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鳳無邪的綠色瞳孔被我看見之后,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再踏進過潛龍殿半步。
我倒是非常高興呢,真巧樂得清閑也自在,沒了人找麻煩,感覺空氣都舒服了不少。
“樂將軍,屬下為您上藥”夏嬋兒還是同往日一樣,到了時間就拿著藥瓶進來。
“還要上啊,我這都好了好幾日了,不用了吧!”那么一點小傷,用得著抹這么就的藥膏嗎。
“樂將軍,以往抹的是治傷的,這次拿的的是祛疤除痕的。”看著我又在哪里很有勁的給我介紹著這藥的珍貴:“這可是皇族專供呢,目前整個皇宮都只有三瓶,陛下就讓屬下帶了兩瓶給您。”
“祛疤?。〔挥?,我這身上的疤痕不少,反正都已經(jīng)遍布了,又如何會怕再多幾道呢!”說實話,我一點不想將疤痕祛了,我得留著,既當教訓,又做警示。
在殿內翹著腿躺在床上津津有味的看著夏嬋給我?guī)淼脑挶尽?p> 殿門被推開,我向門的方向瞟了一眼,見著來人,連忙下床狗腿似的往他身邊湊:“陛下,您傷好了啊,真是太開心了,對了,您今日來是不是看小的救過您的份上要論功行賞,給我…”解藥的。
聲音隨著鳳無邪的臉色變化也在降低,到最后直接干脆沒聲了。手也在他陰暗的注視下慢慢地收了回來。
“樂夫人,按規(guī)矩您得向陛下行禮?!?p> 我依著葫蘆畫瓢,行了個不倫不類的請安禮。
李公公在鳳無邪的示意下垂著頭退出殿外。
“樂鳶,你的意思是孤救了你,為你擋了一劍還得賞你?”聽鳳無邪說話總是有一股莫名的威壓感。
“陛下,這您也不能這樣說啊,您救了小的一次,但小的可是幫了您兩次唉!”比著兩根手指頭,咋呼著我的不滿:“您看吧,這黑衣刺客剛進殿時我提醒了您吧,這打斗之中,我也冒著死將你放開了,再者,您受傷之后我還拼了老命去給您找御醫(yī),還帶傷照顧您呢!”
“這么說,你還救了孤四次呢,看來孤是應該好好感謝你?”
聽著他的聲音我就知道,要再順著桿子往上爬場面就不美好了!“呵呵,不用了,不用了,這些都是我分內之事,不足掛齒?!痹掍h偏轉:“陛下,那個小的能不能問一問,為什么那天我喊了那么就,都沒人來救駕啊!”
本來以為他會給我一個比較正經(jīng),比較容易被人接受和信服的理由。
結果令人相當無語,一句“孤是那種來幾個刺客就需要被‘救駕’的人嗎?”你不需要我需要啊!感覺被劍劃過的地方又在隱隱作痛。
對他表示及其無語,關鍵時候都不用暗衛(wèi)還養(yǎng)著,這不是暴殄天物是什么,簡直過分至極,沒發(fā)現(xiàn)靠自己結果被捅得夠嗆?
雖說受傷也是因為我吧,但歸根結底還是他自己過分自信,過度狂妄,對,就是這樣的。
沒了和他說話的念頭,瞬間斂下笑容?!皹辐S,你這臉色變化是天生的嗎?”
他又拎著我的衣領將我提到了床邊,二話不說伸手就褪我的衣裳
“陛下,您干什么?鳳無邪,放開,鳳無邪”費勁力氣的反抗,結果卻是徒勞。
衣衫褪盡他將我摁在床上,用一條腿壓著我動彈的雙腿,還用一只手制住我的雙手。
扭過頭憤怒的望著他,看見他空著的那只手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白色的瓷瓶。
提著的心霎時放下,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放棄掙扎趴在床上。
大力地往外呼出一口氣:“哎呦,陛下,你說說,你要上藥你早說??!”
他動作很快,一點不拖沓,將后背和腰腹的傷口都涂抹完了,就準備將我翻過身,這還是算了吧!伸手將散在一邊的衣裳拿過來護住胸口。
“這兒我可以自己擦,不用麻煩您了!呵呵”笑得尷尬,早知道還不如讓夏嬋兒幫我上藥,也不至如此。
將瓷瓶扔在我旁邊,從懷里掏出了一張手帕擦手,擦到最后干脆將帕子也扔在了我臉上。
居高臨下的對我似吩咐:“你準備一下,南國皇的立后大典也快了,兩日后孤發(fā)善心專程帶你去南國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