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一點來說,林子墨還是知道的,不然的話,林子墨早就沖上去了,不至于等何杰跟劉惜文全部出去之后,自己還傻傻的愣在這里。
“希望你們不會出事兒吧,也不知道劉子瑜到底是遇見了什么事情啊,都這么長時間了也不回來。”林子墨只能無奈的開口說了這句話,然后無奈的回到了房間之內(nèi),躺在床上怎樣也睡不著。
林子墨現(xiàn)在很是擔心劉子瑜的安全,但即便是再怎么擔心林子墨也不可能沖上去呀,畢竟就他的那個實力沖上去,別提給人家?guī)兔α?,不讓人家?guī)妥约?,那就已?jīng)算是燒高香了。
沒有辦法,林子墨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躺在床上,不再想這些事情,反正有李籽月跟林子墨,還有何杰以及劉惜文在,劉子瑜就算是出現(xiàn)了一些什么事情,就憑這幾個人也一定能夠把劉子瑜給救回來的。
林子墨的心中確實是這么想的,但真正的情況跟林子墨所想象的卻并不一樣。
一個小胡同口,劉子瑜拿著手中的東西,有些慌忙地看著周圍,其實劉子瑜早就已經(jīng)把東西給買好了,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在這小胡同口那走不出去了。
當然了,劉子瑜在嘗試了幾十次之后并沒有出去之后,這才無奈地在這小胡同口里面坐了下來,并沒有再出去的意思,倒不是劉子瑜不想再接著嘗試,畢竟都已經(jīng)嘗試了幾十次還沒有出去,那么接下來就算是再嘗試幾十次,那這樣也是沒有用的,倒不如在這里等著有人來救自己。
然而就在劉子瑜這么想的時候,不知何時周圍,傳來了一股冷風,劉子瑜往后面看了一眼,并沒有看到任何東西,但剛才的那股冷風非常之明顯,好像就在眼前一樣。
劉子瑜有些緊張的看了一眼周圍腿腳,有些忍不住的打了一下哆嗦。
“誰,是誰在那里,趕緊給我出來,不然的話我可不客氣了啊?!眲⒆予ぴ谡f這句話的時候,差點就要趴倒在地。
劉子瑜雖然說出門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但這種事情,劉子瑜還是第1次碰見,能不害怕嗎,只是現(xiàn)在的心里就算再怎么害怕,劉子瑜也就只能無奈的看著周圍,想要從周圍看到一些端倪,然而劉子瑜在觀察了一兩分鐘之后,并沒有觀察到任何一絲一毫的異動,這讓劉子瑜的心情有些失望。
“還想從這里出去嗎?”
一個聲音不知從何地方傳了過來,這聲音聽著劉子瑜差點兒就要跪倒在地上,給這聲音所傳來的地方磕頭,然而劉子瑜最終也就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并沒有磕下去的意思。
“你是誰,為什么要把我弄到這里?”
劉子瑜有些不明白的看著周圍,隨后便把這句話給說了出來。
黑暗的角落里面,一個穿著藍色長袍的影子,影子之下是一張極其美麗的臉,那張臉非常的漂亮,只要是個正常的人的人,在看到這張臉之后都有一種沖動,想要把這個女人給征服,影子的身高并不算太高,屬于那種比較嬌小的身材,同時身體也比較瘦弱,外面穿著一身藍色的袍子,里面穿著一件白色的長裙,腳上穿著一雙紅色的鞋子,紅色的鞋子上用黃色的線繡著鳳凰,鳳凰栩栩如生,要從鞋子上飛出來似的。
藍色長袍,看了一眼面前的劉子瑜,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然后搖了搖頭。
“為什么要把你弄到這里,當然是為了讓主人好好的享用你呀?!彼{色長袍,女人的語氣之中充滿了魅惑之意。
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之下,劉子瑜哪有時間聽這魅惑之聲啊,反倒是感覺這魅惑之稱仿佛在自己的心中如同一塊大石頭般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
“你到底是誰,你的主人又是誰,我又沒有招惹你,為什么要把我弄到這個地方來?”同樣的問題劉子瑜再次的問了出來。
問出來之后,劉子瑜,想要從這周圍之內(nèi)發(fā)現(xiàn)一絲一毫的不同,然后從這其中逃跑,然而劉子瑜想的實在是太簡單了,剛才就沒有看到這里有什么變化,但現(xiàn)在更不可能看到一絲一毫的變化呀。
穿著一身藍色長袍的女人,再聽到劉子瑜的這句話后,只是笑了笑,并沒有再開口說話的意思,而是一直在盯著劉子瑜,同樣的,藍色長袍的女人盯著劉子瑜的意思,倒不是怕劉子瑜逃跑,而是想要從這劉子瑜的身上發(fā)現(xiàn)一絲有用的價值。
然而在注意了幾息之間,藍色長跑女人并沒有從劉子瑜的身上發(fā)現(xiàn)任何一絲一毫的價值,反倒是發(fā)現(xiàn)了一些沒有用的東西。
“蠢貨,不過也好。”藍色長袍的女人笑了笑。
劉子瑜有些不明白,為什么說自己是蠢貨呢,自己一點兒也不蠢呀,像那些詩句之類的,自己要比那些人要懂多得多呀,也可以做到倒背如流,但為什么這個人說自己是蠢貨呢?
