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煒彤一直都緊緊抱著王仁抽泣,即便到了客棧也是一樣。引發(fā)了諸多路人的紛紛熱議。
“煒彤乖,別哭了哈,我這不是沒事嘛?!?p> 王仁啞然失笑,沒想到凌煒彤反應(yīng)這么大。
凌煒彤紅著眼眶,大眼睛看著王仁,滿臉淚花地說道:“你以后不準(zhǔn)再做這么危險的事情,更不能拋棄我?!?p> 王仁擦了擦凌煒彤臉上的淚花,輕聲說道:“我怎么會拋棄你呢。”
“那你愛我嗎?”
凌煒彤翹著嘴巴說道。
王仁捏了捏凌煒彤的小臉,疑惑地問道:“什么是愛?”
“愛就是,就是喜歡。吃飯的時候想著對方,睡覺的時候想著對方,修煉的時候想著對方。”
“不,我不僅僅有這些。我還要呵護(hù)煒彤,保護(hù)煒彤,讓煒彤快樂,讓煒彤不再擔(dān)心。
我想這也是你說的我不懂的愛吧,不過我覺得這些終是有些膚淺,這里面有很多很多說不出來的?!?p> 凌煒彤看著王仁認(rèn)真的表情,眼淚再一次流了出來。
“你怎么又哭了?不哭,不哭?!?p> 王仁連忙彎腰低頭給凌煒彤擦拭眼淚。
凌煒彤一把抱住王仁的脖子,吻了上去。
王仁有些發(fā)呆,漸漸隨著凌煒彤的動作。
良久,唇分。
王仁感覺到了甜甜的味道。
…………
“怎么回事,這紫桐花怎么這么少?”
“老大,不知道為什么,我們前去收集的時候,那紫桐樹已經(jīng)變成了光禿禿的模樣了,地面之上更是一朵紫桐花都沒有。”
“不對啊,按照以往的時令,現(xiàn)在依舊是紫桐花花期啊。”
“張家真是廢物,有黑奴巴達(dá)汗,還有靈藥,居然還被莫家干掉了。”
…………
王仁和凌煒彤在紫桐城待了有一段時間了,今天也該離開這里去尋求更高更遠(yuǎn)的追求。
“王兄,凌小姐,沒事常回來看看。”
莫藍(lán)早早就來了,對著兩人揮手說道。
王仁牽著凌煒彤的手往城外走去。
“哎,聽說了嗎?張家家主挑釁莫家,結(jié)果慘死當(dāng)場?!?p> “早就聽說了,據(jù)說除了吳茍還有一個黑色壯漢都喋血當(dāng)場?!?p> “還有一個趣聞,據(jù)說當(dāng)時吳茍說張志遠(yuǎn)是他的兒子,不是張二河的。張家滅亡后,沒想到那張家夫人居然跟著程彪跑了,還帶著那個被廢的張志遠(yuǎn)?!?p> “哎,哎,別說,我感覺那張志遠(yuǎn)跟程彪到有些相像?!?p> “你這么一說我也有些這樣覺的?!?p> 兩人走在路上聽到了路人關(guān)于張家的議論。王仁和凌煒彤面色紛紛有些古怪。
空穴來風(fēng)也不盡然,張家夫人還真是厲害。
…………
“過了紫桐城,前方就是夏國的領(lǐng)地了?!?p> 凌煒彤拿著地圖說道。
“夏國?不是城嗎?”
王仁問道。
“夏國不是城,而是一個王朝,有著皇帝。夏國可比紫桐城要大的多了?!?p> 凌煒彤說道。
“阿純,我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p> 凌煒彤臉上有點小苦惱。
“怎么了?”
“我們快沒錢了,沒錢我們就住不了客棧,就不能買吃的?!?p> 王仁有些擔(dān)憂地問道:“那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掙錢??!”
“但是該怎么掙錢?”
“用長處和優(yōu)勢來掙錢!”
“我會治?。 ?p> 凌煒彤笑道:“治病收錢,養(yǎng)活自己,不過分吧?”
“不過分。”
很快兩人就進(jìn)入了夏國的領(lǐng)地。
夏國比紫桐城大的多,但看起來依舊是一個小國。
以王城為中心,周圍擴散占據(jù)領(lǐng)地。
“懸壺濟(jì)世,治病救人!”
“不錯,這幾個字作招牌很不錯。”
王仁看著凌煒彤寫下的幾個大字說道。
很快兩人就在路邊支起了一個攤子,跟一個“半仙”差不多。
周圍的人來來往往絡(luò)繹不絕,有的路人向著王仁和凌煒彤這邊投來了疑惑地目光,這年輕帥氣的男子和貌美如花的女子為何要行使這般坑蒙拐騙的手段?
“小子,你這般可是不行的。”
在另一旁支起攤子的“半仙”看到王仁這邊笑著說道。
“嗯,這治病還要什么講究嗎?”
王仁不解地問道。
“小子,干咱們這一行的講究的是資歷,資歷越老,越是能得以顯現(xiàn)?!?p> “半仙”一身白袍,白頭發(fā),白胡須。
整個人看起來十分出塵,猶如墜入時間的仙人。
看起來逼格很高!
“資歷,何解?”
白袍老頭笑道:“干我們這一行的個個都有自己的獨門秘籍。見你小子順眼,又是剛?cè)胄?,便傳你一兩招?!?p> “首先你得有氣質(zhì),就拿你這治病來說,能不能治好人先別管,你的需要拿出高人一般的氣質(zhì),使得人家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認(rèn)為你能治好疑難雜癥?!?p> “那這豈不是騙人?”
王仁皺著眉頭問道。
“完蛋了,你沒救了?!?p> 老頭說完這句話沒搭理王仁了。
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仿佛真得如同不世的仙人。
王仁無語,老頭說話都是這樣,聽不明白又不愿解釋。
自討無趣后,王仁就坐在這里等待著客人上門。
“喲,這么漂亮的姑娘為何在這擺地攤?”
前面走來了幾個嬉皮笑臉地男子。
“小子,你能看???嘴上連根毛都沒有,什么壺什么救人的,你行嗎?”
這幾位男子指著王仁攤子旁的招牌嘲諷地說道。
“你若是看病,我歡迎。若是搗亂,那我就不客氣了?!?p> 王仁冷冷地說道。
“看病,當(dāng)然看病,不看病我到你這來是干什么,難道是為了和這位美麗姑娘談?wù)勑膯??!?p> 為首的男子嬉笑道。
“先給錢,后看病?!?p> 王仁淡淡地說道。
男子眉頭一揚,說道:“萬一你收了我的錢,看不出我的病該如何?”
“悉數(shù)退還便是?!?p> “這不行,那你浪費了我這么多時間,怎么說也要補償我一番。”
男子笑了笑,不等王仁開口指著凌煒彤就說道:“若是你看不出,那把這姑娘讓與我如何?”
凌煒彤眼里透露著憤怒地火光。
“你來搗亂是吧!”
王仁很憤怒,沒有人能夠動得了凌煒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