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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國之天下縱橫

第六章 賣鹽惹麻煩 少年露鋒芒

戰(zhàn)國之天下縱橫 不想動的老虎 7106 2020-05-15 19:19:35

  “鐵柱,我們現(xiàn)在有多少食鹽,堿,兵器?”

  “現(xiàn)在咱們有鹽5000于斤,火堿1000余斤,鎧甲40余副,弓50余張,箭頭一萬三千于。但是箭桿不足,唐刀100余把,炮具120門。彈2600余。我還和鐵栓,鐵尺,按照云哥你說的方法和設計,打造了折鋼和擰鋼劍各一把。”

  “哦?鐵柱,你不是說不識得很多數(shù)嗎?為何如此計算準確?”

  “嗯,都是小妹他們幾個碎娃子幫忙計算的。這些天兄弟們都會去找小妹學習算數(shù)之術。小妹現(xiàn)在著實了得?,F(xiàn)在連杜澤那個二桿子都能識數(shù)過千了,對小妹那是非常敬重?!?p>  “你說誰二桿子,你才二桿子,你全家二桿子?!?p>  “好了好了,別鬧了,我們辦正事要緊。”

  5000斤,戰(zhàn)國的一斤差不多就是后世的半斤,那么5000斤差不多就是1250公斤?,F(xiàn)在人數(shù)加自己是19個人。要是全賣每人要背65公斤負重。起碼還要拿上唐刀,這樣每人差不多70公斤,先賣一半把,那就來一場負重拉練把。

  “所有人聽著,把所有武器,食言,堿,鐵,全部搬入鐵伯留下的密室中,在上邊堆放雜物礦石,封閉入口。每人帶上弓箭,唐刀,每人負重160斤,咱們去圜陽縣,唐刀和弓箭,用獸皮包裹,途中切莫生事?!?p>  “諾”

  “把幾個碎娃子,也帶上,到縣里賣了鹽看看有啥東西給娃子們買一些?!?p>  “哥,真的帶上我們嗎?太好了,終于要去縣城了?!?p>  “沒錯,帶上你們一起去,但是記得要聽話,路上自己走,走不動了我們可不管你們?!?p>  “諾”

  幾個小娃子學著眾人的樣子稱諾。

  雷云不僅感嘆,后世這么大的娃娃也就是小學一年級而已。算算到圜陽縣也就是今天神木以南,距離榆林起碼有60公里左右。讓娃娃步行60公里,實在是難為他們了,但是沒辦法,此時雷云不得不狠下心來。想想下來要遠赴草原,也就是今天的EEDS甚至更北邊??偛荒芰粝逻@些娃娃,必定要帶著一起行軍?,F(xiàn)在必須鍛煉他們。

  很快,一切收拾妥當,隱藏完畢。雷云他們上路了。

  圜陽縣,位于今天的神木以南以在圜水也就是今天的禿尾河下游,與黃河交回的一片區(qū)域。這是雷云讀取記憶和現(xiàn)代地圖比較之后的結果,此地戰(zhàn)國初期屬于魏國,但上郡乃多民族交匯之地,尤其是突前在這里的圜陽縣,胡人,匈奴人,秦人,魏人,趙人你來我往,最后成了三不管的地方,并且聚集成了一個交易集散地。胡人,匈奴人,婁煩人,義渠人都來此交易。

  雷云來這里賣鹽,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他要打探消息,尤其是劫掠的胡人,到底屬于哪一個部落。

  下午出發(fā),一夜的行軍,汗水浸透了所有人的麻布衣衫,但是經過了這段時間的訓練,少年們很明顯,應付有余了。倒是幾個孩子走了半程之后,實在是不行了,被雷云他們交換的抱著走完了全程。

