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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天丹圣

七十九 秘傳弟子

焚天丹圣 不惑巨嬰 3054 2020-05-13 18:00:11

    “好吧,上丹臺庇護(hù)一切認(rèn)證煉丹師,暗流堂居然膽敢刺殺,若不給個交待,豈不是顯得我上丹臺無能?我這就發(fā)布嚴(yán)正聲明,限期三日,暗流堂若不交出懸賞之人,我上丹臺,即刻發(fā)兵,與暗流堂不死不休!”

  何明湘是個聰明人,現(xiàn)在李玖鼎已經(jīng)來了,他若是死了,那么為了一個死人,上丹臺不可能大動干戈,只要能夠在表面上過得去,不損上丹臺的顏面,自然皆大歡喜。

  可是,李玖鼎沒死,他就還有未來,拋開焚天宗的關(guān)系,他手中掌握的丹道造詣,對于上丹臺,也是不菲的財富。

  若是就此讓他寒心,上丹臺有了這個典型,恐怕會被人利用,分化瓦解上丹臺,別人也人人自危,要投入到焚天宗等隱世丹門麾下。

  畢竟在上丹臺,人身安全,得不到保證,怎及得上,受宗門庇護(hù)?

  “如此就多謝了!”

  李玖鼎朝眾人行禮,告辭而去。

  “讓外務(wù)堂,即刻向暗流堂發(fā)出照會,限期三日,交出懸賞誅殺李少丹君的元兇,如若不然,上丹臺將清除暗流堂在長隆府的所有分舵,一個不留!”

  上丹臺發(fā)出了聲音,不需要三天,暗流堂就派出了使者,將一具尸體,送到了上丹臺,可謂是給足了面子。

  李玖鼎也來到了上丹臺,驗明了正身!

  “這人什么身份?為什么要刺殺我?”

  這人已經(jīng)死去多時,應(yīng)該是自己被刺殺后不久,就被殺了。

  可是,這個人,李玖鼎并不認(rèn)識他。

  “這人喚作王承恩,據(jù)他交待,他是受到了一個人的指使,前來請暗流堂出手,根據(jù)描述,這個指使者,應(yīng)該是域外天魔,井梧明信!”

  “你不認(rèn)識他是很正常的,因為他就是貪圖居間費,也就是傭金,井梧明信給了他五千靈石作為費用!”

  “暗流堂雖是殺手組織,卻也是九州大陸的人,為了靈石,幫助域外天魔,也份感抱歉,和愧疚,已經(jīng)明確表示,會盡一切努力,將井梧明信誅殺,以贖其罪,還望李少丹君,寬宏大量,能夠就此化干戈為玉帛……”

  李玖鼎冷笑,說:“暗流堂送一個死人過來,然后說是被域外天魔所利用,就可以將自己的罪責(zé),拋撇得一干二凈?”

  “做人應(yīng)該大度,如果李少丹君,這般耿耿于懷,恐怕上丹臺也不好做!”

  何明湘表現(xiàn)出了明顯的怒氣。

  “未經(jīng)他人苦,莫勸他人善!等這種事情發(fā)生在你身上,你就不會說了,暗流堂想輕易撇清楚關(guān)系,沒門!”

  “對不起,”何明湘嚴(yán)正地說,“這件事情,上丹臺和暗流堂已經(jīng)達(dá)成協(xié)議,勒令他們盡快捕拿井梧明信,如果李少丹君妄動,所造成的任何后果,上丹臺均不承擔(dān)!”

  李玖鼎笑了,說:“好像上丹臺在你的控制下,也沒有承擔(dān)過什么責(zé)任呀!”

  “這話說得,什么叫在我的控制下?我只是一名掌固,長隆府上丹臺,我連三號人物都不算,怎么能說是我控制?”

  “是嗎?”李玖鼎微笑,說,“掌固一職,雖然只是正七品,可卻是皇朝的正七品,而且掌握著上丹臺丹藥分配的大權(quán),不知道多少郡國,對你必須萬分巴結(jié),萬一惹惱了你,將次品丹藥分配下來,豈不是吃虧大了?”

  上丹臺煉制的丹藥,在明面上,還受到皇朝的轄控,是不允許拿到外邊高價售賣的。

  而是要按照一定的規(guī)矩,分配給各方郡國,而且價格不能太離譜。

  但是,在規(guī)則之內(nèi),負(fù)責(zé)分配的掌固,可以將品質(zhì)好的給自己關(guān)系好的郡國,卻將品質(zhì)差的,分配給“不懂事”的郡國。

  上丹臺真正的丹道宗師,對于這種利用丹藥擷取權(quán)力的事情,不屑去做,卻反而給了這么一批貪戀功名利祿的人機(jī)會。

  “上丹臺是一個松散組織,對于權(quán)力,沒有訴求,我能夠被任命為掌固,就是因為我足夠公正,我可以告你毀謗!”

  “好呀,請圣裁呀!”

  李玖鼎相信,何明湘所謂的公正,只是表面,但歸真鏡下,他所做的齷蹉,必將無所遁形。

  兩人不歡而散,李玖鼎卻是沒有返回客棧,而是去了一家喚作怡香院的青樓。

  在前世,李玖鼎調(diào)閱了秘傳弟子的資料,記得在長隆府,有一名秘傳弟子,白樂!

  白樂是個奇葩,對于女色,一點也不感冒,紅丹對他不起任何作用,甚至有一次,他為了追求武道更高境界,還想要自宮!

