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籽月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何杰已經(jīng)從李籽月的眼神之中分析出來了,李籽月的心里在想什么?
“別再擔(dān)心這些東西了,等來年這些花花草草還是會重新長出來的,你擔(dān)心這些也沒有什么用,你也不能把他救活,不是嗎?”何杰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搞不明白李籽月為何要擔(dān)心那些花花草草。
聽到何杰的這句話后,李籽月真想上前給這喝點兩巴掌,不過李籽月也明白自己的實力,別提跟何杰打了能不能靠近他的身體都是個問題,所以這個想法也就只能在心中想一想,真正的打何杰她是不敢的。
“先別說這些了,咱還是把這個白毛怪物給搞定之后,再說其他的吧,不然的話,你想留在這里住一晚上啊,那好,你住吧,我可走了啊。”李籽月在說完這句話后,轉(zhuǎn)身就要往遠處走去。
何杰配李籽月所說的這句話,一時間內(nèi)不知道應(yīng)該說一些什么了,不過何杰雖然沒有說話,但手中的動作并沒有停,伸出手來直接把李籽月給抓了回來,并且雙手按住了李籽月的肩膀,根本不讓李籽月動一下。
李籽月有些惱怒,看了一眼何杰,心中想要開口說一些什么,不過何杰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李籽月掙脫不開來,只能委屈的硬生生的擠出來了兩滴淚水。
何杰在看到李籽月眼神之中流出來的淚水,笑了笑,裝作沒有看見李籽月眼神之中的淚水一樣,畢竟李籽月的這招已經(jīng)用了多少次,何杰第1次的時候倒是被李籽月給騙了個正著,不過接下來何杰三也沒有中過李籽月的這招。
今天李籽月用這招,何杰不當(dāng)回事兒,反倒是加重了一些力氣,按著李籽月不讓李籽月有掙脫開來。
何杰想要用這種方法來懲罰一下李籽月,不過李籽月寧愿被按著也不肯開口說一個錯字,何杰無奈了,只好把手從和李籽月的肩膀之上抽離回來尷尬地笑了笑。
“何杰,你給我等著,男女授受不親,你怎么能這樣呢?”李籽月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還真的就哭起來了,而且哭得特別傷心。
何杰有些不明白自己不過就只是按了一下李籽月的肩膀而已,李籽月為何會露出來這種情況呢?難不成是自己弄成李籽月了,不對,這個時候李籽月應(yīng)該是在故伎重施,再演一場苦肉計吧。
“我怎么不就不能這樣了,咱們倆可是從小長大的,這有什么呀,更何況。”何杰后面的那句話沒有說出來,但何杰覺得李籽月應(yīng)該明白了自己話之中的意思。
果然李籽月在聽到何杰這么說之后,惡狠狠地看了一眼何杰,在也沒有之前的那種表情,反而是哭得更加傷心了。
周圍的村民在看到李籽月這么哭之后,有些于心不忍地看了一眼何杰
何杰被李籽月的這種情況搞得有些不知所措,撓了撓頭,不再說一些什么,而是從自己的口袋之中拿出來了一個金元寶,何杰不會哄人,反倒是想要用金元寶來哄李籽月。
李籽月在看到何杰手里的那大金元寶之后并沒有收過來的意思,而是伸出來自己的拳頭,對著何杰的胸膛狠狠的打了一擊,何杰并沒有還手,而是任由李籽月打了兩炷香的時間,李籽月這才停了下來。
“何杰,你給本小姐等著,等回到家里之后,我讓我爹爹派人去你家搗亂。”李籽月惡狠狠的說完這句話后不再搭理何杰,而是轉(zhuǎn)身看向了那只白毛怪物。
那只白毛怪物跟村民一樣,并不了解李籽月跟何杰之間到底在發(fā)生著一些什么,不過白毛怪物并沒有放松警惕心,而是一直盯著李籽月跟何杰,生怕李籽月跟何杰,突然之間塞給自己一擊。
白毛怪物既然能夠想到這一點,李籽月跟何杰也能夠想到這一點,只不過李籽月跟何杰并沒有立即攻擊這只白毛怪物的意思。
不是別的原因,那是因為李籽月跟何杰身體之中只剩下了另外一半靈氣,李籽月也不知道自己身體之中的這一半靈氣,對那只白毛怪物能不能造成傷害,如果能這倒好說,皆大歡喜,如果不能輕則重傷,重則小命都有可能丟在這里,因此李籽月并不敢把最后的一點靈氣調(diào)出來。