  清晨十分,一眾少年到達了縣城。其實所謂縣城,不過是培土打起來的稍微厚實一點的高大土墻而已。一眾人進了縣城,此時縣城已經很熱鬧了,有點和后世趕大集一樣。一片巨大的空地上,牛羊,馬匹,打獵的動物,肉類,麻布到處都是叫賣聲。空地外圍是一圈商鋪,鐵匠鋪,煉銅的,賣糧食的。居然還有酒樓,茶肆,妓院。。。。。。。。

  看來,這里的商業(yè)也是滿發(fā)達的。雷云領著一眾少年,孩童,開始慢慢逛了起來。其實雷云的目標比較明確,找到合適的馬匹,牛羊,用鹽交換一些,在交換一些糧食,幾輛大車。尤其是大車這東西,不比小東西,做起來非常麻煩。他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在這上邊。

  一會功夫,雷云找到了目標,看打扮,應該是匈奴人,馬匹非常不錯,比胡人的的那些低矮的馬匹強很多,似乎這些低矮的馬匹就是后世的蒙古馬。于是走上前去。

  “朋友,看上那匹馬了?有什么能換的東西?”

  這是一個操著生硬周語,穿著獸皮衣服的壯漢,絡腮胡須,身上散發(fā)著一股腥膻的味道。

  “這位朋友,你的馬匹有多少?我用鹽給你交換如何?”

  說著,雷云遞過去一小袋早已準備好的白鹽。壯漢打開了袋子,當看到白鹽時,瞬間眼中閃現(xiàn)的一股貪婪之色。

  “朋友,你有多少這種鹽。我用馬給你換,有多少我換多少~”

  “哦?,你準備怎么換?”

  “5斤鹽,一匹馬,小兄弟覺得如何?”

  “算了,我還是再看看。”

  雷云說完就想取回那小袋白鹽,但是大漢突然后退了一步,雷云沒有拿到袋子。

  “朋友,5斤鹽,一匹馬,已經很公道了,別不識抬舉?!?p>  “哦?,這位朋友,你是做生意的,生意成不成不是你說了算的。我覺得不滿意,自然要多問幾家。如果到時候感覺你的價錢不錯,自然找你交換,怎么說不識抬舉?”

  說著,雷云上前一步,從大漢手里拿回的鹽袋子。準備轉身走。

  此時,從周圍突然圍攏上來二十幾個漢子,將雷云等人圍在中間。

  “朋友,你們來這也不過是為了交換東西罷了,怎么換不是換,不用在找了換給我們把,不怕告訴你們,不換,你們是走不掉的?!?p>  “渾圖力,抓住他們,拿下他們身上的皮袋,里邊是鹽?!?p>  大漢招呼周圍的漢子,就要對雷云他們動手。

  我草,早知道匈奴人野蠻,沒想到如此野蠻,這就要動手搶啊。此時周圍逐漸聚集的一些人,但是很明顯,這些人都是在看熱鬧的,似乎這里沒有什么秩序,一切憑實力說話。

  此時雷云也沒辦法了,既然這樣,那就試試把,看看這個階段的訓練成果如何?

  “所有人聽令,他們只要敢動手,馬上放到他們”

  “諾”

  要說少年們也不含糊,別看身上負重了,一聲回答也是氣勢沖天。明顯的訓練有素的感覺。

  圍攏過來的二十幾個漢子明顯的一怔,但是還是出手了。此時,少年們的擒拿手派上了用場。僅僅幾個回合,一眾匈奴漢子就被打的東倒西歪,大多數(shù)被放倒在地,站著的幾個人,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幾步,與雷云這群少年保持一定的距離。

  此時圍觀的眾人顯然沒料到雷云這一干少年如此的兇悍,紛紛議論了起來。

  此時人群外圍一片嘈雜聲。

  “閃開,閃開。何人在此鬧事?!?p>  七八個帶刀的看似官差模樣的人走進了人群之中。

  “你們是何人?為何在此鬧事?”

