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Servant Exchan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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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禮拜堂,綺禮發(fā)現(xiàn)了自己父親的尸體。
通過地上的血字,綺禮念出了保護令咒的圣言,令咒一個個地轉(zhuǎn)移到了綺禮的手上。
毫無疑問那是父親交托給兒子的信任。
哪怕到現(xiàn)在為止,Assassin還沒有退場,綺禮仍然是參戰(zhàn)的御主,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璃正仍然把令咒托付給了兒子。
他相信自己的兒子能履行好圣杯戰(zhàn)爭監(jiān)督者的職責(zé),即使他作為參賽者,也不會有問題。
看著自己父親的尸體,綺禮再一次收獲了極致的喜悅,隨后又陷入了深深的不安。
上一次,感受到這樣極致的喜悅是什么時候呢?哦,就是剛才,Saber的寶具蕩平了海岸。
再上一次,就是三年前,看著深愛自己妻子死去的時候了。
-80:15:32
“Saber,不用自責(zé)了,那些平民的死,根本不是你的問題,一切都是Doge那個家伙的錯?!?p> 才吸收了C元帥一位從者的魂魄,太太的狀態(tài)還不錯。聽呆毛講清事情的經(jīng)過,她輕聲安慰著對方。
切嗣知道,如果不趕快采取措施的話,自己的圣杯戰(zhàn)爭,就要到此為止了。
來自孫狗的詛咒,無時無刻不在侵蝕著呆毛的生命,就算切嗣用光了三劃令咒,也只能勉強維持呆毛的生命到天亮。
“必須盡快找到代替的從者。”切嗣迅速作出了最有利的判斷。
收到舞彌已經(jīng)擒獲索拉的消息,切嗣知道,自己的計劃,需要作出一些更改。
切嗣和舞彌,還有呆毛和太太,兵分兩路,以最快的速度,趕到肯主任棲身的廢棄工廠。
面前,是長槍與巨劍的碰撞;背后,是死亡與背叛的抉擇。
肯尼斯承認了自己的臣服。
剛剛槍殺璃正,才得以獨占的令咒,轉(zhuǎn)移到了切嗣的手上。
是的,刷子哥終于走運了一回,切嗣沒有要求肯主任使用令咒,讓他自殺,而是選擇奪取他的從者。
別的御主實在抓不到,只能再刷一遍肯主任,把他的從者搞到手嘍~
盡管被當(dāng)成物品一樣交易,刷子哥有些不情愿,但是他也沒有多說什么,很快就和切嗣締結(jié)了新的契約,成為了切嗣的從者。
或許是為了照顧刷子哥的情緒,切嗣目送著呆毛送兩人離開,舞彌并沒有開槍。
呆毛把肯主任兩人送到了機場附近的旅館,開始漫無目的地游蕩。
這場圣杯戰(zhàn)爭,是自己敗了,敗得徹徹底底,大概天亮之后,殘存的生命也會消散得無影無蹤吧。
直到綺禮出現(xiàn)在她面前。
由于沒有了三王宴,哈桑們并沒有死于大帝之手,而仍然在監(jiān)視著整個冬木市。
從切嗣和呆毛關(guān)于孫狗造成詛咒的交流,再到切嗣用光令咒治療呆毛,再去奪取肯主任的從者,這一系列過程,都瞞不過綺禮的耳目。
知道了呆毛用光炮轟平岸上的平民,不是出于她的本愿,綺禮終于理解了她當(dāng)時悲痛欲絕的原因,也因此收獲了雙倍的快樂。
呆毛看了綺禮一眼,并沒有興趣和對方交戰(zhàn)——雖然雙方曾經(jīng)是敵對的關(guān)系。
可是綺禮卻好像沒有放過她的意思:“Saber,我想,如果你仍對圣杯懷有渴望的話,我們或許可以談一談?!?p> 呆毛有些疑惑地看向這個神父。
孫狗造成的詛咒的確可怕,但是也絕對不是沒有漏洞
——雖然中了詛咒,人早晚要死,但是圣杯戰(zhàn)爭也不能一直不結(jié)束。
如果頻繁使用令咒續(xù)命的話,直到圣杯戰(zhàn)爭結(jié)束,那也就相當(dāng)于“解除”了詛咒。
即使被自己的御主放棄了,但是轉(zhuǎn)投其他陣營也并不光彩。
綺禮曾經(jīng)把呆毛發(fā)誓要保護好的太太打得半死,于公于私,都是呆毛的敵人。
但是……對不起,他給的令咒只在是太多了。
呆毛又一次收獲了錯誤的御主。
曾經(jīng),我的御主是一個正義的伙伴,可是我沒有好好珍惜;直到御主換成了偷稅分子,我才追悔莫及……
孫狗耐心地等到呆毛走遠了,才大搖大擺地闖進了肯主任臨時落腳的旅店,把兩人直接拖了出來。
“你,你想干什么!我已經(jīng)退出了圣杯戰(zhàn)爭,明天就要離開冬木了!”