何杰跟李籽月的心中想法是一模一樣的,不過何杰想的更多。
李籽月往何杰這邊看了一眼,想要從何杰的眼神之中分析出來一些什么,不過再看了大半天之后,并沒有從何杰的眼神之中看出來一些什么,反倒被何杰從自己的眼神之中看出來了一些什么,李籽月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你都看到了些什么?”李籽月有些疑惑地看了何杰一眼。
何杰在聽到李籽月的這句話后笑了笑,并沒有開口再說其他話的意思。
本來李籽月就已經(jīng)夠生氣的了,在看到何杰不搭理自己之后,李籽月更加的生氣了,具體點對著何杰的腦袋砍了下去,何杰她看到李籽月手中的劍沖向自己如何接,并沒有阻攔的意思,而是閃身躲開了這一劍。
李籽月的這一件直接披在了地上,頓時地上出現(xiàn)了一道劍痕,李籽月看著地上的劍痕,回頭往何杰那邊看了一眼,并沒有再次出擊,而是把劍送回了劍橋之中,李籽月知道自己就算是用再大的能力也不一定能夠是和諧的對手,倒不如直接選擇放棄。
剛才那是因為實在是太氣了,李籽月這才會不顧前也不顧后,還給了何杰一劍,換作平常之時,李籽月是絕對不會給何杰這一件的,畢竟何杰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
“還想跟我打,回去再多練幾年吧?!焙谓茉谡f這句話的時候很是輕松。
聽到合集的這個語氣之后,李籽月不知道應(yīng)該說一些什么比較好了,只能是點了點頭,沒有再開口說話的意思,而是往那只白毛怪物那里看了一眼。
白毛怪物有些冷不了,李籽月跟何杰之間一直說話,于是白毛怪物直接沖了過來,一掌打向了和諧一掌打向了李籽月,李籽月跟何杰在感受到白毛怪物的這一掌之后,快速地閃躲開來,但白毛怪物掌中的靈氣還是波及到了李籽月跟何杰。
波及的并不算太嚴(yán)重,李籽月跟何杰倒退了三兩步之后穩(wěn)住了身形,重新看上了那只白毛怪物,李籽月把劍從劍鞘之中抽離出來,不再考慮那么多,調(diào)動自己身體之中的另外一半兒,靈氣覆蓋到鐵劍之上,然后對著白毛怪物的胸膛狠狠的插了過去。
這一次并沒有出現(xiàn)任何的意外,李籽月的這件直接重重地插在了那只白毛怪物的胸膛之上,然而李籽月的劍并沒有從白毛怪物的胸膛之上穿過去,李籽月有些失望,不過白毛怪物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戰(zhàn)斗力。
如今的白毛怪物跟之前的白毛怪物已經(jīng)截然不同了,白毛怪物胸膛之上的口子不停地在流著黑色的鮮血,已經(jīng)流出來了,小半碗左右的黑色鮮血,同時也不停的在往周圍流動著,李籽月看到這些黑色的鮮血之后,不再管何杰的安危,而是直接跑到了一個村民的家門前。
何杰在看到李籽月的這種情況之后哭笑不得,同樣的,何杰也沒有再跟這只白毛怪物打斗去的意思,而是轉(zhuǎn)身往不遠處的村民那里跑了過去,不過和姐跑上的那個地方并不是李籽月所在的那個地方,何杰跑著的那個地方是老頭村長所在的這個地方。
李籽月往何杰這邊看了一眼,心中有些疑惑,想要問一問這何杰怎么跑到老頭村長那里去了,不過心中就算是再怎么想問李籽月也憋了下來,并沒有問出來這句話的意思。
白毛怪物的黑色鮮血正在從胸膛之中流出來,白毛怪物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憤怒,想要把何杰跟李籽月殺了,不過白毛怪物在走了兩步之后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并沒有往前走。
李籽月有些不相信,就自己的這個實力把白毛怪物給殺了,不可能吧,白毛怪物的實力雖然說并不算太強,也不至于這么弱吧,所以這只白毛怪物并沒有死,而是受到了嚴(yán)重的重傷,也就意味著接下來再給這白毛怪物一件,那么這只白毛怪物,絕對的會死的,不能再死。
于是李籽月從那村民的門口之前往白毛怪物那邊走了過去,何杰有些擔(dān)心,李籽月于是同樣地跟在了李籽月的身后?