  “里正大人,這些上郡人,用鹽來換我們的馬匹,我們好言商量,他們不但壓價甚低,我們不從他們還打人。”

  此時,來人中一個中年,看上去就獐頭鼠目,排眾而出,來到雷云面前。

  “你們是何人,為何交易不成出手傷人,你等現(xiàn)在,放下物品隨我到縣府,聽候縣政大人發(fā)落。來人,速速將這些人帶走?!?p>  此時雷云心中瞬間的冒火了,我草,這是什么玩意?很明顯的就是地方官與匈奴人勾結了。這孫子不但不幫著漢人,還讓他們放下物品?物品是什么?不就是鹽嗎。放下,跟他們走,一會連鹽粒都剩不下了。

  “你們是何人,為何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我們放下物品隨你們走,走了之后我們的物品誰來看護?”

  “我乃此地里正,你們在此鬧事傷人,吾現(xiàn)在要帶你們去縣府,交予縣政大人審理。來人吶,將這幾個鬧事兇徒拿下?!?p>  “住手,你簡直混賬,我來問你,你可曾問我們一句,沖突因何而起?你身為此地里正,本該公平,沖突雖起,但總有是非曲直,就算帶人走,也應該雙方一起帶子,問明原因。違法者罰,無罪者走。哪有你這以來只聽信一面之詞便要我們放下交易物品隨你們走。試問你是哪國的里正?為何如此不識法度?這是何道理?”

  “好小子,牙尖嘴利,吾乃里正,你管我是哪國的,來人,將他們一干人等全部拘拿?!?p>  此時,官差模樣的七八人抽出兵器就要拘拿雷云等人。

  此時,雷云倒是看明白了,此地本就是三不管的地方,誰知道他這個里正是哪一國的,也許根本就不是,只不過是冒了哥里正的頭銜,再次配合一些地痞無賴巧取豪奪而已。想到這,倒也沒在猶豫。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混亂不堪,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所有人,亮刀。如果他們敢動手,全部砍了。”

  “諾”

  剎那間,十幾把唐刀齊刷刷的抽出獸皮袋子,在陽光下,寒光閃閃,如此怪異的兵器一出現(xiàn),周圍人群發(fā)出陣陣驚呼。從未見過啊。

  “小子,你敢公然抗法?”

  “滾,抗法?抗什么法?你連你是哪一國的里正都說不出來,你算個什么東西?我抗的又是哪國的法?趁我現(xiàn)在殺心未起,趕緊給我滾,不然剁了你們這些強搶豪奪之徒。”

  “好小子,你等著,一會就讓你后悔。”

  一看得不到便宜,這個獐頭鼠目的里正和七八個官差模樣的人灰溜溜的走了。

  雷云轉頭看著這些匈奴人,這幫子也不是好東西,既然已經這樣了,那就索性玩大點。把他們搶了得了。心中有了主意之后。

  “所有人,把他們圍起來。敢有一人不從,全部砍殺,一個不留?!?p>  雷云對匈奴人根本就沒好感,歷史上的,漢朝,五胡亂華,歷朝歷代,都有匈奴人的斑斑劣跡,所謂后世之人,雷云心里清清楚楚。本來是以旁觀者的姿態(tài),換些馬匹就走了,沒想到親身體驗了一把。

  少年們迅速的圍起匈奴人,此時這些人也是害怕了,主要是唐刀現(xiàn)得非常的猙獰有殺氣。

  “你,叫什么名字?”

  “栗。。。栗。。。栗藉琛。這位公子,有話好說,權當我瞎了眼了,冒犯了公子?,F(xiàn)在就和公子交換,一斤白鹽一匹馬?!?p>  “公子莫要信他們,這些人盤踞在此好些年了,平常凈欺壓咱們漢人。這些人壞的很。與他們交易的人,輕則物品被搶,重則死傷。被他們這些年打斷手腳的人不在少數(shù)??!”

  人群中不知有誰說出此番話,但是人沒有露面,顯然是怕人報復。

  “哦?有這等事?好,很好。你叫栗藉琛是吧,我現(xiàn)在,不同意一斤鹽一匹馬。我感覺一兩鹽,換你全部的馬比較公道,你可同意?”