  幸好傅岱宗及時發(fā)現(xiàn),勸阻了他,說他這種情況,自宮不自宮,都是一樣的!

  不近女色是一個特點,還有另外一個特點,更加讓人難以接受,就是自殘!

  白樂經(jīng)常將自己解剖,來了解人體的弱點,痛肯定是痛的,可為了追求武道,他樂此不疲。

  在前世,白樂最后成就了天人,而地點,就是怡香院!

  他所在的怡香院,也因為他的存在,而變成奇葩!

  理論上來說,妓娘是沒有什么人權(quán)的,達(dá)官貴人,可以肆意污辱她們,什么賣藝不賣身,說白了,只是待價而沽的噱頭!

  怡香院的背景,實在沒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在白樂到來,做護(hù)院客卿之前,其實就是一個低級妓館。

  可是某一天,老鴇勸阻一位紈绔,莫要用強(qiáng),讓一位賣藝不賣身的妓娘接客,被打倒在地時,白樂驟然出現(xiàn),一劍抹了對方脖子。

  這下子捅了馬蜂竄,這位紈绔的父子,乃是龍驤軍第八衛(wèi)的都統(tǒng),一聲令下,兩萬大軍圍殺怡香院!

  一戰(zhàn)之下,白樂屠戳了整個龍驤軍第八衛(wèi)兩萬軍卒!

  皇朝震動,還是上官婉蕓前來調(diào)查的,知道白樂是焚天宗的人,這事就不了了之了,還給怡香院寫了個牌子,有鳳來儀!

  就掛在鳳儀閣,從此鳳儀閣的姑娘,那真的是賣藝不賣身。

  老鴇想過很多種辦法,往里面送了很多天香國色的妓娘,可惜都沒能打動白樂,懷疑是不是不喜歡這種類型,可換了很多類型,也不管用。

  但財源廣進(jìn)是沒錯的,有了這塊招牌,怡香院就徹底站穩(wěn)了,任何人也不敢造次!

  “對不起,怡香院早已經(jīng)客滿,沒有預(yù)約,不得入內(nèi)!”

  怡香院的龜奴,早就不是以前的龜奴了,一副趾高氣揚(yáng),唯我獨尊的模樣。

  怡香院早就是全部妓娘賣藝不賣身了,可是利潤呢,卻是以前的數(shù)千倍!

  所有人,以獲得怡香院姑娘青睞,愿意委身為榮耀,千金不惜!

  也有很多女子,慕名而來,想通過怡香院,釣得金龜!

  這和真正入青樓是兩碼事,入了青樓,遭遇過份強(qiáng)大的恩客,還是免不了被擄用強(qiáng)。

  但在怡香院不可能,白樂的劍,足以為她們保駕護(hù)航!

  “我不是來找姑娘的,我來找白樂白客卿!”

  龜奴哈哈大笑,說:“找白樂白客卿?白客卿早就說過,不見客!想挖走我們怡香院的客卿,沒門!”

  老鴇想盡辦法,都要留下白樂,為什么?

  就是因為他是客卿,這就意味著,他隨時可以離開!

  像他這種人,只要簽訂了協(xié)議,必定會履行,可是,只掛客卿的名頭,實在有朝不保夕之感。

  “砰!”

  李玖鼎驟然一拳,將龜奴打飛,撞入了門內(nèi),引起了一片嘩然。

  “誰敢在怡香院放肆?”

  驟然間,兩道身影出現(xiàn),勃然大怒。

  李玖鼎也不緊張,緩緩將自己的丹袍穿上,說:“我本來不想打他,可是我找白樂白客卿,他卻阻止我!”

  看到丹袍,兩人頓時有了忌憚。

  “我們是怡香院的護(hù)院供奉,閣下雖然是煉丹師,可是,也不能太過了,怡香院是高級娛樂場所,有權(quán)拒絕任何人入內(nèi)消費!”

  李玖鼎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將旁邊的姑娘推開,說:“告訴你們的齊媽媽,就說我可以讓白樂簽訂協(xié)議,為怡香院永久效力!”

  “開什么玩笑?”

  兩位護(hù)院供奉搖頭,感覺聽到了莫大的笑話。

  白樂白客卿是什么人?化虛境強(qiáng)者,最恐怖的是,在他眼中,以弱勝強(qiáng),簡直是喝水吃飯這么簡單。

  人送外號,天人敵!

  意思就是,就是遇上天人,也可一戰(zhàn)!

  “我沒開玩笑,如果我失敗了,我愿意簽訂協(xié)議,為怡香院煉制紅丹三十年!”

  李玖鼎自信滿滿,也覺得,只有這種條約,可以讓白樂出來一見。

  “那好,我們這就知會齊媽媽,可見與不見,就不是我們能作主的了!”

  其中一名護(hù)院供奉,匆匆離開,來到了鳳儀閣。

  這時的鳳儀閣,共有三人,一位是齊媽媽,一位是現(xiàn)在鳳儀閣的姑娘,白瀟瀟!

  另外一個,自然就是白樂了!

  “齊媽媽,外邊來了一人,說要見白客卿!”

  護(hù)院供奉話一說完,就讓齊媽媽皺眉,說:“不是說了,白客卿不見客嗎?”

  白瀟瀟也說:“白客卿在我這里,哪里也不去!”

  其實白瀟瀟很郁悶的,齊媽媽允諾,只要成功讓白樂簽訂協(xié)議,駐留怡香院,那么將來就會傳給白瀟瀟,可惜的是,她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是不能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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