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青嵐國正在舉風(fēng)神節(jié),為期三天,不想出去玩,晚上正是最熱鬧的時候?!币顾境氐_口。
“不要”黎千夜干脆拒絕,和白三出去,可以,和他堅決不要,出去就是為了玩,而不是為了擔(dān)驚受怕。
在他身邊,就沒有一刻不是心提在嗓子眼上的。
“你有拒絕的權(quán)利嗎?”夜司池伸手,勾了勾唇,笑的邪魅。
“我…”黎千夜無言以對,大叫,捂嘴;逃跑,抓回來。
果真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還有比她更悲催的人嗎?像只可憐巴巴的小白兔,任他拿捏。
心里將他罵的狗血淋頭心情才稍微好點,心不甘情不愿的,將自己的小手放到他的大手上。
夜司池嘴角微微上揚,心情不錯,臉上的冷也少了許多。
兩個人就是兩極分化,一個心情不錯,一個像隨時都能點爆的火藥桶,憤憤不平。
黎千夜忽然停下,拉住夜司池,眸子瞇了瞇,遠(yuǎn)處離開的那幾個陌生人是從師父房間的方向走出來的。
“他們是什么人?”
“青嵐國皇室派來的人。”夜司池淡淡道,“你師父剛才就在和他們談話?!?p> 黎千夜了然了,難怪他去找?guī)煾?,也只是在門口等著。
紅唇一勾,冷笑,“不止是找?guī)煾?,還有顧重月?!毖鄣讋澾^一抹算計的光芒。
夜司池不悅,聲音冷冷的,好心情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你就那么關(guān)心顧重月嗎?”
黎千夜一愣,“這就算關(guān)心嗎?”
不明白夜司池為什么那說?而且他剛才心情不是還不錯嗎?怎么又變天了,真難伺候。
“不算嗎?”夜司池幽幽反問,眼神有些危險。
黎千夜沒有多想,立馬搖頭,“不是啊!我知道他們找顧重月,只是因為我知道我自己做了什么??!
你突然生氣做什么?”
夜司池怔了怔,眸眼微微睜大,也突然意識到自己情緒轉(zhuǎn)變過大,輕咳一聲,默默轉(zhuǎn)移話題。
“你給洛清羽下毒了?!?p> 語氣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黎千夜心驚,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你怎么知道?就連師父都沒有發(fā)現(xiàn)。”
“青嵐國得罪你的只有洛清羽,請顧醫(yī)師,要么重傷,要么中毒。你師父白蒼玄沒有出手,那就不是重傷。只會是中毒?!币顾境匾贿呎f,一邊牽著黎千夜的小手往外走。
黎千夜撇撇嘴,暗自夸道真聰明。
“你猜洛清羽能猜到是我下的手嗎?”
“想打賭?”夜司池不答反問。
黎千夜笑了笑,心里有了一個不成熟的想法,“好呀!我賭…”
“本王賭洛清羽猜不到?!崩枨б惯€沒有說完就被夜司池急速的語氣打斷。
黎千夜瞪著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瞪著夜司池,都快要把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無恥,見過沒臉的,沒見過你這么沒臉的。難怪那么丑,臉皮都丟到外太空,能有多好看,丑兮兮的人見就跑,退避三舍。你那些追求者都眼睛長頭上了,才看上了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呼呼”
一口氣說完,還不解氣,還想接著罵,可夜司池一點都生氣,反而臉上帶笑,一拳頭打在棉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