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助人為樂孫某人

　　-131:10:11

　　盡管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但是這并不妨礙孫狗悄悄前往愛因茲貝倫城堡。

　　等孫狗趕到時，C元帥已經(jīng)和孩子們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戲。

　　“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睂O狗小聲嘟囔道。一邊隱藏身形，一邊釋放出精神力，悄無聲息地監(jiān)視著附近的動靜。

　　森林里，呆毛被打得差點出本子，孫狗繼續(xù)伏地。

　　城堡外，肯主任驕傲地前來挑戰(zhàn)，孫狗不為所動。

　　直到大樹在綺禮面前敗下陣來，太太首次接受頸椎病治療，孫狗知道，該自己現(xiàn)身了。

　　靈體獲得了肉身，肉身飛快地向綺禮沖了過去。

　　就算綺禮身為代行者，身體強悍得不像人類；就算孫狗不擅肉搏，英靈的體質(zhì)也不是真正的人類能抵擋的。

　　只一擊，綺禮就倒飛了出去。

　　“夫人，你先帶著舞彌，去我的Master那里，這里由我來擋一擋?！睂O狗一本正經(jīng)道。

　　然而，即使切嗣忙著刷刷子的御主，絲毫不顧家人，太太也沒有輕信孫狗的話。

　　“快一點，夫人，雖然代行者不足為懼，但是Archer隨時可能趕到，舞彌的傷勢不能再拖了?！?p>　　是Archer，不是Assassin哦。

　　太太雖然不知道孫狗為什么會幫自己，但還是知道這是難得的機會，掙扎著帶著舞彌消失在兩人的視線中。

　　“代行者，知道自己看見了什么吧？

　　“愛因茲貝倫再一次召喚出了兩個從者，并且知道了你和遠坂時臣的關(guān)系?！睂O狗對綺禮說道。

　　綺禮咬牙道：“你根本就不是衛(wèi)宮切嗣的Servant！

　　“那兩個女人，都不是Saber的Master，她們的手上，根本沒有令咒。難道衛(wèi)宮切嗣能一個人給兩個供魔不成？”

　　孫狗紋絲不動：“如果我就是切嗣大人的從者呢？那意味著什么？

　　“愛因茲貝倫擁有雙份從者，又召喚出來號稱最強職階的Saber，而Saber又收獲了Caster的效忠，三名從者加在一起，已經(jīng)足以影響圣杯戰(zhàn)爭的平衡。

　　“教會已經(jīng)發(fā)動了針對Caster的討伐，無論暗地里作為教會的盟友，還是明面上作為冬木市的管理者，遠坂家和Caster，還有他背后的愛因茲貝倫對上，已經(jīng)是近在眼前的事情了吧？

　　“屆時，作為遠坂時臣弟子的你，又會不會得到和衛(wèi)宮切嗣交手的機會呢？”

　　——孫狗和臟硯一天的作戰(zhàn)會議不是白開的，從黑魔法師的心路歷程，到神職人員的心理健康建設(shè)，都有詳細的研究。

　　綺禮冷漠的臉上劃過一絲猶豫。

　　孫狗自顧自地消失在了綺禮面前。

　　幫助迷茫的神父找尋真的自我，助人為樂任務進度（1/3）。

　　-130:12:15

　　“來自異世界的從者，以Doge職階現(xiàn)世，請求拜訪愛因茲貝倫城堡！”孫狗的聲音通過魔力，傳遍了城堡內(nèi)的每一個角落。

　　孫狗的運氣不錯，被切嗣一槍打廢的肯主任剛被刷子哥救走，要是在兩人大戰(zhàn)的時候前來拜訪，可沒人接待他。

　　切嗣很快出現(xiàn)在了門口，看來，他一直在監(jiān)視著附近的動靜。

　　即使在大戰(zhàn)結(jié)束后也沒有一絲松懈。

　　看著切嗣的撲克臉，孫狗直接說明了自己的來意：“我這次前來，是希望和愛因茲貝倫結(jié)盟的?！?p>　　“既然你想要結(jié)盟，總要說明自己的身份吧？”

　　“我是這次圣杯戰(zhàn)爭中新出現(xiàn)的職階，Doge，響應身處絕望之中的御主的召喚?！?p>　　櫻的從者基本都是這么來的，可是孫狗明顯不在此列。

　　“所以你的御主是誰？”

　　“之前的折磨，已經(jīng)讓他失去了行動的能力，這次圣杯戰(zhàn)爭，我完全可以自己做主?！睂O狗表面上拒絕透露自己御主的身份，還順便在御主性別上做了一點小小的誤導。

