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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著急生活給你的不止這些

(十四)可以做我女朋友嗎?

 ?。ㄊ模┛梢宰鑫遗笥褑幔?p>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邊走邊玩,時間過的很快。最后一天,返回西寧的途中,我們在門源油菜花海,特意照了一張集體照,作為我們這次出行的難忘留念。幾天的時間相處下來,大家如朋友一般,雖然當初我是被蕭何叫來工作的,但其實我也沒做什么,反而是蕭何在處處關心照顧著我。

  當晚回西寧后,為慶祝本次旅行圓滿結束,我們把車開回酒店,去酒吧小坐一會兒。剛開始我喝茶,他們幾個喝酒,后來為了活躍氣氛,我們分成三組,玩骰子比大小。其實我不太喝酒的,但為了不掃大家的興,就硬著頭皮參與進去。誰知我這個沒酒量的人偏偏輸?shù)臅r候多,一杯接一杯,喝的那叫一個艱難!蕭何跟我一組,剛開始趁他們不注意直接端過我的酒杯幫我喝,后來就只讓我搖骰子,他來喝酒。于洋起哄道:

  “哥們兒你可真夠意思啊,認識這么多年,你怎么從來沒替我喝過酒?。俊?p>  “廢話,你那酒還用得著我替你喝?”

  “哎哎,那你替陸航也喝兩杯唄!”于洋拿起陸航的酒杯給蕭何遞過去。

  “你倆杠可別拉上我啊,這一局我可是贏家!”陸航往沙發(fā)后面靠過去,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行行行,那咱們?nèi)值芘鲆槐梢园??”于洋舉著兩個酒杯望了望蕭何,又看了看陸航。

  “這個可以有,來,咱們哥幾個碰一個!”

  “祝哥們早日脫單!”陸航和于洋不約而同的說道。

  “好,借你們的吉言!”蕭何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來來來,咱們女生也來碰一杯!”馮程建議。

  “好,來吧!”米貝貝舉杯站起來。

  “就祝我們越來越漂亮,永遠有人愛!”馮程說。

  “還有,也祝葉秋暖早日脫單呀!”米貝貝補上一句。

  “好的,謝謝!我加油!”真是個可愛的人啊,我笑了。

  我感覺自己已經(jīng)醉了,有點惡心。我鎮(zhèn)定地喝了一口水,不行,還是要去洗手間。我讓蕭何讓一下位置,我說我去趟洗手間。他問我沒事吧,我說沒事,馬上回來。我小心翼翼地扶著樓梯的扶手走到一樓,看到樓上他們幾個在搖骰子,蕭何好像朝樓梯這邊看了一眼。我的頭腦很清醒,但我的身體有點不聽使喚。我在洗手間待了會兒,洗了把臉,感覺舒服了些,也不惡心了。對著鏡子調整了一下酒醉的面部表情,捋了捋頭發(fā),保持微笑和平穩(wěn)的步伐走出了洗手間。蕭何就在旁邊男洗手間的過道里站著,我看見他跟一個在我之前走出洗手間的女孩子搭話,那女孩轉過來朝我指了指,然后他點了點頭,站在原地等我。

  “你怎么來了?”

  “我過來看看你有沒有事。”

  “沒事的,現(xiàn)在好多了?!?p>  “一會兒你就不要再喝了,休息會兒?!?p>  “嗯,好?!?p>  我們路過一樓大廳,看到酒吧的駐唱歌手準備唱歌了。上樓的時候,熟悉的旋律響起。

  “其實我早應該了解,你的溫柔是一種慈悲。但是我怎么也學不會,如何能不被情網(wǎng)包圍。其實我早應該告別,你的溫柔和你的慈悲,但是我還深深的沉醉在,快樂痛苦的邊緣……”

  這首《溫柔的慈悲》讓我想起一個人,已經(jīng)許久不聯(lián)系的人。此刻,只愿他一切都好。

  我們回到座位上,于洋和陸航他們玩起了撲克。我和蕭何看他們玩,偶爾被他們的故意耍賴逗的哈哈大笑。玩著玩著,聽見樓下駐唱歌手邀請在座觀眾上臺唱歌。他們幾個立馬放下牌,起哄著讓蕭何上去。

  “蕭何,蕭何……”大家有節(jié)奏地拍著手,其他座位上的陌生人也朝著我們這個方向拍手,樂隊甚至打起了節(jié)奏。蕭何只好走上了舞臺,跟樂隊說了幾句后,音樂起。蕭何站在麥克風前,唱了一首《這一生關于你的風景》,意料之中的,他的聲音像本人一樣音質動聽,氣息沉穩(wěn)。一曲唱罷,有人喊著:

  “帥哥,再來一個!”

  蕭何不慌不忙讓樂隊起了調子,對著臺下說:

  “下面這首歌呢,送給我的一位朋友,我希望她永遠健康快樂!謝謝!”

  “你小心翼翼抬起頭,看著黑暗,透進一束溫暖的光。別怕,那是我來到你身旁。別坐角落,讓我看看你模樣。別怕,總有一個人給你愛,總有一個人給你關懷……就算世界不給你擁抱,我在?!?p>  我趴在桌子上聽著蕭何唱這首歌,恍惚間感覺他是唱給我的。

  臺下的掌聲和口哨聲把我拉回了現(xiàn)實,蕭何回到我們身旁。我們?yōu)樗母杪曉俅闻e杯。

  “感謝遇見,讓我們的友誼永存!干杯!”

  大家又鬧鬧嚷嚷了一陣子,大概兩點多,我們出了酒吧。還是分兩路打車,他們四個回酒店,蕭何送我回家。上車之后,我跟蕭何說,我先瞇一會兒,讓他到的時候叫我。他說,好。我睡的很舒服,當我忽然意識到我還沒到家的時候,我醒了,發(fā)現(xiàn)出租車停在我們小區(qū)里面,我身上披著蕭何的衣服,他在副駕駛上一動不動,司機好像也在睡覺。聽見我的動靜,蕭何轉過頭:

  “你醒了?”

  “嗯,你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那么沉,不忍心叫醒你。”

  “哦,那我先上去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啊。”我邊說邊下車,蕭何也下了車。

  “葉秋暖!”

  “嗯?”

  他似乎有什么話要對我說,我停下腳步等著。

  “晚安!”

  “哦,晚安!明天見!”我打了個哈欠,朝他揮了揮手。

  我想也許是因為我喝了酒,怕我走錯家門吧,蕭何發(fā)微信問我到家了沒有。為了讓他放心,我發(fā)微信語音電話過去。

  “怎么發(fā)語音過來了?”

  “怕你不放心??!”

  “第一次和你喝酒,沒想到你的酒量這么小。”

  “你是在嘲笑我的酒量嗎?”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你以后盡量不要喝酒了?!?p>  “嗯,好,我知道了。”除了我自己,沒有人這么認真地對我說過這句話。

  “看的出來,你很少喝酒,今天這種程度應該算是喝的很醉了吧?”

  “今年第一次喝這么多,主要是跟你們在一起,太開心了!呵呵呵……”我顯然已經(jīng)被酒精麻痹了。

  “就這么開心嗎?”

  “嗯,開心!還有,第一次聽你唱歌,真好聽啊,你唱的那首歌叫什么呀?”

  “別怕,我在?!?p>  “嗯,你能再唱一遍嗎?”

  “好?!?p>  我在他的歌聲里感到無比踏實,安心地奔向了我的夢鄉(xiāng)。我做了個夢,夢里有個聲音:

  “葉秋暖,可以做我女朋友嗎?”

  這聲音像是蕭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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