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了這家店的老板是誰,那么接下來的事情也就比較好解決多了,畢竟一旦知道了這家店的老板是誰,到時候李籽月直接動用自己跟官府的那層關(guān)系,然后把這家店的老板給抓回來,到時候問個明白不就行了嗎?不過現(xiàn)在很可惜,并不知道這家店的老板叫什么。
不知道這家店的老板叫什么,難不成讓縣府大人直接給自己大海撈針去,這有點兒不太可能,就算是官府想要在一段時間內(nèi)查到一個人的準(zhǔn)確信息,以及這個人出現(xiàn)在哪個地方,這是很難的,畢竟這個人他不過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假如說這個人是門派之中的弟子,李籽月倒是可以根據(jù)這弟子身上所帶的一種東西,從而可以分辨出來這弟子的身份以及這弟子是要去干什么等等,然而這些只能針對一弟子來說,那還是有用的。
“我現(xiàn)在有點想要知道這家店的老板是誰,姐姐,你能不能幫我個忙?”李籽月好奇地看著劉惜文,希望劉惜文能夠幫自己一個忙。
劉惜文還在想著剛才的那件事情,根本就沒有聽到李籽月在跟自己說話,于是李籽月無奈地只好重新開口說了一句,不過這次說話的時候,語氣之中加雜著一些靈氣。
在聽到李籽月的這句話后,劉惜文此刻也不知道該說一些什么比較好了,只能無奈的看著李籽月。
在注意到劉惜文無奈的表情之后,李籽月知道如今的這么個情況之下,還是先解決別的事情,這件事情只能放一放,因為現(xiàn)在根本就不知道這家客棧的老板在哪里,更加的不知道這家客棧的老板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以至于那個人用這種手段來對付老板,而這家客棧的老板,那應(yīng)該是屬于絲毫不知情的。
畢竟這家客棧里也就只有店小二留在這里,店小二也不知道這家店的老板去了哪里,因此,想要知道這家店的老板在哪里,無異于大海撈針呢,很難的,就算是讓縣府大老爺去查,這人也不可能會在第一時間內(nèi)找到,而是需要慢慢的才能夠查到,畢竟找一個人哪有那么容易,如果有那么容易早就找到了,也不至于一直到現(xiàn)在那老板還不回來呢,更何況那間客棧的老板也知道這間客棧有些鬧鬼,所以他會回來嘛,想都不用想,不會回來的啊。
除非官府出面把這個人給綁回來,不然的話這個人就算是打死他也定然不會回來,畢竟就算是換成李籽月,李籽月也不一定會回來,家里守著一只鬼,誰愿意回來呀,即便是李籽月不害怕,那么也不愿意長期待在這個地方。
“我也想知道這家客棧的老板到底是誰,現(xiàn)在在何處?如果可以的話,最好把這家客棧的老板給抓回來,”李籽月說完這句話后,往遠(yuǎn)處的方向看了一眼。
劉惜文在聽到李籽月的這句話后,除了搖了搖頭,再無其他的辦法,倒不是劉惜文不想幫李籽月找這間客棧的人,而是因為劉惜文壓根就不知道這間客棧的人到底是誰又上哪里找去呀,難不成跟大海撈針一般的找,劉惜文,根本就沒有這個時間,現(xiàn)在還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做呢,等做完那些重要的事情之后,再幫李籽月找這間客棧的老板,那倒是還可以,當(dāng)然了,前提李籽月還好好活著的情況之下。
劉惜文的心中怎么想李籽月自然是不明白,但現(xiàn)在的李籽月非常的想要找到這家客棧的老板,之前的時候李籽月就已經(jīng)想到了這家客棧的老板身份不簡單,現(xiàn)在李籽月覺得這家客棧的老板并沒有表面上的身份那么簡單,就這么一塊地方想要弄下來,如果不是什么特別厲害的身份,光靠錢那是不一定能夠把這地方給買下來的,更何況這個地方還是陽氣比較重的地方。
陽氣比較重的地方,一般來說都是比較好做生意的,但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那么回事情,如果不是因為黑影兒的關(guān)系,那么這家客棧的生意遠(yuǎn)遠(yuǎn)的要比李籽月之前去的那一家客棧的生意,要強上的許多甚至都有可能超過那家客棧。
只是現(xiàn)在不太可能了,這家客棧想要恢復(fù)往日的生意,那么就必須得把黑影給弄走,然而想要把黑影給弄走,并沒有那么簡單。
“你跟我回去看看何杰有沒有來?!崩钭言聲簳r打算先不管這些事情,等找到這家客棧的老板之后再著手準(zhǔn)備關(guān)心這件事情,那也不遲,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抓緊時間回到劉明軒所住的那個地方,從而才能知道一些事情。
再說李籽月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那幅畫的下落,以及這幅畫里面的冤魂,李籽月都親自見過了,但李籽月還是要去那個地方的,畢竟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冤魂,如果不去的話,那么冤魂會放過自己嗎?想都不用想,肯定不會放過的。
“你是不是不想去?”