　　果然，切嗣看著他的樣子，誤以為他的御主只是陰溝里隨處可見的老鼠。

　　畢竟沒有圣遺物的話，召喚出什么從者和御主本身關(guān)系很大，能召喚出這樣的從者，御主是什么樣的人，也就可想而知了。

　　“過來吧?！鼻兴靡贿呅⌒慕鋫渲鴮O狗，一邊側(cè)身讓開了一條路。

　　孫狗自然不會擔心被對方背刺什么的，直接走在了前面。

　　來到大廳，愛因茲貝倫陣營的人都在這里，無論是站著的，還是躺著的。

　　孫狗也不多說廢話：“言峰綺禮和遠坂時臣聯(lián)手，制造了Assassin死亡的假象，想必你們也清楚吧。既然教會已經(jīng)不再是中立的監(jiān)督者，我們也只有聯(lián)手才能和他們對抗，否則，憑借Archer強大的破壞力和Assassin的神出鬼沒，你我都不是他們的對手?！?p>　　“Saber是最強的職階，即使不和你結(jié)盟，她也可以一個一個地打敗其他從者。何況，我并不認為和你這樣謊話連篇的人結(jié)盟，是好的選擇?！碧瘩g道。

　　即使孫狗從綺禮手里救下了太太，她也沒有對對方產(chǎn)生任何好感，相反，因為孫狗假扮切嗣從者一事，她十分懷疑對方的動機。

　　“為了增加談判的勝算，我也只能在綺禮面前制造一些既成事實了?！?p>　　“讓別人誤以為愛因茲貝倫有兩名從者，再反過來逼迫我們和你結(jié)盟，是嗎？”

　　太太即使身為人造人，聲音里也充滿了人性化的憤怒。

　　“米已成炊，總是沉湎于過去，又有什么意義呢？做人吶，最重要的，還是向前看?！?p>　　盡管孫狗是條狗，但是他教會了我做人的道理，他永遠活在我們的心中！

　　太太：我什么時候當過人嘛。

　　孫狗看看切嗣，又看看太太：“如果要翻舊帳的話，當年衛(wèi)宮先生向太太，一位未滿十四周歲的女性

　　——準確地說，是兩個月大的女嬰，提供包含Y染色體在內(nèi)的二十三條染色體，并致其生育的行為，又該怎么算呢？

　　“這種行為，不要說在這里，就算放在太太的故鄉(xiāng)，也是被嚴厲禁止的吧？

　　“就算到魔術(shù)師的世界是法外之地，難道衛(wèi)宮就不需要接受良心的審判，被永遠地釘在道德的恥辱柱上嗎？”

　　”……行了?！扒兴么驍嗔藢O狗的話?！罢f說你的合作方案吧?！?p>　　“教會已經(jīng)發(fā)布了獵殺Caster的任務，我們的合作，可以從這里開始?！?p>　　盡管還是心存懷疑，但是切嗣和呆毛都難以拒絕這一點。

　　呆毛是急于殺死Caster，切嗣則是因為之前向肯尼斯補槍被刷子打斷，迫切需要令咒來控制這個“相性不合”的Saber。

　　“Doge有好辦法嗎？”

　　“和衛(wèi)宮的想法一樣，我想，我們可以利用Caster對Saber窮追不舍這一點做文章。

　　“一方面，我已經(jīng)探明了Caster大致的藏身位置；另一方面，我做一些準備，假扮成Caster不成問題。

　　“如果由我假扮的吉爾元帥，在真正的吉爾元帥面前，向圣女貞德宣誓效忠，而圣女貞德又承認了我這個fake。想必，那個Caster一定會氣到發(fā)狂吧。

　　“只要Caster正面攻上來的話，我們聯(lián)手，殺死他自然不成問題?！?p>　　“你是要我假裝承認那個魔頭是自己的手下？”呆毛的語氣透出一絲不快。

　　“是的?！睂O狗坑起隊友來毫不手軟，“對付Caster那樣的魔頭，我并不認為需要講究什么道義。

　　“等在這里的話，雖然對方遲早也會找上門來，但是主動權(quán)就落到對方手里了，像今天的孩子們一樣的悲劇，恐怕還會繼續(xù)?！?p>　　孫狗表示切嗣以呆毛為誘餌，守株待兔的辦法并不如自己的好。