  “公子,那可是80多匹馬,上好的烏孫馬,一兩白鹽是絕對不行的?!?p>  “好,我就知道你不同意,非常好,來人,把他的手給我砍下來?!?p>  此時杜澤,并未言語,手中寒光一閃,栗藉琛的左臂整個飛了起來。雷云完全沒想到,他只是想嚇唬栗藉琛,估計這貨就答應了,作為后世之人,畢竟有法制觀念。但是他畢竟沒想真的傷人,看著飛起的手臂,雷云自己反而嚇了一跳。

  “啊~~~~~~~~我答應,我答應。公子住手啊”

  栗藉琛抱著左臂的斷口,嚎叫了起來,鮮血如流水般噴了出來。

  “這怎么好意思啊,如此低價,栗藉琛,你真的答應了?舍得嗎?”

  “舍得,舍得。求公子放過我們?!?p>  “好吧,看你這樣的誠懇,我就勉為其難接受交易,這是剛才給你看的鹽,一兩只多不少,現(xiàn)在帶著你的人滾吧,以后這里我不希望看見你,否則下次就不是手臂了,而是人頭,你可清楚?”

  “清楚,公子,完全清楚,”

  “好,滾吧”

  “杜澤,清點聚攏馬匹,然后把身上的鹽卸下,讓馬匹馱著,我們再看看其他,大家都小心點,剛才走的那些官差,可能不會善罷甘休。隨時保持警惕。”

  “諾”

  “聶直,聶直。真的是你啊,怎么不認識我了,我是鄰村的趙括啊。你去年和你爹來村子相親。咱們見過啊?!?p>  “趙括是你啊,你現(xiàn)在為何如此瘦弱,之前明明很胖啊”

  “聶直,我們村被胡人劫掠了,死了一百多人,剩下的全被劫走了。我們幾十個兄弟,被家人藏了起來,躲過一劫。因為沒吃的,只能來縣城乞討。沒想到,來縣城才知道,好多村子都被劫掠了,現(xiàn)在這里聚集了各個村的幸存下來的人,差不多有300多人。沒辦法,大伙只能結伴乞討為生。嗚嗚嗚嗚嗚~~~~”

  “哭甚,大男人,這是我們云哥,我們現(xiàn)在正在訓練,打造兵器,準備去找胡人,救回鄉(xiāng)黨們??纯茨銈儯蛴懸簿退懔?,哭甚,像個娘們?!?p>  “云哥,這是鄰村的趙括,他們離咱們最近,只有幾十里,去年我爹帶我相親見過?!?p>  雷云朝趙括點點頭,算是打個招呼。

  “云公子,在下趙括,適才看見公子懲治匈奴人,真實大快人心。聶直說你們要去救回鄉(xiāng)黨,可當真?”

  “這個確實是真的,我們正在準備。時機成熟就會前去救人。”

  “公子,這些天我們在縣城乞討,也聽到了一些消息,劫掠咱們的胡人是比盧,夫蒙部落的人,說是去年冬天,草原遭遇的白毛風,損失慘重。所以,趁著秦魏兩國大戰(zhàn),過來劫掠人口。準備訓練奴隸兵,要對其他部落發(fā)動戰(zhàn)爭。”

  “哦?你可知他們現(xiàn)在在何處?”

  “聽說在,高闕?!?p>  “高闕?何處?”