劉惜文看著李籽月淡淡的開口問了一聲,因為劉惜文覺得李籽月特別的不想跟自己前去那個地方。
李籽月想點頭,不過猶豫了一下,并沒有點頭,而是搖了搖頭,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之下,李籽月雖說能夠打敗這冤魂,但一旦打敗了這只冤魂,那么劉明軒想要活著竟然沒有那么容易,除非有一種丹藥能夠讓人起死回生,劉明軒才能夠活得下來。
那種起死回生的藥兒李籽月確實是聽說過,但從來都沒有見過,就包括自己的師傅都說那種東西是傳說中的東西,既然都說了是傳說的東西,那么又怎能可能讓李籽月給碰見呢,所以李籽月現(xiàn)在在說每一件的事情的時候,都在想著這只冤魂會不會傷害到劉明軒。
“不是我不想跟你去,而是因為?!?p> 李籽月有些猶豫地看著劉惜文,最終并沒有把后面的那個字給說出來,而是一直看著劉惜文想要從劉惜文的眼神之中發(fā)現(xiàn)一些什么,不過在看了半炷香的左右時間,并沒有從劉惜文的眼神之中看出來一些什么,這讓李籽月有些失望,不過失望終究是失望,李籽月也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任何失望的表情,反倒是看著劉惜文笑了笑。
在看到李籽月的笑意之后,劉惜文有些不明所以,李籽月怎么在這個時候笑出來了,而且還是笑的無比真誠,就像是老朋友見面似的。
就這樣,劉惜文看著李籽月看出了神,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李籽月已經(jīng)離開了后院,往前面的方向走了過去。
一直到兩炷香的時間之后,李籽月感覺劉惜文并沒有跟上自己,而是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看李籽月才知道劉惜文原來并沒有跟上自己,而是在原地傻傻的愣著,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一些什么,不過李籽月還是開口喊了兩聲。
李籽月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劉惜文已經(jīng)聽到了李籽月的聲音,有些茫然的看了兩眼,這才注意到李籽月已經(jīng)離自己很遠(yuǎn)了,于是尷尬地笑了笑,便追上了李籽月。
“剛才出神了。”
劉惜文現(xiàn)在很是尷尬地看著李籽月,不知道應(yīng)該說一些什么比較好,只能這樣愣愣的看著李籽月,等著李籽月開口說第1句話。
然而李籽月并沒有把劉惜文最尷尬的表情當(dāng)做回事,反倒是很友好地笑了笑,示意讓劉惜文暫時先開口說話。
既然李籽月都已經(jīng)這么表示了,那么劉惜文如果不開口說話,那么不就是不給李籽月一個面子嗎?于是劉惜文只能沒事,找了一個話題,隨便瞎聊了起來。
通過所聊的這些話題,李籽月總算是明白了,這劉惜文為什么會被抄家還會被凌遲?原來是因為劉惜文得罪了一個朝中大臣,這個朝政大臣乃是奸臣,簡直就是什么惡事都做,不過,這個朝廷大臣隨后也沒有得好死,至于這個朝廷大臣是誰?劉惜文似乎并不愿意說,那么李籽月也沒有再繼續(xù)問下去的意思,如果李籽月再繼續(xù)問下去,人家也不一定會告訴自己,反倒是有些煩。
所以李籽月并沒有問下去的意思,而是在等待著劉惜文說一些其他的,可是呢,在等了許久之后,劉惜文并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而是在等著李籽月。
這讓李籽月有些啞口無言,倒不是李籽月不想開口說話,而是因為李籽月真的不知道應(yīng)該說一些什么比較好,畢竟跟一個幾百年前的人能夠說這些,李籽月就已經(jīng)算是夠勉強的了,幸虧沒有聊一些歷史性的話題,不然的話李籽月也就只能在旁邊陪笑,除了這個之外,李籽月不知道該怎么辦。
倒不是李籽月不想跟劉惜文聊一些歷史,而是因為李籽月對于歷史這方面那簡直就是一個白癡,懂是懂,不過懂得那也只是一點皮毛罷了,真正的想要,憑自己的這些皮毛跟人家聊一些歷史上的問題,那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用,反倒是會被人家給嘲笑。
“妹妹,有沒有心儀的對象呀?”
劉惜文看著李籽月,不知何時,竟然把這個問題給問了出來。
在聽到劉惜文的這句話后,李籽月?lián)u了搖頭,表示自己并沒有心儀的對象,不是沒有人追過李子玉,而是因為想要追到李籽月,那首先要做的就是打過李籽月。
就這種情況,不知嚇跑了多少前來拜訪的最后雖說全部都活了下來,但也絕對的受傷,不輕啊。
何杰那只能算是一個意外,當(dāng)初的何杰見沒有人打過李籽月,于是這個才無奈的上了臺,沒想到就那么兩招便把李籽月給打敗了,李籽月沒辦法,只能認(rèn)輸,但當(dāng)時的何杰根本就沒有喜歡李籽月的意思,那是因為當(dāng)時的何杰根本就來不及管這些事情,當(dāng)時的何杰還在考慮怎么讓自己家的那生意重新振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