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夠了啊,不過我又餓了,要不我們在吃個晚飯,逛個街吧,正好今天我媽媽也在家,我?guī)阏J(rèn)識認(rèn)識她?。 ?p> 陸勝男笑著說道。
蘇寒滿頭黑線,忍不住在這丫頭的腦袋上使勁敲了敲,這腦子裝的都是漿糊嗎?
旋即輕聲道:“我晚上還有事,下次吧!”
“好痛啊,使那么大勁干嘛?”
陸勝男揉著小腦袋,瞪著眼睛道:“榆木疙瘩,一個大美女請你共進(jìn)晚餐,竟然拒絕,不解風(fēng)情,不吃就不吃,把你電話號碼給我!”
蘇寒無語,旋即將電話號碼給了陸勝男,笑著說道:“我先走了,再見!”
說完極為瀟灑的揮揮手大步離去。
“勝男,你怎么跟這個蘇寒混在一起了啊,他是上門女婿,也不怕沾染了晦氣,而且現(xiàn)在還得罪了這么多南江市公子哥,死定了,你還是離他遠(yuǎn)點吧,不然小心被孤立哦!”
陸勝男的閨蜜忍不住出言勸道:“你媽媽知道肯定要訓(xùn)你了!”
“no,no,no,你們不懂,蘇寒可不是廢物,而是個寶貝,而且媽媽也支持我泡他!”
陸勝男搖頭晃腦旋即扛著球桿,走著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離開了。
“做了他,我們找人做了他!”
孫東聲音怨恨的說道。
王開等人點頭旋即目光兇狠的看著其他人說道:“今天的事情誰要是說出去,我一定不顧一切的宰了他!”
圍觀的人見狀皆是低下了頭,一個上門女婿不但取得了如此好的高爾夫成績,還毆打了一眾南江市的公子哥,這要是傳出去絕對會在南江市引起軒然大波,成為各大報紙的頭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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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寒來到路旁攔了輛出租車回家了,到達(dá)了居住區(qū)域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他住的地方屬于老/城區(qū),現(xiàn)在正在拆遷。
所以有很多人正在搬家,臉上都是笑容,拆遷代表著有錢了,可以買豪車,泡妞了。
蘇寒卻有些傷感,他在這里長大,這里的每條路每棵樹都是他記憶中的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實在是舍不得。
回到家卻看見家門口停著一輛大眾車,家里來人了?
推開門就看見一個中年男子帶著個年輕小伙坐在客廳里,正是小舅趙德以及她的兒子趙石。
“你們來干什么?”
蘇寒皺眉沉聲說道。
“是小寒啊,你回來了,我們是來看看小煙的,聽說她身體最近好了不少,真是謝天謝地!”
趙德笑著說道。
“看小煙?呵呵,小煙病情最兇猛的時候,你們可都是想方設(shè)法的躲著我們的,說吧,無事不登三寶殿,咱們開門見山吧!”
蘇寒淡聲說道。
“是這樣的,你爸媽生前借了我三萬塊,現(xiàn)在你表弟韓石要上重點高中,家里錢不夠,你們現(xiàn)在住的地方也都拆遷了,有錢了,所以能把這錢還給我們吧!”
趙德笑著說道。
“你說我爸媽跟你借了三萬塊錢?”
蘇寒滿臉都是古怪的笑容。
“是啊,就是你上初中那年借的,我記得很清楚的!”
趙德點頭說道。
蘇寒搖搖頭旋即走進(jìn)了臥室里,出來時手上多了厚厚的一個本子,直接扔給了趙德,說道:“我媽一直都有記賬的習(xí)慣,這個本子上記著這十幾年你從我們家拿了多少錢,一共三十多萬啊.....!”
“這些年,你吃我們家的,拿我們家的,因為你是媽媽的弟弟,是我們的舅舅,所以我們也沒打算要回來,你也好意思說我媽欠你三萬塊,舅舅,我沒記錯的話,爸媽喪禮收的錢都被你拿走了!”
蘇寒語氣很是惱怒,什么是親戚?你輝煌的時候他們跟著沾光,你落魄時第一個落井下石與你撇清關(guān)系。
自從父母去世妹妹重病,人情冷暖,他體會的很深。
叔叔蘇浩,舅舅趙德都是一路貨色,但也是代表著大部分人。
趙德翻著賬本旋即說道;“這是假的,我怎么可能用你們家這么多錢?”
“每一筆錢的用處都記的很清楚,你賴不掉的,舅舅,真要算賬的話,你要給我們錢才是??!”
蘇寒淡聲說道。
“就算是我用了這么多錢了,那也是我姐給我的,趙石是我兒子,是我們老趙家的獨苗了,姐姐雖然去世了,但是這房子的拆遷款姐姐那部分應(yīng)該給趙石!”
趙德看著蘇寒說道;“反正怎么都輪不到你一個領(lǐng)養(yǎng)子,拆遷款的事蘇寒你沒資格說三道四!”
“趙德,我看在媽媽的面子上叫你一聲舅舅,別給臉不要亂,給我出去,這里不歡迎你!”
蘇寒的臉立即陰沉了下來。
“蘇寒你敢用這口氣跟我說話,我告訴你,這錢你要是不給我的話,我起訴你,我砸了你家!”
趙德說著直接拿起桌子上的水瓶給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