  “聽說在西北,越過黃河?!?p>  西北方向,越過黃河。那不是就到了內蒙了。

  “多謝,趙括兄。待來日救出鄉(xiāng)黨們,雷云會向鄉(xiāng)黨說明,鄉(xiāng)黨們必感激不盡?!?p>  “公子,莫要這樣說,我趙括今日看到公子威風,想讓公子帶我們一起去救出鄉(xiāng)黨們。以后刀山火海,我趙括絕對不皺眉頭。望公子成全?!?p>  雷云看了看聶直,聶直輕微的點點頭,表示沒問題。

  “趙括,你跟我們可以,但是你要想清楚,跟我們可能會很苦?!?p>  “公子,在苦也沒有這些日子乞討苦?!?p>  “好吧,趙括,既然你已經想好,我就收下你?!?p>  “謝公子成全,公子稍等,我這就去叫人?!?p>  趙括向人群中不斷招手,之間幾個乞丐打扮的人迅速過來,趙括對他們低聲交代了幾句,便迅速的分散而去,不足一刻鐘的時間,呼呼啦啦的一大堆衣衫襤褸的乞丐便來到雷云近前。

  “公子,我們這些天一共聚攏的312人,男人207人,女人105人。聽憑公子吩咐。“

  ”好,聶直,你們護住眾人,免得生亂。杜澤,趙遠,趙執(zhí),咱們去換些糧食,牛羊,便離開吧“

  “諾”

  四人正準備去尋找糧食。此時一個管家模樣的老者走了過來。

  “公子慢走,小老兒來替我家主人傳話,想和公子做筆生意,可否賞光一敘?”

  “哦?,我并不認識你家主人,他想做什么生意?為何找我?”

  “是這樣,公子切莫多心,我家主人來自魏國,這七國之內都有生意,適才看見公子與匈奴人交易的過程,甚是欽佩。所以想和公子做了這筆生意。現(xiàn)在正在茶肆恭候大駕?!?p>  “既然如此,那就請把。麻煩老丈帶路?!?p>  “公子客氣,請了”

  片刻后,幾人來到一間茶肆,這茶肆倒是簡單。土坯房顯得簡陋,好在茶香四溢。雷云很久沒有喝過茶了。

  在一個隔間之中,一個俊美少年站起身來,對雷云拱手施禮。

  “這位公子,怎么稱呼?”

  “在下雷云,公子如何稱呼?”

  “在下姓白,白冰,雷公子請坐?!?p>  言罷招呼雷云跪坐與蒲團之上。

  雷云,打量著這為公子,此人確實英俊,不,準確說是漂亮,要是女人的話,絕對是個絕色美女??礃幼?,大概十六七歲。一身白色絲綢周代服飾。頭束方巾。的確是一位偏偏佳公子。

  “雷公子,在下可有不妥?”

  “沒有沒有,我只是奇怪,白公子如此年輕。剛才這位老丈所說,公子的生意遍布七國,竟然如此年輕,確實讓人感覺有些驚訝?!?p>  “原來如此,雷公子,在下不過是子承父業(yè)罷了?!?p>  “不必過謙,白公子,即便是子承父業(yè),能夠從容管理遍布七國的生意,也非常人所及?!?p>  “雷公子謬贊了,雷公子請茶?!?p>  “白公子,請?!?p>  端起陶碗,輕輕品了一口,還行,此時正是明前春茶。雖然炒制的方式和后世相比稍微有些差異,但是也入口留香,回味甘甜。忍不住點點頭,慢慢品了起來。

  此時白公子眼睛睜的大大的一臉驚訝之色。身旁的老者,也是一臉驚訝滿是好奇。

  “雷公子,覺得此茶如何?”

  “不錯,入口微苦而不沖,回味悠長而甘甜,香氣四溢,茶中上品,這應該是明前茶?!?p>  “雷公子精通茶道,見識過人,不錯,此茶正是明前茶。來來來,在下再為公子滿上一杯?!?p>  “白公子客氣了,不知白公子找在下來所為何事?”

  “雷公子,如此我便直說了。雷公子適才與那匈奴人交易,用的可是白鹽?”

  “是,怎么?白公子感興趣?”

  “雷公子可否讓在下一觀?”

  “這沒啥不可以的,白公子,看吧?!?p>  說著,將懷里的小鹽袋遞給了白冰。

  白冰打開鹽袋,看了一下,頓時免了驚喜之色。

  “雷公子,此鹽潔白細膩,上佳品質,敢問公子從何得來,要賣出多少?”