　　“拖得越久，Caster造成的死亡越多，引誘Caster貿(mào)然出擊的話，應該可以救下一些人?！?p>　　孫狗一副“能救一個是一個”的做派。

　　全然不顧自己今天在C元帥虐童時邊緣OB的事實。

　　量子疊加態(tài)的正義，反正沒有被觀測到的見死不救，就不能算數(shù)，對吧？

　　“是啊，切嗣，如果能除掉Caster的話，就答應對方結(jié)盟的要求吧?！?p>　　太太想到今天慘死的孩子們和伊莉雅一樣大，更加痛恨C元帥，也提出了建議。

　　即使談判桌上的戰(zhàn)斗，也是戰(zhàn)斗，切嗣自然不會受到干擾：“如果同意你的計劃，那Saber可就相當于承認自己成了Caster的同黨?！?p>　　“如果為了保護更多的人，犧牲一點Saber的名聲又算什么？”孫狗轉(zhuǎn)向呆毛，“想必騎士王也不是沽名釣譽之輩吧？”

　　呆毛點了點頭，她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孫狗這種慷他人之慨的行為，或者說，即使發(fā)現(xiàn)了她也不會在意這一點。

　　切嗣卻不依不饒：“既然Saber做出了犧牲，你們總要做出一些補償吧？”

　　“難道我假扮Caster，就不是自污名聲了嗎？一個不慎，沒等引來真正的Caster，反而先被其他從者圍殺也不是沒有可能。“

　　接著，孫狗又話鋒一轉(zhuǎn)道：”不過，為了表明我的誠意，付出一些代價，倒是也無妨?！?p>　　“Saber的左手被Lancer所傷，對吧，我雖然不能解決那把黃槍的詛咒，但是讓它短暫地失效，還是沒問題的?！?p>　　說著，孫狗拿出了兩本書。

　　“按照書上的方法吟唱，可以短暫地解放你受傷的左手，當然，僅限一次?！?p>　　呆毛接過書，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她也不擔心孫狗僅憑兩本書就能傷到有著最高等級對魔力的自己。

　　切嗣也有些心動，如果這兩本書真的那么有效的話，那自己也不用急著找Lancer的麻煩了。

　　“剛才你說，這兩本書只能使用一次，如果重復使用的話，會有什么后果呢？”

　　“這兩本書是一次性的，用過一次的話就會失效。當然，如果我們合作愉快的話，我也不會對自己的盟友吝嗇?！?p>　　這就是純屬胡扯了，如果呆毛真的用了這兩本書，她就會明白為什么是“僅限一次”。

　　切嗣也不再追究，他知道如果表現(xiàn)得過于迫切的話，只會讓對方獅子開大口。

　　比如提出摸摸自己從者頭上呆毛一類的要求。

　　“那么，契約成立了?！?p>　　孫狗滿意地點了點頭，對于他和切嗣這樣的人來說，契約的形式并不重要。

　　需要違反的話，再正式也沒有用，需要遵守的話，口頭上的約定也一樣有效。

　　“明天入夜，我會先來到這里，再一起出去引誘Caster現(xiàn)身。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就先告退了?！?p>　　幫助孤高的騎士王找到隊友，助人為樂任務進度（2/3）。

　　-128:18:42

　　離開愛因茲貝倫城堡后，孫狗又趕往C元帥的魔術(shù)工坊，準備聯(lián)系明天那場大劇的最后一位演員。

　　孫狗并沒有選擇強闖魔術(shù)師的工坊，那樣做只會把里面的Caster嚇走，他選擇通過魔術(shù)，把自己想要表達的信息傳遞進去。

　　C元帥并不是聽見貞德就降智，否則，今天他也不能把呆毛打得差點出本子，最后即使刷子哥前來助陣還成功逃出生天。

　　為了防止孫狗有詐，C元帥很謹慎地沒有露面，而是派出了一只使魔和對方溝通。

　　接到使魔溝通的請求，孫狗不得不承認Caster的職介還是有點用的，即使是不擅魔術(shù)的吉爾元帥，也能制作出帶有通話功能的使魔。

　　“圣女貞德忠實的的仆人呦，圣女已經(jīng)認出了你，可是，她還受到神的爪牙們的約束，不能隨意和你相見，才派我過來通知你一聲：她明天夜里會來和你見面?！?p>　　孫狗盡量用和C元帥一樣的語氣和他說話。

　　“真的嗎？我的光，我生命的意義所在，指引著我前進的圣女，給予了我生命的圣女，終于召見她永遠最忠實的仆人，吉爾·德·雷了嗎？”

　　“如果你還有疑慮的話，自然可以在附近暗中觀察，反正圣女的蹤跡并不難發(fā)現(xiàn)?！?p>　　孫狗的聲音飽含笑意，Caster舉棋不定，那自然最好，他今天有多猶豫，明天看見他的圣女被自己這個fake奪走時就會有多悔恨。

　　幫助絕望的吉爾元帥安排面見圣女的機會，助人為樂任務進度（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