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流云看向葉城的目光有些復雜,禁制損毀也不是什么大問題,若是葉城成為他們真火草族的客卿,一切問題就都可以輕易解決。
可葉城不知道怎么想的,不管他們開出什么樣的條件,葉城都不同意成為他們真火草族的客卿。
火流云知道不管他怎么勸說,葉城都不會同意,因而即便心中再次冒出這個想法,也沒有開口說出來。
葉城確定真火禁制也有這樣的隱患后,也沒有表示什么,而是和火流云按照原計劃,去了另外一座真火園。
這座真火園和之前的那座沒有什么不同,院中真火草數(shù)量有數(shù)千,需要的真火禁制也要達到數(shù)千。
葉城現(xiàn)在布置真火禁制的速度雖然極快,可也抵不住數(shù)量多,這么一座真火園布置下來,也用了將近十天的時間。
“天陽禁制損毀的速度還真是快,這才過去多長時間,一道天陽禁制就快徹底毀掉了?!比~城看著火流云離開的身影,不由輕嘆出聲。
葉城在真火園布置了這么長時間的真火禁制,已經(jīng)對這里的一切十分熟悉,因而就讓火流云不用每時每刻都跟著他。
火流云經(jīng)過葉城勸說,加上也心心念念自己那里的二十道天陽禁制,就每天抽出一段時間去吸收天陽禁制中積蓄的天陽之力,然后再重新回到葉城身邊。
這么幾天過去,火流云就告訴葉城,一道天陽禁制已經(jīng)損毀過半,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要徹底毀掉。
這個情況雖然讓葉城有些意外,但又在葉城的意料之中。
那二十道天陽禁制是他的練手之作,即便布禁成功,可禁制本身也存在不少問題。
火流云身影消失后,葉城就壓下了腦中雜亂的念頭,繼續(xù)布置真火禁制。
約莫一個小時后,一株真火草闖進葉城所在的真火園,這株真火草道行高達三千年,而且葉城也頗為熟悉,正是葉城之前見過的火沐鐸。
“葉城,我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你到底愿不愿意來幫助我們?”火沐鐸有些急切,看向葉城的目光也十分的灼熱。
葉城已經(jīng)在三祖派系下的兩座真火園布置了真火禁制,這么長的時間過去,真火禁制的作用,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真火草族,讓整個真火草族都頗為震動。
尤其是二祖派系的真火草,只能看著三祖派系的族人享受真火禁制帶來的好處。
只有葉城這么一個禁師,光給三祖派系的族人布置禁制,就已經(jīng)讓葉城忙得沒有時間做其他事情了。
而且三祖派系和二祖派系本就勢同水火,和三祖派系親近的葉城,更加沒有功夫幫他們二祖派系的族人布置禁制。
三祖派系長期享受禁制帶來的好處,會導致二祖派系的力量越來越弱,這絕對是二族派系不想看到的。
葉城停止布禁,視線落到火沐鐸身上,他從火沐鐸的態(tài)度上,心中生出無盡的猜測。
“我就算是想幫,也是有心無力,你應該知道自從我進入真火草族就一直沒有閑下來過。”
葉城語氣中透露著深深的無奈,同時也給火沐鐸無盡的幻想。
當然,葉城真實的想法卻是截然相反,幫助二祖派系,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僅僅是幫助三祖派系就已經(jīng)花費他大量時間了,他哪有那么多精力再去幫助二祖派系。
“那你就更加來幫助我們了,你看火流云那邊的人根本就沒有拿你當禁師尊重,你若是幫助我們,我們肯定不會讓你這么辛苦的?!?p> 火沐鐸雖然對于葉城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有些懷疑,可葉城有松口的跡象,他心中依舊十分高興。
葉城根本不想和火沐鐸繼續(xù)浪費口舌,可火流云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回來,他身邊沒有可以抵抗火沐鐸的人,只能先這樣拖著火沐鐸。
葉城始終覺得火沐鐸這次前來的動機不純,若是他態(tài)度像上次那樣堅硬,火沐鐸估計會對他下手。
“你和我說了這么多,是不是在拖延時間,想等火流云回來?”剎那間,火沐鐸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惡狠狠的看著葉城。
火沐鐸不傻,他早就看出葉城有問題,他之所以和葉城說這么長時間,無非就是希望葉城的態(tài)度真的有所轉(zhuǎn)變。
可現(xiàn)在看來,葉城只是在拖延時間。
“既然你始終不松口,那我也沒有必要對你客氣了。你不要以為巴上了火流云那邊的人,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火沐鐸譏諷的看著葉城,冷聲道:“現(xiàn)在金尾蛇族的人已經(jīng)找上了我們真火草族,逼迫我們把你交出去。你既然對我們沒用,我們也沒有必要繼續(xù)把你留在真火草族了。”
火沐鐸話聲落下的瞬間,就向葉城抓去,準備立即帶葉城離開這里。
葉城沒有反抗,火沐鐸的道行太高,他的那點手段根本就擋不住火沐鐸,還不如老老實實的等著火流云前來,也免得自己受罪。
“火流云到底什么時候才來?”葉城輕嘆了一口氣,覺得有些掉以輕心,不該讓火流云離開他身邊的。
“火沐鐸,我*,你們還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火流云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葉城被火沐鐸擒住,他沒有立即聲張,而是趁火沐鐸不備,將葉城救下后,才對火沐鐸破口大罵起來。
“火流云,你就算從我手中救下葉城也沒用,金尾蛇族已經(jīng)找上門來,葉城遲早都要交出去的?!?p> 火沐鐸周身氣息陰郁得厲害,他沒有想到火流云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回來。
“金尾蛇族,我們真火草族還怕他們金尾蛇族不成!”火流云嗤笑出聲,他現(xiàn)在真的覺得二祖派系的人的手段越來越不堪了。
“我們是不怕金尾蛇族,可這種時候,你覺得族中會因為一個小小的初級禁師,和金尾蛇族起爭端嗎?”火沐鐸冷聲笑道。
火流云正想張口反駁,突然間想到什么,心情頓時變得極為沉重。
葉城有些奇怪,火沐鐸和火流云到底在打什么啞謎,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