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偉叫他什么,蘇寒兄弟.....天吶,這年輕人到底是什么來頭啊,起初我以為是韓偉的親戚朋友呢,現(xiàn)在看來不是啊!”
“能和韓偉稱兄道弟肯定是一個級別的大人物,不對,是更厲害的大人物,有來頭,大有來頭啊!”
“哈哈,陳旺陳奎兄弟終于是惹到不該惹的人了,你們看他那難堪驚恐的樣子,真是過癮啊,這就是報應!”
安靜過后就是激烈的議論,每個人的表情都是異常的精彩。
“沒來晚沒來晚...來的剛剛好!”
蘇寒笑著說道;“這里是省城,所以還是要麻煩你的!”
‘小事小事!”
能夠幫上蘇寒的忙韓偉其實很開心,一來是報答救命之恩,二來是可以和蘇寒處好關系,一舉兩得。
目光陰沉的看著陳旺,淡聲道;“說吧,你打算怎么辦?”
“道歉,我道歉!”
陳旺是個能屈能伸識時務的人,立即來到蘇寒的身邊,彎腰笑道:“蘇少,對不起,我弟弟冒犯了你妹妹,我們道歉,請你原諒我們吧!”
叱,?。?p> 陳旺慘叫,蘇寒手中的餐刀已經(jīng)刺在了他的胳膊上,血流如注,用森然煞氣騰騰的語氣說道:“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嘛!”
“你們應該慶幸生活在法制社會,不然的話,我現(xiàn)在就讓你下地獄!”
“如你們這種壞事做絕的惡人,今天遇到我,我就讓你們?yōu)橐郧八龅膼焊冻鲎顟K重的代價!”
霸氣狠辣中還帶著一絲責任,聽的現(xiàn)場的人熱血沸騰,蘇寒明白,今天如果不是他,換成了其他人,是什么下場不言而喻。
所以,這種人不能饒恕與原諒。
韓偉目光驚詫,他也沒想到溫文爾雅的蘇寒竟然也有狠辣嗜血的一面,旋即點點頭明白蘇寒的意思了,目光看著陳旺說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也算是作到頭了,到監(jiān)獄了去過下半輩子吧!”
說完拿出手機撥打了省城領導的電話。
陳旺面色慘白,沒有絲毫的反抗,因為他知道,實力差距太大,反抗的下場更慘。
目光兇狠的看著陳奎,都是這個到處惹事的廢物害得他有這種下場,心中氣憤,忍不住上前踹了陳奎一腳,因為傷勢沒站穩(wěn)摔倒在地。
兄弟倆同時慘叫。
那狼狽的模樣看的眾人哈哈大笑。
“韓總這事情謝謝你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我們就繼續(xù)逛街了,下個月我過來給您施針!”
蘇寒輕聲說道。
“哈哈,下個月我備好酒菜等你大駕光臨!”
韓偉點頭笑著說道。
“好,下個月見!”
蘇寒說著,然后帶著蘇煙李哲離開了。
.......
“李哲你流了好多血,沒事吧,要不要去醫(yī)院縫針??!”
蘇煙看著滿頭是血的李哲說道。
“不用去醫(yī)院,血已經(jīng)不流了,回到賓館處理處理洗洗弄弄就好了,不過頭有點暈,應該是流血過多的原因!”
李哲手扶著頭輕聲說道。
‘那我們不逛街了,回賓館我?guī)湍闾幚韨?,你小心點,我攙扶著你吧....!”蘇煙等著蘇寒說道;“哥,李哲都受傷了,東西你拎著吧,站在那里跟個木頭一樣!”
說著將購物袋一個個的掛在了蘇寒的手上,甚至脖子上都掛了一個。
蘇寒無語,瞟一眼還在裝蒜的李哲有點無語,這家伙根本就是皮外傷,流一丁點血而已,怎么可能會暈,這都是泡妞的慣用伎倆。
看破不點破,怎么說李哲也是為蘇煙出頭受的傷,就讓他使出點手段吧,追不追得上看他的本事了。
而且經(jīng)過方才的事情,他也能對李哲有大致的判斷,是個有正義感血性的年輕人。
李哲撇著眼看著蘇寒,眨了眨眼,意思很明顯,感謝蘇寒不戳破他的謊言。
蘇寒看著身上掛的購物袋,只能搖頭嘆氣,命苦啊。
然后三人不再閑逛打車回到了賓館,李圣手老友聚會還沒有回來,不然見到李哲這滿頭是血的樣子,估計會被嚇得夠嗆。
清理好傷口,三人在客廳斗地主。
晚上的時候李圣手回來了,滿身酒味,喝了不少酒,但心情很不錯,看來跟老友相聊甚歡。
因為有了些醉意,所以也沒發(fā)現(xiàn)李哲頭上的傷口,蘇寒也沒說,說了只會讓老人家心疼,沒有其他什么益處。
閑聊了幾句李哲攙扶著李圣手便回房休息了。
“哥,時間不早了,我也回房睡覺了,晚安哦!”
蘇煙揮舞著小手走了。
蘇寒到浴室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失眠了,想找個人聊聊天。
拿出手機翻著通訊錄只有寥寥幾人,然后給王月柔發(fā)了條微信:“睡了嗎?”
“還沒,有點心煩,在外面散心呢!”
王月柔回復。
蘇寒目光閃爍,旋即直接打了電話過去,電話直接接通:“別在外面瞎逛了,一個女孩在外面不安全,也不怕遇到色狼!”
“我心煩睡不著啊,你要是擔心我就過來陪我啊,不對,我現(xiàn)在在省城星馬橋上呢,你在南江市,你坐火箭都來不及!”
王月柔輕聲說道。
啪!
電話掛斷了,傳來一陣忙音,王月柔以為信號不好,回撥過去無人接聽。
哎.....!
王月柔不由長嘆一口氣,自從父母去世,弟弟身體不好,王家全靠她一個人支撐,她真的很累啊,一肚子煩惱無人傾訴。
滿身的疲憊無法疏散。
滿心的無可奈何。
佇立在星馬橋上,仰面看著滿天的繁星,王月柔的心比腳下奔騰的河水還要冰冷,一言不發(fā),就這么靜靜的站著。
當蘇寒趕到星馬橋時,遠遠就看到站在哪里的王月柔,身材高挑窈窕,長長的秀發(fā)隨風浮擺,整個人猶如是廣寒宮里的仙子,絕美,凄冷,獨孤。
一時間蘇寒竟然有些看呆了。
夜風吹過,不由打了個寒顫,王月柔雙手抱著胳膊。
下一刻,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下意識的轉(zhuǎn)身,整個人如遭重擊美眸瞪的渾圓,語氣充滿了驚喜:“蘇寒怎么是你,你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