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頭老八小憨包,繼續(xù)寫字不能少,干就完了,奧利給。
老八并沒有那么忙著去四樓,出了辦公室。
“四樓明天再去,第三天再去,今天可以搞事情了”老八說道。
走出辦公室,走廊兩旁是一排排房間,隱約還能聽見不可描述的聲音。
“就是他”女鬼指著說道。
“哦”老八回應了一下。
樓道口對著通風口,對面正好是廚房。
“要想生活沒煩惱,老八密制小憨包”老八說道。
“什么東西?”女鬼都疑問了起來。
走進廚房,通風口正是窗戶,身上有繩索跳下去簡單至極。
拿起鐵鍋,悄悄把電閘打開,一個房間有專門的電閘,還有一個總電閘也在這個廚房。
冰箱里水果很多,都是接待貴賓用的。
轉眼一看,正是要找的東西——榴蓮。
打開電鍋,開到最大,放進黃油臭豆腐鹵,榴蓮剝開取其果肉。
三四個就夠了,煮榴蓮,一個煮,一個炸,完美。
拿了一個錄音機,連接電閘,把一開始錄好的聲音放了進去,在桌子上擺著,自己是專業(yè)的沒有留下指紋,這里攝像頭早就被老八遮住。
蓋好鍋,拿著風扇對著鍋扇。
“你要干什么?”女鬼看著這一切。
“當然要搞事了”老八說道。
算好了時間,從通風口,用繩索一波操作,與強摩擦,到陸地時候,點了一下看管,急忙翻墻跑路。
只聽見廣播的小喇叭,響起一道道聲音。
風扇風更大了,把從鍋里的氣味,扇進走廊。
只聽見:“還是同一個時間,還是同一個地點,沒有你們想不到的,只有老八做不到的,干就完了奧利給”這時候,停頓了一下。
“誰煮屎啊,那么臭氣,我的天”一會男的就是王風在屋里正和一個女子談論私事。
“什么味道?”一個女子坐在沙發(fā),對著王風的說道。
“不知道,我去看看去,萬一失火了就不好了,你等我一會”說完,把摸了一下她的頭,讓他放心。
王風簡單的穿了一個衣服,捂著鼻子向廚房走去。
風扇搖擺著,把氣味吹到王風的臉上。
“嘔——”直接吐了。
忍著臭味把風扇關了,打開電鍋。
“嘔——”直接倒在地上,被熏暈了。
就在這時候,音響小喇叭又響了。
“兄弟們,還說同一個時間,還是同一個地點,沒有你們想不到的,沒有老八做不到的,干就完了,奧利給”聲音很大,把所有的聲控燈都震亮了。
那個女的聽見聲音,去廁所,又搞了幾下窗簾上的灰塵,廁所里的水嘩啦呼啦的流了出來,廁所又沖著水。
用紙擦好自來水,喝了一口水,穿好衣服,打扮了一下,實在忍不住臭味,下樓回家了,也沒有管那么多,關鍵是實在是忍受不了那個臭味。
老八在一條無人的大街上,喘著氣,最在旁邊的椅子上,歇一會。
“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女鬼說道。
“哈哈哈,不跑在哪里干什么,聲音那么大,旁邊的保安肯定回去看”老八說道。
“挺搞笑的,哈哈哈”也坐在椅子上。
然后和鬼在椅子上坐著,氣氛有點尷尬。
“那個,找個地方睡覺吧”老八說道。
女鬼“嗯”了一聲。
來到新盛都市,找到一個旅館,也不貴,一夜200,拿著鑰匙打開房間。
關上房門,躺在床上,忙了一天,身上也沒有太多錢了。
自己要面子沒有退租錢,也是自己的善心吧。
導致現在身上就幾百了。
老八去浴室洗了一下澡,洗洗刷刷就上床,打開手機,看了新聞,然后等上QQ,來到一個作家群,就是寫作文的,平時沒事,都是聊聊天的小伙伴。
也不想看手機了,看了一下女鬼。
“你不睡覺嗎?”老八在一旁問道。
“這——怎么睡覺啊”女鬼說道。
“睡一起吧,反正你都死了,我能怎么樣你”老八說道。
“好吧”說完,脫了鞋子上了床,別人看不到,只有老八能看到。
“那個,我還是個處男——”老八說道。
“沒事啊,我都是鬼了,沒有事的”
兩個人在一個被窩里,老八第一次和女的睡一起。
“明天怎么辦?”女鬼說道。
“明天,晚上,你放心,我想到辦法了”老八對著女鬼說道。
兩個人面對面,看見那透明的……窗簾,老八差點想罵街,這什么窗簾,這是旅館,被別人偷窺怎么辦,當然也沒有問那么多。
第二天,太陽緩緩升起,照耀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里。
洗洗刷刷,打理好一切后,出門,女鬼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說晚上找老八。
“新的一天要去哪里呢?”老八伸了一個懶腰。
去那個小吃攤吃飯,又聽見有人說道,旁邊的幾個青年人說道。
“你們知道嗎?昨天晚上王風被那個人惡搞了”
“誰???”
“不知道,煮榴蓮,那氣味都被無數人投訴,我記得當時還有聲音,好想是——”
然后學了一下。
“還是同一個時間,還說同一個地點,沒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我老八做不到的,干就完了,奧利給,兄弟們,我干了”
“哈哈哈,干的漂亮”
“就是就是”
“他平時惡搞別人,現在遭報復了”一位青年說道。
“哈哈哈,干就完了,奧利給”說著干了一杯啤酒。
“干就完了,奧利給,干一杯”幾個年輕小伙,喝著啤酒,吃著串串,大清早這個事情被傳遍大街小巷,王風丟人,不敢出公司。
“我聽人說,王風被煮的榴蓮熏到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不知道是那個英雄”
“這個人膽子真大”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