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女帝你,你也會給我嗎?”傅九眨著好看的桃花眼。
距離系統(tǒng)頒發(fā)的任務眼看就要到期了,傅九真的很擔心……縮小一寸。
畢竟那可是男人最引以為傲的地方。
許久不見女帝說話,傅九嘆息道:“果然女人的嘴騙人的鬼,是奴才不該當真?!?p> “女帝您走吧,占領召國奴才有不得已的苦衷,希望您能諒解,不要為難奴才?!?p> 女帝叫住了前面走著的傅九:“本帝可以把自己給你,不過本帝有一個要求?!?p> 傅九很意外,女帝這么爽快就答應自己,該不會是在預謀著什么吧?
在古代,女人不是最為注重貞潔的嗎?
還是說他誤會了,不管哪個時代,有的女人就是很隨便?
傅九心里竊喜,這種過分的要求女帝都答應,那他何不將另外一個條件也提出來試試呢,萬一女帝答應自己,那自然是好的,要是不答應,也沒什么損失。
“奴才還有一個請求,不知女帝能否先聽奴才說完?!?p> “什么請求?”女帝心里隱約有些不安,總感覺傅九接下來這個請求,可能很過分。
傅九解釋道:“我希望女帝能將云澤江山也拱手讓我?!?p> 不等女帝說話,傅九接著又道:“只要女帝肯將江山拱手相讓,奴才一定感激不盡,日后會不惜一切報答女帝恩情?!?p> “女帝請放心,就算你將云澤江山讓給我,我也不會讓你失去什么,你依舊是云澤的主人,只是稱呼改了一些而已。”
還有大半年的時間,天下即將大亂,到那個時候百姓民不聊生,就算擁有皇位,也不過是虛名,魔族現(xiàn)世時,一切虛名都派不上用場。
“本帝可以將云澤江山拱手讓你,不過你需要答應本帝這個要求,若你應下了,不僅江山,連本帝也是你的?!?p> 不愧是女帝,做事如此爽快,他喜歡。
連個女人都如此痛快了,他這個做男人的自然也不能拖沓。
“不知女帝所提出的那個要求是什么?我若能做到一定盡力而為。”
女帝上前一步,凝視著傅九:“本帝要你發(fā)誓,日后天下無論發(fā)生怎樣的變化,你都要以先護云澤百姓為主?!?p> 為了云澤,女帝可以犧牲一切。
在她的世界里,沒有什么可以比云澤更為重要。
“就這么簡單?”傅九詫異的問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女帝點頭:“就是如此簡單,不過本帝需要你對天發(fā)誓?!?p> 如此劃算的買賣,傅九當然樂意之至。
他抬手,發(fā)誓道:“今日我傅九對天發(fā)誓,無論是后發(fā)生怎樣的事情,我都會以守護云澤為主,絕對不會讓云澤百姓受到半點傷害?!?p> “哪怕犧牲自己,也要護云澤安全。”女帝補充道。
傅九一噎。
他怎么感覺給自己挖了個坑?
總感覺哪里好似是怪怪的。
“怎么,莫不是不敢發(fā)誓了?還是說你根本不想,只是在糊弄本帝?”
有什么不敢的,反正誓言也就是走走形式而已,又不是真的,傅九心里小聲嘟囔著。
“主上,外面有一個算命先生揚言要找你?!碧炷чT大長老拱手道。
傅九皺了皺眉,哪來的算命先生,他怎么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認識過算命先生?
“那算命先生可以有說找雜家所為何事?”明明現(xiàn)在已當上皇帝,卻還是改不掉雜家這個稱呼?
“那算命先生說找主上有重要的事情商議,此事關乎主上生死存亡,算命先生說要主上您無論如何也要跟他見一面?!?p> 傅九覺得有些好笑,現(xiàn)在算命先生都這樣猖狂了嗎?
生死存亡,這話他說出來也不怕挨揍。
這糊弄糊弄尋常人也就算了,他現(xiàn)在可是一國之主,那算命的也敢糊弄,這不是來送死了嗎。
不過這算命先生的膽識傅九倒是挺佩服,也想見識一下這個算命先生。
“女帝先在這里等奴才半刻,奴才辦完事情就回來?!苯又鴮μ炷чT大長老吩咐道:“照顧好女帝?!?p> 偏殿之中,在正中央的位置,站著一名白衣白發(fā)的俊俏兒郎。
他長得文質(zhì)彬彬,給人第一眼的感覺便像極了文弱書生。
傅九好奇湊上前,審視的打量著白衣男子,有些不敢相信這個人就是大長老口中說的那個算命先生。
這怎么看,怎么也不像。
在傅九打量白衣男子的同時,他也在打量著傅九。
“你就是傅九?”傅九點了點頭,道:“沒錯,我就是傅九,你又是何人?”
“白鱘?!?p> “白鱘。”傅九呢喃的重復著這個名字,嗤笑道:“白尋白尋,千里尋人怎么也白尋。”
白鱘:“……”
一直以來都是別人夸贊他名字好聽,他還是第一次遇見像傅九這樣,扭曲他名字之意之人。
“雜家聽聞,你這次來,是為了雜家生死命存亡而來?”傅九走到上首的位置坐下,他翹著二郎腿,笑瞇瞇的打量著白鱘。
現(xiàn)在算命的什么人都能當了嗎?
還是說算命這行比較吃香,小白臉更容易糊弄到錢?
“傅公子您還有二百九十八天。”白鱘隨口捏來,在說這話的時候還掐了掐手指,倒還挺像那么回事。
噗嗤~
傅九不厚道的笑了。
這人可真夠有趣。
他以為自己是閻王爺,說他什么時候死,他就什么時候死?
“傅公子可是不信?”
傅九向前傾著身子,邪魅一笑:“那白公子覺得,我是該不信,還是該不信呢?”
“傅公子不信也無妨,待二百九十八天期限一到,你自然知道真假。”白鱘手一揮,手里多出一個像懷表一樣的東西。
不過里面裝著的不是時鐘上的時間,而是二百九十八天數(shù)字。
背脊有些發(fā)涼,明明沒什么,可被白鱘這么一弄,怎么感覺有些邪乎呢?
“這個時間表,可以清晰地計算出傅公子的每一天時間,二百九十八天后,我會再來找你?!?p> 拿著表的手緊握成拳,傅九吞了一口唾沫,沖著白鱘背影喊道:“等一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