就算肯主任不認識孫狗,他也看得出,擁有如此可怕能力的,只能是敵人的從者。
別說他已經(jīng)癱瘓了,就算處于全盛狀態(tài),也沒辦法對抗這樣的從者啊!
“不用過于恐慌,我不一定會殺你,至于你到底是死是活,可就要取決于你的好弟子了?!睂O狗笑瞇瞇地回答道。
孫狗來到了韋伯所在的方向——就算他沒有精確定位對方的位置,但只需要挑釁般地釋放出魔力,那個紅毛巨漢一定會現(xiàn)身應(yīng)戰(zhàn)。
哪怕他剛剛動用過一次自己的王牌,消耗巨大。
果不其然,大帝帶著韋伯,駕著自己隆隆作響的牛車從天而降。
“你就是那個當(dāng)縮頭烏龜當(dāng)?shù)搅爽F(xiàn)在的Doge嗎?如果你想要現(xiàn)在向我挑戰(zhàn)的話,我伊斯坎達爾可不會退縮!”
其實大帝說得對。
不過孫狗是一個儒雅隨和的人,他并沒有興趣和兩人斗嘴,只是把肯主任兩人丟了過去。
“本應(yīng)該是Rider的御主,后來變成了Lancer的御主,已經(jīng)被毀壞掉魔術(shù)回路,又失去了自己的從者?,F(xiàn)在,就交給你們兩個照看了。
如何處理他們兩個,我不想管,也管不著。但是,如果他們兩個離開你的住處,我就會殺了他們兩個,聽明白了嗎?”
肯主任也沒太明白孫狗在搞什么,雖然他和韋伯有小小的過節(jié),但是他也清楚自己弟子的為人:絕不會對自己不利。
非要讓自己跟著韋伯,有什么意義呢?莫非作為累贅拖累他們的行動嗎?
孫狗看著面面相覷的四人,大聲重復(fù)道:“記住我的話,不想讓肯尼斯死的話,就不能讓他離開你們身邊!”
說完,他就消失在了空氣中。
Saber已經(jīng)被除掉,Archer和Rider就是現(xiàn)存最強的敵人。
Archer那邊已經(jīng)有時臣和綺禮的布置,至于Rider,孫狗認為韋伯從肯尼斯手里盜取圣遺物一事,很有發(fā)揮空間。
韋伯盜取了本該屬于肯尼斯的從者,本來就處于道德劣勢。
而現(xiàn)在,肯尼斯又有著奪取圣杯的必然理由:只有奇跡才能讓他的身體恢復(fù)。
肯尼斯和Rider真的會相性不合嗎?孫狗認為未必。
都是少年得志的典型,又沒有競爭關(guān)系,惺惺相惜才應(yīng)該是常態(tài)。
有兩位少年英杰在身邊,該滾的就是韋伯了。
雖然嫉妒常見于女人,但這并不是女人的專利,孫狗還是很看好韋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