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傲兄,要不還是算了吧,這進去了被查出來,你就算有八張嘴也說不清,更甚是好不容易得來的侯府赫名都保不住,還是不麻煩,怕牽連了你!”
說著還有點后悔,真不該在沈遠傲的勸說之下妥協(xié)。
他將我的胳膊肘硬拽著始終不放,“誒,樂將軍,你此言無理,依著咱倆之間的關(guān)系,那是親兄弟??!都到了府門了,還有什么麻煩不麻煩,牽連不牽連的,走,進去坐坐,咱好好喝兩杯。”
熱情的不能自抑,手上帶勁地將我硬推帶拖進府。
雄渾粗獷的聲音繞著整座沈侯府:“來人,準(zhǔn)備好酒好菜,老子今日高興,不醉不歸。”
有點吃驚,他還要酒菜?不是在天樓都吃過了嗎?現(xiàn)在還要,是餓死鬼投的胎?跟著他在庭院里走:“你剛剛還沒吃好?”
沈遠傲看了我一眼,眼里滿是震驚:“樂鳶,你飽了?”
我忙不迭的點頭,他卻在一旁作疑惑,嘴里含糊其詞,雖然很輕,但我聽見了。
他在說“怎么可能!”為什么要說怎么可能呢,因為他說按照我以往的胃口,今日這點是絕不夠塞牙縫的,他這般再叫是怕我餓了!
真是良苦用心,我該感激涕零的。
臉色漸黑,內(nèi)心猛道一聲莽漢:“飯我是不吃了,酒也不喝了,你留著慢慢喝吧!”
聽見我說不喝酒一下子就急了:“這怎么成,咱兄弟好久不見,今日必定得拼拼酒??!”
“喝喝喝,喝了六七八年了,也沒見你贏過老子一回,和你喝,沒勁。”
一聽是我在打趣蔑視他,那可不得了,非拉著我去一較高下。
推攘之間來了一位女子,面容嬌憨,體態(tài)婀娜,一來就將我推開,直直的撲向沈遠傲,含羞帶笑,柔弱無骨,好生誘人!
不過這女子說話可一點不誘人,什么不要臉,狐媚子張口就來。
還說我是用下作手段勾引沈遠傲帶我回府的,是居心叵測。
奶奶的,我會勾引沈遠傲,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偌大的軍營里就屬他小子渾話連篇,不服管教,給我是各種找麻煩,挑刺。
現(xiàn)下好容易男人不作了,女人又開始吵吵……
“沈?qū)④?,這是為何?”一般不和女人計較,只和男人算賬。
沒想到沈遠傲都沒發(fā)話,那女子又吼:“混賬,侯爺又豈是將軍!”
沈遠傲當(dāng)即喝止了她的后文,將她推開放穩(wěn)后,便向我微鞠了一躬以示抱歉,叫我不要當(dāng)真。
接著他還向我介紹說這是他沈候府里的妾室周氏。
妾,沒怎么看出來,瞧瞧這架勢,這說話的言語和底氣,我剛開始還以為這是沈候府內(nèi)的嫡主夫人呢!
不過話說回來,這年頭,妾室都是如此猖狂的嗎?
得知我會在她們候府暫居幾日,那可不得了:“侯爺,她到底是誰啊,您真要留她在府嗎?”雪白的柔荑放在沈遠傲的胸膛處輕撫,說話的聲音都是嬌滴滴的,老實說,她這一點和風(fēng)無筱都有得一拼。
看著她的“表演”,眼睛微微抽搐,由心而感:這些女人真牛,反正我是做不到如此嫻熟的。
沈遠傲也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的場合不對,周氏的表現(xiàn)也有點丟人,讓周氏下去還不下之后,便叫了人來將周氏拖下去。
在一旁勾著唇看足了戲,周氏離開后我才發(fā)現(xiàn)沈遠傲看我的眼神有點詫異。
“遠傲兄,你這口味很是清奇嘛!”拍了拍他的肩,半帶好笑又有玩笑的對他來了句點評。
“將軍此言何意,周氏性子是嬌了些,但勝在可愛,爛漫可愛,柔弱嬌貴……”溢美之詞溢于言表。
呵,我稀罕聽到這些話,她平日如何關(guān)我什么事,可愛,爛漫,嬌貴,不是適用于鳳無魅這一類人身上嗎,怎么周氏也有?
是我對著幾個詞有誤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