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楚國軍隊從開始襲擊到果斷出擊,一應(yīng)操作行云流水,整個畫面極具美感。
口岸官驚訝無比,這種素質(zhì),實在是無法想象,是“南人”所為。
嘭!嘭!嘭!
弓弦震動聲不絕于耳,兩邊弓手對射,但顯然楚國的弓弩威力更強(qiáng),而且不是一般的強(qiáng)。
準(zhǔn)頭差點意思,但只要射中,就是對穿,當(dāng)場讓人損失戰(zhàn)斗力。
興國的弓手似乎經(jīng)過長期訓(xùn)練,準(zhǔn)頭很好,但即便瞄準(zhǔn)了射擊,弓矢也不能做到立刻爆頭。
楚國的盾牌木板,立刻就形成了有利的遮蔽,但是沖出去的親軍就沒有那么幸運了,雖然速度奇快,但是訓(xùn)練有素的興國軍隊又射了一次。
“舉盾槍兵上——”
嘭!
啪啪啪啪……
長長的盾牌架在了口岸上盾牌中長槍穿出,雙方離得相當(dāng)?shù)慕瑑扇齻€呼吸就能沖過來的距離。
沖鋒的馬隊中,突然就沖出一頭怪獸。
“沖鋒——”
嗚嗚嗚嗚嗚嗚——
傳令兵再度吹動號角,這是親軍發(fā)動決死沖鋒的信號,其戰(zhàn)斗模式只有一個,以各單位最強(qiáng)突擊手為核心,然后小隊跟進(jìn),反復(fù)撕裂敵方陣營。
只要對手的陣勢不能形成威力,最終比拼的就是戰(zhàn)斗素質(zhì)!
“殺——”
聽到這一聲怒吼,整個口岸的興國軍隊都是為之奪神。
猶豫,就會敗北!
“去死——”
噗——
無胥一馬當(dāng)先,腳跨野豬王,手持大砍刀,沖擊力之強(qiáng)帶給兩翼親軍信心是無敵的。
一刀既出,必有一死!
口岸的興軍終究只是一隊收稅二線部隊,看似像模像樣的陣勢組合,遭受壓倒性的暴力撕裂之后,終于有人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不好!撤!”
“撤你媽個頭!”
暴躁的無胥一刀一個,砍死兩個已經(jīng)被嚇傻的興軍之后,反手就把手中的大砍刀扔了出去。
咣!
砍刀居然發(fā)出了金屬交鳴聲,一個不知道是誰的倒霉蛋,當(dāng)場腦袋開裂,什么紅的白的全都爆了出來。
“?。?!”
“啊你媽個頭!”
手中沒了大砍刀了,無胥單手奪過一只長槍,任由對方還沒嚇傻的護(hù)衛(wèi)刺在身上,身上甲葉“滋啦滋啦”作響,無比刺耳的高頻聲音讓無胥很是不爽,更舔暴躁。
“嗯?!”
“饒……”
嗤!
一槍斬斷刺過來護(hù)衛(wèi)的人頭,又一把抓住另外一個護(hù)衛(wèi)的脖子,將他夾在腋下,一邊夾著一邊沖。
“楚國無胥在此!降者不殺,違命者斬——”
無胥加持過真氣的嗓門奇大,那些轉(zhuǎn)身就逃的興軍,居然真就沒有繼續(xù)逃跑,反而老老實實地在原地趴下。
有人投降,自然也有人頑抗。
甚至還有人大聲喊道:“汝殺興國之軍,此乃大罪!我王定然滅了你這南方小國!”
“呸!叫他來啊,不義之君——”
嗤!
一槍戳死夾在腋下的那個倒霉蛋,槍尖一勾,大砍刀又一次回到手中,無胥朝著喊話的聲音又是一擲。
咚!
那一盾陣居然被砸了個對穿,陣內(nèi),那個口岸官,雙眼無比驚恐,瞪圓了之后一動不敢動,因為帶著血土的長槍,離他的面門,居然就只有一寸來去。
差一點就被人一槍砸死?。?p> “愿降!愿降!吾愿降??!”
終于聽到了人話,無胥頓時痛快,一邊殺一邊盯著那嚴(yán)密的盾陣!
在楚國親軍的沖擊下,竟然還能保持盾陣,甚至反擊!
看來這只軍隊的指揮官就在那盾陣?yán)铩?p> “剛才是誰這么囂張?!出來——”
無胥一聲咆哮,拎起一根對方的長矛,將一個想要繞開通風(fēng)報信的騎士捅死之后,兩腿緊緊地夾住了豬背,握著手中的戰(zhàn)刀,惡狠狠地朝前一指:“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剛才是誰這么囂張?!出來!寡人數(shù)三聲,一聲斬百人,三聲過后,全員皆斬!”
“一!”
數(shù)了第一個數(shù),對方?jīng)]有動靜。
“給寡人殺!”
嗤!嗤!嗤……
利刃入肉的聲音十分清脆,伴隨著親軍沉悶的喘息聲,有著無比驚悚的感覺。
根本沒有任何猶豫,盾陣?yán)锏目诎豆龠€有親衛(wèi)都是目瞪口呆,他們怎么會想到,楚國的王上居然殘忍到這種地步!
憐憫呢?憐憫何在?!
“二!”
哐!
“楚王勿要累及無辜啊——”
被圍住投降的興國士兵對著盾陣一擁而上,盾陣雖然嚴(yán)密但是架不住人多,不一會盾陣就破了,露出其中一刻鐘之前還非常囂張的口岸官。
只見他垂著頭,見到圍上來的興國士兵,一聲大喝!
周圍人馬俱碎。
“啊!”
“饒……”
嗤——
“執(zhí)迷不悟!”
“?。“?!啊……啊……啊……”
他張大了嘴巴,不停地發(fā)出“啊啊”聲,沖向無胥,一路上無人能擋。
“讓開——”
無胥喝道,就你這樣還想砍本王?
無胥輕輕地點了一下豬臀,胯下溫順的大野豬王就開始狂奔向前,自從無胥教訓(xùn)了一番它以后,它就乖得不行。
“王上!”
親軍正想制止無胥沖鋒,卻被無胥阻攔。
“退下!”
“是……”
“土崩瓦狗還想造次!”
御五相大野豬王的速度哪是一般人跟得上的,之前只是因為要遷就親軍的馬速才慢。
只見御五相大野豬王渾身變成青白色,腳尖似乎有風(fēng)吹過,那口岸官也不甘示弱,全身肌肉運動起來,一個人竟然跑得比馬還快。
一看就是個練家子,這楚王已過鴻溝沒有觸發(fā)天劫,看來實力也不怎樣,自己應(yīng)該能砍得過他。
說時遲那時快,雙方在狂野上進(jìn)行了友好的交匯。
于是口岸官只剩下上半身沖出去了。
“不可能,你你你.......”口岸官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無胥。
“你你你,個大頭鬼啊?!睙o胥御豬過去就是一蹄子。
口岸官瞬間你不出來了。
“興國欺負(fù)泗上三十國,就是在欺辱我楚國,天下人誰不知道泗上三十國是寡人罩著的?”無胥舉著大砍刀喝道。
“所以這一切都是為了正義!”
泗上三十國我楚國罩著的?咱家怎么從來不知道啊?
白條條瞪大了眼睛看向正在瞎幾把說的無胥。
王上這是要干什么啊?
冷靜,冷靜,品!要細(x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