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關于日足嘆氣的日常
“對不起,鳴子醬,都是因為我才害你不能去上課?!毙巡缓靡馑嫉牡椭^。
“別在意嘛,小櫻,倒不如說或許應該謝謝你,我確實不適合在那里上課?!兵Q子隨意揮了揮手說道,“不過還沒來得及教訓一下那個小姑娘就被老師發(fā)現(xiàn)還是有點虧的?!?p> “鳴子,只是一點小矛盾而已啊,你不用大動干戈的,呵呵···”井野尷尬的勸阻著鳴子,昨天他也從鹿丸那里了解了鳴子的武力值,真怕鳴子大打出手,人家只是個平民小女孩那里是鳴子的對手。
“我當然知道分寸了啊,你不要和鹿丸一樣真的把我當成一個暴力女啊,我也只是想稍稍嚇唬一下她們的,要不然她們不知道害怕,以后還會來欺負小櫻的,明明小櫻這么可愛,她們就是嫉妒,哼~”名字掐著腰,氣鼓鼓地說著。
“其實你不一定非要動手的,如果你剛剛把你的父親說出來,她們自然會被嚇走的?!本霸谝慌詣窠獾?。
小櫻一愣,問道“鳴子的父親是很了不起的人嗎?”
“當然啦,鳴子的父親就是第四代火影大人呢。”井野給小櫻解釋道。
看著一臉驚嘆的小櫻,鳴子嘆了口氣“抱歉了小櫻,我不可以用我父親的名字和身份做出一些失禮的事情,因為她們終歸只是幾個平民小姑娘,不過她們如果再來找你麻煩,你就來找我,我去幫你稍微微教訓她們一下?!兵Q子向小櫻保證著。
“謝謝你,鳴子醬?!毙芽粗鴦倓傉J識就愿意為自己出頭的鳴子。
“沒關系,我們是朋友嘛?!兵Q子拍了拍胸脯,大有一副我罩定你了的樣子。
這時井野也來到兩人中間,抓起兩人的手“別忘了我啊,小櫻,如果她們還敢來找你麻煩的話,來找我也可以,雖然我沒有鳴子那么厲害,但給他們點教訓還是可以的?!?p> “謝謝你們,井野,鳴子醬,謝謝你們愿意做我的朋友。”小櫻感動的對著二人說。
“什么謝不謝的,你不也做了我們的朋友嘛,朋友就是要相互幫助的啊。”井野安慰著鳴子。
“我請你們吃三色丸子吧,我知道有一家新開的店,我們去那里吃。”鳴子提議著。
三個小女孩吃吃喝喝玩玩鬧鬧之后,鳴子還想著接下來去哪里玩,小櫻已經(jīng)打算回家了,再不回家家里該擔心了。
沒辦法,三人也就準備各回各家。
而此時在日向家,日向宗家當代家主日向日足正在房間里沉思著,時不時還嘆口氣。
日向一族作為木葉的元老級家族,也被一些人稱作是忍者中的貴族,擁有優(yōu)秀的血跡界限-白眼。
日向家族為了保護這一血繼不被外人奪取,日向一族的后代子孫將家族分為宗家與分家,宗家是日向一族真正的繼承者,擔負著保護和發(fā)揚日向一族的重任,分家是日向宗家的守護者,擔負著保護日向宗家的責任。
宗家的繼承者只能有一個,如宗家在同一代中有多名后代的話只能選取其中一個繼承宗家,其他的全為分家。也就是說身為宗家的人一代只能有一人。以此類推即使日向一族歷經(jīng)千年也只有一個宗家。而分家永遠都是宗家的守護者。
分家的人在很小的時候就要在額上刻上咒印“籠中鳥”,這個咒印可以封印白眼的能力,也能防止別人對白眼的窺探,宗家也可以通過這一咒印控制和破壞分家成員的腦神經(jīng),從而控制分家。
而日足嘆氣就是因為未來宗家的繼承人,自己的長女-日向雛田,她偷跑出了日向家,而且找不到了。
本來雛田作為宗家的長女,應該被人族人好好保護起來的,而且雛田小時候的雛田一直都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根本不會做出一個人偷偷跑出家門的事,那個時候日向日足甚至懷疑她到底適不適合繼承宗家。
但這一切都在一件事之后改變了,那是一次為分家種上籠中鳥的儀式上,年幼的雛田第一次親眼目睹了她的寧次哥哥被刻上籠中鳥的痛苦摸樣之后,然后又跑來問自己籠中鳥的作用,日足沒有對雛田隱瞞,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雛田,這是她遲早要面對的。
而在那一次父與女的談話之后的幾天,雛田整個人都變得沉默寡言起來,日足也清楚雛田此時的狀態(tài),他也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自己的弟弟只因為比自己晚出生十五分鐘,就必須要帶上籠中鳥,而自己當時和雛田是差不多的狀態(tài)。
從那以后雛田一改往日唯唯諾諾的性格,說話做事也不再是一副怯生生的樣子,日足見到這一幕有些欣慰,以前需要強迫才會學的知識修養(yǎng)禮儀舉止,現(xiàn)在雛田咬著牙不斷的學習適應,日足覺得女兒終于知道自己身上的重任而變的勤奮起來,日足也消除了往日對雛田的不滿,面對雛田總會露出滿意的微笑和時不時的夸獎。
可是慢慢的日足發(fā)現(xiàn),雛田的改變完全可以用極端來形容,直到有漸漸地,日足發(fā)現(xiàn)雛田面對自己總是有一種不耐煩,和自己說話交談總帶著一些疏遠,而且這種情況在雛田開始接觸修行之后變得更加極端,面對自己從不耐煩變成抗拒,每次想看看雛田修煉的成果,都會被雛田瞥了一眼,然后一言不發(fā)地離開自己的視線,換一處訓練場繼續(xù)修煉,而和自己說話的時候已變得更加冷漠,就像父女兩人不過是剛剛見面的陌生人。
那一段時間里日足都在為這事苦惱,有一次他想跟雛田好好聊聊,就在準備拿出父親的威嚴好好訓斥雛田的時候,日足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年幼的女兒,一雙白眼中透露出的冷漠,不,已經(jīng)不是冷漠了,那是敵視,日足甚至看到了隱藏在深處的仇恨!