劉子瑜是不明白,同時劉子瑜也想跟這個東西爭辯,但,劉子瑜最終并沒有那個語氣把這句話給說出來,而是看了一眼周圍。
劉子瑜知道僅憑自己的實力,想要看出來這周圍有什么不同,那幾乎已經(jīng)是不太可能的了,不過即便是這么個情況劉子瑜依舊是沒有放棄往周圍去看的意思,反倒是比剛才看的更加仔細了。
很可惜,劉子瑜就算是看的再怎么仔細,也沒有從這周圍看到任何一點不同的地方,劉子瑜有些失望,早知道就不進來這么個地方了,只可惜現(xiàn)在再說什么也沒有用了,這個地方既然已經(jīng)進來了,那么就面對現(xiàn)實吧。
“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將我騙到這個地方?”劉子瑜實在是不知道應(yīng)該說一些什么比較好了,只能把剛才的那句話又給再次的重復(fù)說了出來。
藍色長袍,女人在聽到劉子瑜的這句話后皺了皺眉頭,有些著急,不想再聽下去劉子瑜的廢話,但即便是這個樣子,女人最終也就只是皺了皺眉頭,并沒有立即對劉子瑜出手的打算。
劉子瑜知道如今的這么個情況之下,還是先自保,那才是最重要的,至于這個東西會不會突然來殺死自己,劉子瑜覺得那是非常有可能的,畢竟那個人都已經(jīng)把自己騙到這個地方了,如果不是殺自己,那根本就不用把自己騙到這個地方呀。
……
劉子瑜跟藍色長袍的女人在這邊糾纏著,李籽月瘋狂的在路上跑著一邊跑,一邊在呼喊劉子瑜的名字,然而李籽月最終并沒有聽到劉子瑜的回答之聲,這讓李籽月心中的擔心之色更加的凝重了。
看來這劉子瑜確實是被一個東西給盯上了,只是不知道究竟有什么東西竟然能夠盯得上劉子瑜,李籽月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的那張符紙,雖然說已經(jīng)泡了水,不過效果還是有的,只是并沒有那么強而已,再加上自己后來又往那張泡了水的符紙上用鮮血重新又畫了一道符紙。
一般的東西在見到這張符紙之后,根本就不會對劉子瑜動手啊,但現(xiàn)在想來并不是這么回事,那個東西再見到劉子瑜身上有這么張符紙之后,不僅沒有停下來對劉子瑜出手的打算,并且還對劉子瑜出手越來越重了。
當然了,具體是不是這么個情況,李籽月還是不知道的,李籽月只是往前面瘋狂的奔跑著,一路上即便是遇到了一些水坑之類的,照樣也沒有停。
就這樣李籽月在奔跑了幾里地之后,總算是來到了一個比較怪異的胡同,這個胡同怎么怪異呢?
李籽月能夠明顯的從這胡同外面感覺到這里面有一絲淡淡的陰氣,雖然說并不算很重,但對于李籽月來說,還是能夠聞出來這陰氣不是一般的陰氣,而是實力比較強的一種東西所留下來的陰氣。
在見到這股陰氣之后,李籽月想也不想的,直接從自己的包袱之中拿出來了,已經(jīng)泡過水的符紙,然后順手咬破自己的手指,快速的在那張已經(jīng)泡過水的符紙上滴上了那么一滴鮮血,緊接著便貼在了那胡同上。
就在李籽月這張黃符紙貼在那胡同之上,胡同之中傳來了一陣慘叫聲,同時,一個穿著藍色長袍的人從里面飛快的跑了出來。
再見到這個穿著藍色長袍的人影之后,李籽月先是微微的吃了一驚,因為這個穿著藍色長袍的人他并不是鬼,而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人,只是李籽月有些不明白,這明明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人,可身上為什么會有一股濃重的陰氣呢?
“找死?!?p> 李籽月看著面前穿著藍色長袍的人,想也不想再次的從自己的包袱之中掏出來了泡過水的符紙,趁著手指還沒有結(jié)痂,于是再咬了一口疼的,李籽月的眼淚差點要掉出來,不過李籽月最終還是強忍住了,鮮血滴在了黃符紙之上。
李籽月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猶豫,便把這張符紙緊緊的貼在了藍色長袍的腦門之上。
這張符紙貼在藍色長袍人影的腦門之上,就跟有什么特別的東西緊緊的粘合在了一起,一樣,那藍色長袍的人想要用盡全身的力氣把這張黃符紙給揭開,但用了很大的力氣,最終也沒有揭開,反倒是越來越緊。
“你這家伙膽子不小嘛,竟然敢直接鉆入到一個正常人的體內(nèi),看來今天我不把你給滅了,那是不行的。”李籽月看著面前那穿著藍色長袍的人影,惡狠狠的把這句話給說了出來,然后緊接著再次咬破了,手指一滴血直接滴在了那藍色長袍人影的身上。
藍色長袍女人再被李籽月的這么一滴鮮血滴上之后,并沒有露出來太過于不正常的情況,只是看了一眼李籽月,隨后什么也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