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很好奇,傅九是如何得知這些詩詞的主人是誰。
還是說他就是這些詩的主人?
亦或者是他跟那個神秘人有什么關(guān)系,連和那個人合計好一起算計他們,就是為了讓他們在云澤丟臉。
雖然很生氣,但他們卻不敢當眾指責,畢竟這事一旦傳出去了,將會有損他們的名聲,不僅是他們,就連召國的名聲也會被丟盡,他們今日后也甭想在回召國。
現(xiàn)在他們唯一能做的,便是咬緊牙關(guān)不承認,這樣對他們而言才是最好的選擇。
“還是之前那句話,沒有足夠的證據(jù),你憑什么斷定我們抄襲別的詩?”
傅九覺得好笑,這些人耍賴的本是還真一絕。
若說之前還是猜測,當看到他們一個個的反應后,傅九已經(jīng)足夠確定,他們就是剽竊別人的作品。
“好,那我今天就讓你們輸?shù)眯姆诜!?p> 傅九正打算背一背唐詩一百時,稚嫩的聲音自耳畔響起。
【恭喜宿主啟動比試功能?!?p> 【開啟場地,垂釣山莊?!?p> 【獎勵垂釣桿一個,垂釣限數(shù)3次?!?p> 【是否進行今日份垂釣?】
這個時候開啟垂釣功能,是不是有什么好東西要給他,讓他裝逼用的?
傅九做了一個yers的姿勢,差點激動的跳起來。
被坑這么對次,系統(tǒng)你可算是長了點心,知道我現(xiàn)在最為需要你。
傅九毫不猶豫的點了是。
眼前的一切伴隨點入這個是字,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轉(zhuǎn)變。
奢華的大殿變成一座僅有一百多平的山莊,山莊里只有一座小小的房子,以及一個只有一米多寬的小溫泉。
what?
這就是系統(tǒng)給他的垂釣山莊,這么寒酸的東西系統(tǒng)也能拿的出手?
傅九心里如萬千草擬馬奔騰而過。
他就不該對這個破系統(tǒng)懷有任何幻想,抱有什么希望,不然每次等來的都會是絕望。
【宿主:傅九】
【身份:垂釣山莊主人】
【山莊等級:入門】
【任務:加分升級,一百積分即可擴建溫泉。】
【二百積分可開啟神秘商鋪?!?p> 【三百積分可開啟交易功能。】
傅九無語望天,搞了半天這個破山莊是升級流的。
這個破系統(tǒng)怎么總是弄這些沒有用的東西,直接給他一個大的山莊,要啥有啥的他不香嗎?
傅九搬了一個快大石頭,坐在溫泉邊緣,摔著釣竿丟了進去。
他要是沒有猜測錯的話,這個溫泉就是垂釣的地方了。
釣竿剛丟下去,傅九就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拽著釣竿。
傅九心頭一喜,沒想到這么快就上鉤了。
他急忙將釣竿給收了回來,看清釣竿上掛著的東西,他臉都綠了。
這一刻他真想爆粗口。
這特么啥玩意,這四下無人的小溫泉,里面怎么有一雙鞋子?還是一個男人的?
傅九嫌棄的將鞋子丟在地上。
【清掃垃圾得一積分。】
傅九:“……”
清掃垃圾,他要怎么清掃,這四周空蕩蕩,哪有清掃的工具。
就在他疑惑之間,腦袋上當顯示一個透明的大屏幕。
【是否清掃垃圾?!?p> 傅九伸手點了一個是。
腦袋里像是翻萬年歷一樣,從原本兩個零的頁面,一下子反到了一。
然而只是一個一而已。
清理一個垃圾得一個積分,那他豈不是要清理100次才能升級?
這一天只有三次垂釣的機會,他特娘的要等多少次才能升級成功?
這破系統(tǒng)要不要那么坑?
要是現(xiàn)在有的選擇,傅九一定毫不猶豫將這個破系統(tǒng)給砸了。
他丟掉魚竿,氣勢沖沖的說著:“老子不釣了?!?p> 【宿主是否要放棄今日垂釣功能?】
手在點是的上面忽然停了下來,是否放棄今日垂釣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代表著他放棄了,今天就沒有垂釣的機會了?
這樣想著傅九問了一句,卻見系統(tǒng)回了一句是。
傅九差點爆粗口。
格老子的。
是誰規(guī)定垂釣非要一次性,垂釣完不能積攢到下一次。
誰知道傅九剛罵完,系統(tǒng)回了一句。
【因為宿主等級較低,無法積累。】
傅九用力一腳踹在石頭上,因為力氣太大,腳瞬間紅腫了起來,疼得傅九抱著腳在地上亂蹦。
好在他聰明多嘴為了一句,不然今天不就白白浪費了兩次垂釣的機會。
要不是被這破系統(tǒng)給坑怕了,傅九也不會變得這么精明。
他重新坐回石頭上,不抱任何希望的丟了下去。
第二桿子拉上來的時候什么也沒有,別說個垃圾了,現(xiàn)在就只剩空氣了。
第三桿子傅九一點力氣也沒用,丟下去就給扯上來了,因為他知道,這個萬惡的系統(tǒng)跟他有仇,根本不會給他任何好東西。
讓傅九意外的是,這次釣上來的不是垃圾,也不是空氣,而是一張卡。
那上面畫著一個白胡子老爺爺。
【恭喜宿主垂釣到詩仙李白之魂,是否使用,無限為一個時辰?!?p> 詩仙李白?
我靠。
傅九抱著卡片在上面親了幾口,雖然他會一些唐詩,但要是讓他把一百首都給背下來,那根本就是開玩笑的。
現(xiàn)在詩仙來了,他根本不需要背,隨便說句話就開口成詩了。
詩仙來,那些小嘍啰全都靠邊去吧!
傅九笑的合不攏嘴。
果然好東西都留在后面壓軸,開心過后傅九點了是,山莊消失,他瞬間回到大殿。
回來后他卻開心不起來,因為他感覺這具身體已經(jīng)不屬于他了。
他能感覺到這具身體,但卻無法支配這具身體。
傅九拿起酒壺大口往嘴里灌,接著又嫌棄的將酒丟在地上:“酒真難喝,比起玉浮梁差遠了。”
女帝:“……”
眾人:“……”
傅九在眾人身上掃了一圈,手指著召國的那些文壇大家:“就是你們想要跟我比文斗墨?”
召國文壇大家:“……”
“爾等小生盜我詩,拿著我的東西跟我比試,可笑,可笑?!?p> 難道他們猜對了,這些詩都是傅九寫的?
這個想法剛生出來便被他們給掐滅了,怎么可能,傅九不過是一個小太監(jiān)。
他哪里來的這么大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