  “這是在下所制,大概有2500斤,準備換些馬匹,牛羊,糧食,和一些麻布?!?p>  “此鹽真是公子所制,這太好了。雷公子,不管你要換什么,在下都可以與公子交換,公子要的所有東西,在下的商鋪都可以提供。不僅如此,今后公子只要制出白鹽,在下的商鋪全部予以收購,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哦?白公子打算如何收購?實不相瞞,在下對白鹽價格并無所知,望白公子告知?!?p>  “當下的鹽,以齊國海鹽為主,制作倒也算精良,但無法與公子的白鹽相比。此地交易以秦國半兩錢和趙魏的布幣為主。十布換半兩錢一百一十。所有物品全部以此計價,然后以同等價格交換。齊國的上等白鹽,價格大概是300布幣,這個并不穩(wěn)定,要根據(jù)時節(jié),貨物多少來確定。一般夏秋兩季稍低,冬春稍高一些。而公子的白鹽,品質還在齊鹽之上,應該值400布幣。適才匈奴人以一匹馬,一斤鹽與公子交換,倒是有些虧了。咱們這里上好的烏孫馬一匹的價格大概是600到800布幣。在下欲以400布幣收購公子手里的全部白鹽,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多謝白公子據(jù)實相告,在下愿意把白鹽賣于公子。這樣吧,白公子買了白鹽,自然是要運回魏國,再轉運他國才能買賣,現(xiàn)在世道也不太平,運力,費用消耗不少。在下自是不能讓白公子虧了,這樣把,就按照齊國白鹽的價格300布幣,賣于白公子,在下需要馬500匹。最好以烏孫馬為宜。牛羊,麻布,糧食,牛羊皮,再要幾輛大車。白公子看著操辦便是,在下信得過公子。”

  “多謝雷云子信任,福伯,按照350布幣,與公子結算白鹽,再置辦雷公子一切所需。速速辦好。”

  “諾”

  “白公子仗義,如此在下便不客套了,杜澤,趙遠,速速將白鹽交予福伯,幫著福伯辦理一應事物?!?p>  “諾”

  “雷公子,來,先飲茶。讓他們去操辦便是,在下還有事詢問公子?!?p>  “白公子盡管直言?!?p>  “適才雷公子說這鹽是你自制的,不知可否以后制鹽全部與在下交易?”

  “白公子,其實在下這次只帶來的大概一半的白鹽。若是公子需要,在下這次回去,讓他們送來便是。至于說以后制鹽,當下這兩三月沒問題,之后在下要出門一趟。不知何時回來。自是無法保證?!?p>  “雷公子,既然如此,那不如一會他們置辦好一應物資,在下同公子一起前往如何?權且認認公子的家門。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這沒什么不可以的,白公子要是有興趣,與在下一起去便是,只是村莊簡陋,時前才遭胡人劫掠。村民被擄,居所損毀嚴重,還望白公子見諒?!?p>  “這些胡人著是可恨,在下聽聞,附近村落大小幾十所,全遭劫掠。百姓損失慘重,近萬人被擄走。自魏文侯設立上郡以來,此地雖多經易手,但從未有過如此的劫掠。這些胡人實在是欺人太甚?!?p>  “白公子倒也不必義憤,說到底不過是七國亂戰(zhàn),無力護持百姓罷了。胡人敢如此大膽,無非就是河西大戰(zhàn),無暇顧及。此地紛亂多年,百姓本就苦不堪言。根子,還在秦魏之戰(zhàn)。如今大爭之世,亡國的為了復國,有國的為了地盤。權貴為了利益,氏族為了地位。即便是百家之言,又有幾人是為了百姓?說到底不過是為了宣揚自家學說而已。誰真正的把百姓疾苦,放在心上?”

  “哦?雷公子,此等說法,倒是初次聽聞。敢問公子,對目前時勢如何看?眼下的秦魏大戰(zhàn)又有何預料,望公子賜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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