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師傅,也是宮本夜、宮本丹、宮本齊、宮本諾、紫荀、紫含,以及初寒的師傅。
此人六十多歲,名為靜默,三十多歲時武道造詣已經(jīng)不同尋常。
靜默足不出戶,滿腦子里隨時揣摩的只有武道,堪稱武癡。
公主給了宮本丹絕路“要么你去后院樓閣住,要么你回你的王府,總之不能在前院住。我得替雪女防著你?!?p> 沒辦法,不想離開的宮本丹只能同意住在后院樓閣。
雪女面不改色心不跳,唯獨嘴角有一絲絲微翹。
沒想到,初寒不等雪女討要玲瓏鼎,初寒路過窗戶時將鼎丟給雪女。
第二天早膳時,公主再次提起去看逸都太子時,宮本丹顯出坐立不安,后來抱怨永安宮的人不懂他的生活習慣,用膳后要會回府,親自挑選兩個奴才來。
公主懶得搭理三哥,愛挑不挑。
公主的餐桌上,三哥可以同桌用膳,初寒雪女可以同桌用膳,丫鬟們羨慕不已,知道雪女無名無分,卻可以與公主同桌用膳。
凈器房,皇城中每天收集御壺御桶的地方,一些人每天負責清理干凈后,所有的御桶御壺放在陽光下暴曬。
蠻皇至今只有一個妻子,四個兒子,一個女兒,加上住在皇城里國師,一共也沒有多少人。
需要清理的御壺御桶也是沒多少。所以凈器官主要吩咐古賢父子倆清理。
逸都太子可以什么不做,不是因為他是逸都太子,是因為他瘋了。
此事要從古月斬說出逸都王有意以踏痕換回逸都太子后。
宮本丹認為一切源頭因為逸都太子的存在,若是逸都太子真的瘋了,不會有人算計雪女,逸都人也不會無事生非。
于是在逸都太子的一日三餐中放入致人瘋癲的藥。由凈器官分好飯菜各一大碗,唯獨逸都太子的吃食中定量放入致人瘋癲的藥。
日復一日,逸都太子起初是悶悶無語的不干活。古賢父子沒有理會,畢竟逸都太子是他們的主子。
凈器官動不動用鞭子抽打逸都太子,起初抽打時害怕,不確定逸都太子有沒有瘋。
看著逸都太子被打后乖乖去干活,靈器官心里有數(shù),逸都太子不瘋也快瘋了。
四五天后,逸都太子被鞭子抽打時很害怕,開始滿院子躲。沒人打他時,會一個人忽然傻笑,會抓起晾曬的衣服滿院子里跑。
踏痕徹底絕望,他覺得此生不歸順異國,只能是一個刷尿桶的廢人。
無奈,踏痕的父親古賢,寧可刷一輩子尿桶,也不愿歸順異國,心中念著生死未卜,還在逸都的妻子孩子。
公主、雪女、初寒來到凈器房時,逸都太子用踏痕剛剛洗干凈的衣服擦院子的地面。
侍立一旁的踏痕氣的想揍逸都太子。恨恨的忍了。
古賢則是聽天由命的淡然。
“怎么回事?本公主怎么聽說,逸都太子一直在裝瘋,為何他的舉動這般怪異?”公主。
凈器官殷勤一禮“公主,這不就是天道輪回嗎?逸都太子喜歡裝瘋賣傻,于是天意讓他瘋了?!?p> “我說你個奴才,本公主問你話那,你是拿我當傻子還是當瘋子?本公主問的話你回了嗎?”
馬屁拍在馬蹄子上。
凈器官惶恐跪地“是三王爺吩咐奴才,要奴才在逸都太子的一日三餐里放瘋藥,說是逸都太子是萬惡之源頭,死罪可免活罪難饒的!”
古賢父子這才知道逸都太子瘋病的原因。
公主不以為然,瞄一眼雪女。
雪女的淡漠無聲,在公主看來,那是心里在動勁,好歹兄妹一場呢。
公主裝腔作勢吼道“好個三哥,我說他怎么一早上挑三揀四的數(shù)落的丫鬟們不懂事,原來是做了壞事想跑啊?!?p> 雪女一禮“公主,三王爺是考慮到異國安危吧?!?p> 公主看看古賢父子雙腳處重重的鐵鏈,違心的替雪女考慮“三哥……三哥他就是老大不小的不懂事,總是干著沒事找事的事情。要不……”
公主心中盤算,別說古賢父子,就是瘋了的逸都太子的雙腳上也是重重的鐵鏈,走路都費勁,能跑得了嗎。
“雪女,你別著急,回頭我就給你哥請大夫,管著能不能醫(yī)好,醫(yī)著看,萬一能醫(yī)好呢。”
醫(yī)不醫(yī),雪女沒興趣。名義上是逸都兄妹,總不能六親不認吧。
“公主,我沒意見,您看著辦就行。不管結局怎樣,雪女還是您的跟班。”
“嗯嗯,好!就這么定了?!惫魅チ艘粔K心病。
一旁踏痕歹毒的計謀涌上心頭,拖著鐵鏈子上前兩步一禮“公主,可否請雪女借一步說話?”
公主一瞥“雪女,他在逸都算是個將軍嗎?居然有話和你說?雪女,你想聽就去。不想聽就別理他?!?p> “公主,他的綽號叫踏痕,在逸都是名少將。公主若是沒意見,我去聽聽他要說什么?”
“成。你去吧?!?p> 雪女跟從踏痕走到一旁,踏痕露出他奸惡的嘴臉“看來你混的不錯。放我們回逸都應該不在話下?!?p> “你在說笑吧?我不過就是個公主跟班?!?p> “那我給你點動力,你若不放我們回逸都,我會把你是冰雪族后人的事情傳出去。到時,算公主有護你之心,只怕想弄死你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吧?!?p> “我看你是想魚死網(wǎng)破吧,我沒那份權利?!?p> “有沒有,你心里清楚。我會等,但我不會等一輩子。”踏痕說完,給雪女一禮。
雪女沒有想到,猴急的踏痕生出歹毒的伎倆。
雪女回到公主身邊,默不作聲,思量如何對付踏痕的歹毒。
初寒心念問道【他什么意思?】
雪女沒有回應。
隨后不久,公主帶著雪女,初寒離開凈器房。路上見雪女心事重重便問“那個踏痕說了什么?能告訴我嗎?”
雪女索性道“都是戰(zhàn)亂給鬧的,他們能指望誰?如今在他們看來,我好歹也算希望吧??晌疫@個希望,未免渺茫的沒有盡頭吧。”
“什么意思?”
“他要我得機會在公主面前美言幾句,也好讓他們在逸都的日子過得不要太辛苦??梢缘脑?,請公主幫忙請求蠻皇放他們回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