊小布。郎中先是擠壓傷口融合后殘存的淤血,用以熱布蓋在蘇和傷口處,小力擠壓。
隨后拿起一副鋼針中最小的一根針,將熱布泡在桶中,鋼針刺中了蘇和的某處穴位,污血隨著鋼針拔出而流出。郎中用泡在水桶中的布擦拭蘇明身上的污穢。
蘇和在識海里也是一陣疼痛,身起寒意,只見那只有一身白布,一張嘴的神秘人不理會蘇和的痛楚,自顧自地盤坐著。
蘇和耐不住性子,不禁開口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秋二?!?p> “那秋二,你說的功法厲害嗎?”
“想學(xué)就學(xué),不學(xué)就別問!”
蘇和望著秋二,頭朝地磕了三個響頭,對著秋二喊道:“師父受徒兒一拜?!?p> 秋二也沒有攔著蘇和,直直地望著蘇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