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無語,慕瑾瑜到底來干什么呢?抓了抓發(fā)癢的脖子,孟婆快要被氣炸。
孟婆提心吊膽的很怕再發(fā)生今天的事情,她得想辦法離開!
孟婆把長武洗的衣服給燒了,她要走自然不能給慕瑾瑜留下她的物品!
拘魂咒也是要命,慕瑾瑜法力高強一丁點東西他就能把自己從任何地方抓過來的,想想就害怕!
“去點上!”慕瑾瑜交給長武一根香,長武按照吩咐在孟婆的房間里點燃了。
“這是什么香!”孟婆好奇的上前來詢問,可惜她的嗅覺獻給了慕瑾瑜,也不知這香味道如何。
“有助睡眠的,我們圣君擔心你來這不習慣影響晚上休息!”長武說完急著要離開。
“這個香嗎?”孟婆又問。
長武屏住呼吸告訴孟婆是很香的。
孟婆唉聲嘆氣的,“沒了嗅覺整個世界都是沒有味道的!”
你不知道長武怎么這么急著離開,也許時候不早了他還要伺候慕瑾瑜去睡!
慕瑾瑜這個人清心寡欲的,整個宮里頭就長武一個人伺候著!
孟婆哈欠連連爬上了床剛躺好就沉沉的睡著了,一炷香很快就燃盡了,整個房間淡淡的幽香。
“睡了嗎?”慕瑾瑜輕輕的詢問。
“已經睡了!”長武恭敬回言。
慕瑾瑜在房間門口猶豫了片刻,然后推門而入。難道他的手出錯了嗎,那副面容……
來到孟婆的床前,慕瑾瑜抬手仔細的撫摸著孟婆的臉。
孟婆睡得很沉并沒有因為慕瑾瑜的到來受到打擾,夢里一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站在梨樹旁笑容淺淺,那一樹梨花開得甚是漂亮。
孟婆走過去壓下一枝梨花聞了聞,半點味道都沒有好生遺憾,孟婆開始埋怨起來,“慕瑾瑜,壞死了!”
慕瑾瑜的動作僵住,也許過了一千多年有些事真的記不清了。
坐在床邊,慕瑾瑜的手不舍得從孟婆的臉上移開,指腹劃過她的薄唇,慕瑾瑜喉嚨滾了滾。
他低下身去情不自禁的親到了孟婆的唇,溫軟沁涼讓人心里頭癢癢的,一千年太久了!
一滴眼淚從慕瑾瑜的眼中墜落,他有些慌張的抬手接住淚滴。
上了床躺在了孟婆的身邊,慕瑾瑜的手緊緊的握著,不知何時他的眼皮一沉睡了過去。
長武趴在門板上探聽屋內的動靜,孟婆住的是圣君的書房雖然很寬敞但是唯一的床卻是很窄的。
長武擔心圣君與孟婆這一夜辛苦以后睡得能舒服嗎,平時圣君就喜歡睡他寢宮里的大床!
今天夜里圣君竟用迷魂香,孟婆是那么不好拿下的女人嗎?
不管怎么說圣君能再次春心蕩漾還是好事的,如果在順理成章的放棄修煉禁術那就皆大歡喜了!
孟婆睡醒之后還納悶呢,自己怎么睡得那么沉,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睡得那么死多危險??!
慕瑾瑜天沒亮就起身離開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做這種無聊的事!
孟婆抻了抻胳膊沒有了修為太容易疲倦,這幅身軀睡覺都睡得那么沉,她簡直太廢物了!
“孟婆,你醒了?誒,脖子好了!”長武端著早飯進門,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孟婆身上的變化。
孟婆也是很驚喜四處找鏡子找不到,她抬手摸了摸脖子發(fā)覺皮膚真的光滑不癢了!
孟婆不知狀況的打趣,“別說呀你們魔界空氣沒想象那么污濁,還挺養(yǎng)人!”
長武開口要說明情況,“那是因為我們圣君昨晚……”
“長武,別那么多廢話!”
孟婆打了個機靈,未見慕瑾瑜卻聽到他的聲音在頭頂上散漫開來。
“是!”長武心虛的一扁嘴。
“搞什么鬼,嚇死人了!”孟婆壓低聲音對長武抱怨。
長武陪笑說道:“孟婆,剛才是在找鏡子吧!圣君從來不用的,所以你要是用的話我給你找,還有什么需要準備的跟我說!”
“長武,過來!”慕瑾瑜厲聲叫道。
長武不明所以,難道他又說錯什么了?
長武去慕瑾瑜面前聽命,觀察著慕瑾瑜的表情在長時間的沉默折磨下長武弱弱的詢問:“圣君,您有什么吩咐?”
慕瑾瑜抬抬眼皮低語,“本君讓你盯著孟婆,誰讓你照顧她了,你還真是個奴才的命!”
長武直言,“圣君昨晚……”
慕瑾瑜一拍桌子喝令道:“你閉嘴!是不是一直沒讓你出去接觸女人,突然冒出來一個你就不知道如何對待了?你要是想女人了本君讓你去找!”
長武委屈的回言,“我不是這個意思!”
“孟婆是犯人,本君不把她打入大牢都是格外開恩了,你明白了嗎?”慕瑾瑜嚴肅的說。
“明白了!”長武低下頭回話。嘴上說明白,心里更糊涂了,圣君到底在鬧哪樣?
他就不明白,既然孟婆是犯人圣君為何讓她住在書房那么重要的地方?
昨天在書房圣君一夜未出,莫非徹夜在處理公務?為了不讓孟婆影響他才點了迷迭香!
真是自己理解錯了嗎,長武心里疑惑更深了!
“退下吧!”
長武領命告退,走了兩步停了下來他猶豫了片刻,詢問道:“圣君,孟婆畢竟是個女的,是不是準備些生活用品,換洗的衣服!”
“退下,別做些沒用的事!”慕瑾瑜顯得很煩悶的說。
他不想在孟婆身上花心思,這違背了對亡妻的許諾!
長武退下了依然不懂慕瑾瑜的意思。
孟婆在書房里四處看看,屬于她的東西是半點沒發(fā)現(xiàn)。
慕瑾瑜的桌案上許多的文書,孟婆粗略的翻看都是些魔界的事務。
慕瑾瑜眼睛瞎的,怪不得偌大的宮殿只有長武一個人服侍估計平日里都是他把這些文書讀給慕瑾瑜聽,人多口雜慕瑾瑜謹慎的很就用了長武這么這個單純的人!
慕瑾瑜悄悄而來,發(fā)覺了孟婆的舉動。他清了清嗓子走近,推開孟婆自顧的整理書案。
“瞎了許多年,什么都習慣了!”慕瑾瑜平靜的說。
孟婆吐吐舌頭遠離慕瑾瑜,她打心底害怕這個男人。
“躲那么遠干什么?”慕瑾瑜調侃道:“怕本君非禮你?”
廢話,孟婆沒有回話以沉默默認了,她還怕慕瑾瑜折磨自己呢,所以才有多遠躲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