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曉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后,起來便感覺神清氣爽,昨天的煩悶都被她拋到了腦后。
打了一套拳后,悠然自得的來到了前廳,坐下后感覺有些不對,今天怎么只有李老一人在狼吞虎咽的?
謝曉眼神往四周一溜,才發(fā)現今天居然少了一個人,便開口問道:“戈路今天怎么還沒來?”
聽到謝曉的問話后,李老倒是頭也沒抬:“還能怎么的,那小子難受唄?!?p> 謝曉有些擔心道:“他怎么了?天也越來越冷了,難道是著涼了?”
“呵,那小子身體能著涼?還不是因為知道了殿下的……”李老說話一半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自己說了什么,沒有繼續(xù)做往下說。
“嗯?”
謝曉很疑惑李老怎么就說了一半,就沒聲了
李老手上動作一頓,咽下嘴里的食物,嘿嘿一笑知道自己又多嘴了,忙應和謝曉剛才的話:“沒錯,沒錯他肯定是著涼了,受了風寒那小子整天穿的那么少,現在的天也涼了,不凍他凍誰。”
謝曉聽后,感覺也有道理,現在是秋天了也快要入冬了,他還整天穿著單薄的衣賞亂晃:“也是,戈路他總仗著會些武功,便不好好穿衣這下生了病,我馬上倒是要好好說說他了?!?p> 李老一聽,隱晦的看了一眼謝曉今天穿的薄衫,殿下我感覺你沒有資格說別人吧。
倒是身旁的小晚今天也沒有說話,要是往常她可要開口叨叨兩句。
謝曉也感覺奇怪,看著小晚她今天無精打采的樣子,開口關心道:“小晚你今天也是不舒服嗎?”
聽到謝曉的話,小晚似驚了一下,忙道:“沒有,沒有可能是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吧”說罷還向謝曉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那你先下去好好休息一下吧,這里不用你忙了。”
聽謝曉說完話后,小晚嘴唇動了兩下,想要說點什么可最后又放棄了,便領命退了下去。
看著小晚魂不守舍的背影,謝曉皺了皺眉問向旁邊在場今天唯一沒有蘇子寬變化的李老:“他們一個個今天都是怎么了?”
李老端起了面前的皮蛋瘦肉粥,喝了一口才似有所指到:“可能知道殿下你都訂婚了,心里失落吧?!?p> “是嗎?”謝曉有些驚奇。
吃過了早飯,謝曉便去戈路的房間走去。
剛走近他的院內,就碰見他濕著頭發(fā)披著衣服,一副剛洗完澡的樣子。
戈路看到謝曉也是一愣,然后就馬上就慌亂的整理自己沒穿好的衣服。
“殿下,你怎么來了?”整理好后,戈路才鎮(zhèn)定下來,開口說話。
謝曉反而從一進來就很鎮(zhèn)定,呵,這有什么好遮掩的在軍營里她見多了,雖然心里這樣想但表情不變道:“今天見你沒有來用早膳,我是來看看你。”
戈路卻板起著臉責怪道:“殿下,進來為何沒有敲門?這里不是營里像殿下這樣亂來要是傳出去會有損殿下的聲愈”
謝曉不可思議的看他居然還教訓起了自己,:“我和李老見你今天沒有吃飯,天氣又涼了,擔心你生病來看你,你還不樂意嗎?!?p> 說著謝曉就開始教訓戈路:“不是我說你,現在這個天氣,仗著自己會一些三腳貓的功夫,穿的那么少,不凍你凍誰?”
沒等戈路開口,看他眼神往自己身上撇謝曉趕緊往下接道:“不要什么都跟我比,你武功比我高,還是內力比我深厚,沒有可比性知道嗎。”
哼,叫你老在我面前啰嗦,謝曉心里很是得意,感覺自己終于在戈路面前搬回一局。
可等了半天,都見戈路沒有說話,謝曉疑惑的看著戈路。
誰知戈路卻是把手放在了她的頭上,輕輕的揉了揉。
“是,讓殿下?lián)牧恕备曷纺樕线€帶著一絲微笑回道。
謝曉卻很是不自在,她怎么感覺這小子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還居然揉她的腦袋,這貨今天是狗膽包天了嗎,他不是一向規(guī)矩守禮的嗎?
打下自己腦袋上的手,謝曉不自在道:“你還沒吃早飯,收拾收拾后去廚房吧,給你留了?!?p> “是”戈路還是帶著剛才的微笑應到。
“哈,你不要笑的這么奇怪好嗎,我感覺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p> 聽到謝曉的話后,戈路的微笑僵在了臉上。
“哎,還真沒有想到當出的那個像小泥猴子的小孩,長大后居然會是這樣子,想當初咱倆剛認識時你才這么高,又瘦又黑?!闭f完謝曉還拿手比了比。
戈路聽后臉瞬間就黑了,畢竟誰都不想自己小時候的黑歷史還要被人拿出來說說。
“殿下公務繁忙,還是不要忘了。”說完戈路就把謝曉給趕了出去,還不忘關上了門。
謝曉在門外也沒有在意,反而輕輕的疏了一口氣,剛才那屋里的氣氛還真是詭異,她雞皮疙瘩是真的冒了出來,要不故意說點什么她都快尷尬了。
這他媽一個兩個怎么都是怪怪的???
唦嗲
我又雙叒叕換封面了(^ω^),可掐指一算這書加上快遞什么的我居然花了三十多塊大洋,對于現在還是一平如洗的我好心疼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