日足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那件事情會對雛田造成這么大的影響,本來日足想著用這件事情激勵雛田,讓她明白自己將來肩上的擔子有多重,或許會有一些改變,如果這件事情沒有對她有所觸動或者讓她變得更加頹廢的話,日足就已經(jīng)做好了放棄雛田的準備,以后讓她刻上籠中鳥,成為分家。
但是雛田做出了改變,她變的刻苦,變的勤奮,也拿出了覺悟,但相對的是對自己這個父親的敵視。
就這樣,日足在與女兒對視中敗下陣來,只是嘆了一口氣就讓雛田繼續(xù)修煉去了,如果她只是單純的性格極端而且還敵視自己的話,日足還可以說他完全沒有繼承宗家的覺悟,而讓她成為分家,可偏偏在面對其他族人的時候,一直都保持著有禮貌有修養(yǎng)的樣子,而且在開始修行之后,也顯現(xiàn)出了極高的天賦,修煉又極為刻苦,這樣的雛田不管日足怎么看都是繼承宗家的最佳人選,至于雛田對自己的敵視,日足只能不斷的嘆氣,或許以后雛田長大就會理解自己。
雛田的天賦也確實沒有讓日足失望,早半年前就已經(jīng)覺醒了白眼,開始了柔拳的修行之后雛田的修煉變得更加刻苦,經(jīng)常一整天都呆在訓練場,訓練結束之后手上的白色繃帶都已經(jīng)被鮮血印的通紅,回去之后抹上日向一族的特效藥,手還沒有完全恢復好就繼續(xù)開始修煉,日足甚至多次讓自己的夫人去去勸勸雛田,但是雛田依然堅持,日足也只能看著夫人每天對著自己不斷抱怨,雛田修煉結束之后就讓她去照顧雛田。
雛田的白眼純度很高,日足想要用白眼在遠處觀察雛田修煉,可剛用白眼找到正在修煉的雛田,雛田就像感應到了什么,也用白眼向自己的方向回望過來,又是那樣一雙眼睛,充滿敵視,之后日足就再沒對雛田用過白眼。
而雛田也像是放棄了自己的童年一樣,每天都在沒日沒夜的修煉,只是有一次被族人發(fā)現(xiàn)在廚房,雛田喝了些酒,聞訊趕來的日足看著醉醺醺的女兒,沒說什么苛責的話,只是把忍者三禁給她講了講,看著雛田一副不當回事的樣子,日足嘆了口氣命令人把日向家所有的酒都鎖起來。
而雛田自從有一次喝了一點酒之后,可能是因為平時壓力太大,也可能是平時修煉的太辛苦,發(fā)現(xiàn)雛田自己好像喜歡上了喝酒這項運動,每次她的手上的傷嚴重到不能修煉的時候就停止修煉,找點酒喝,然后睡一覺,第二天手傷好了接著修煉,后來被日足發(fā)現(xiàn)之后,家里就找不到酒,雛田干脆用變身術跑到村子里面喝酒,喝的也很有分寸,而且喝的也不多,都是一些低濃度的酒,日足知道這件事情后,也是無可奈何,雖然雛田還沒到喝酒的年紀,但這幾乎是她唯一的喜好了,況且即使自己阻止她也不會聽,干脆派寧次跟著她,由著她去了。
而今天,雛田又偷偷的跑出去喝酒了,而且沒有寧次跟著,因為雛田白眼的原因日足也沒有派額外的人跟蹤,于是就這么失去了目標,日足只好趕緊派人去找,一邊又安慰自己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