李籽月并沒有感覺到自己后面有什么人在跟著自己,而是接著往前面走,走到那只白毛怪物的面前,停了下來。
果然那只白毛怪物并沒有死,而是受了嚴(yán)重的傷,從而導(dǎo)致這只白毛怪物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戰(zhàn)斗之力,但眼神之中的憤怒已經(jīng)非常的明顯了,如果不是這只白毛怪物,沒有了戰(zhàn)斗力,那么這只白毛怪物會選擇毫不留情地把李籽月跟何杰鯊掉?
當(dāng)然了,這只白毛怪物之前就已經(jīng)毫不留情地想要把何杰跟李籽月殺掉,只是這只白毛怪物并沒有殺掉李籽月跟何杰,反倒是被李籽月跟何杰一件又一件的給擊中了。
“小樣,還想跟本小姐對打,回家做你的春秋大夢吧。”李籽月在說完這句話后,把劍從劍鞘之中抽離出來,往那只白毛怪物的胸膛之上,再次插入了一劍。
白毛怪物已經(jīng)沒有了,戰(zhàn)斗之力,只能被李籽月的這一劍插中之后發(fā)出來了一聲撕心裂肺的聲音,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了?
李籽月在聽到這只白毛怪物撕心裂肺的聲音之后,趕忙地把自己的耳朵給捂上了,李籽月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撕心裂肺的聲音實在是太痛苦了,不過李籽月也沒有別的辦法,誰讓這只白毛怪物昨天晚上傷害他們的,如果昨天晚上沒有傷她跟何杰,李籽月到會考慮要不要把這只白毛怪物給放了。
可如今李籽月已經(jīng)徹底的打消了這個想法,所以在插進去這一箭之后,李籽月把劍從白毛怪物的身體之上拔了出來,再次往那只白毛怪物的身上插了一劍。
就這樣前前后后的李籽月總共給這只白毛怪物差了五六劍,何杰在后面看著李籽月的這個行為,并沒有上前去阻止李籽月的行為,也沒有從劍鞘之中把自己的劍抽離出來,一劍一劍的插這只白毛怪物。
何杰覺得這么做有點不太地道,畢竟都已經(jīng)把這只白毛怪物給傷到了,那么直接給這只白毛怪物一個痛快吧,非得這樣折磨它有什么意義呢?
“李籽月,你別再折磨這只白毛怪物了,直接把他殺死不得了嗎?”何杰想了想,最終還是把這句話給說了出來。
李籽月在聽到何杰的這句話后點了點頭,往不遠的方向走去,來到一棵樹下坐了下來,看著何杰,李籽月剛才用鐵劍已經(jīng)捅了這只白毛怪物六劍左右,因此李籽月覺得已經(jīng)夠本兒了,沒有必要再這么折磨下去了。
本來李籽月就打算給這只白毛怪物一個痛快的,后面聽到何杰的這句話,好,李籽月并不打算把這個機會留給自己,反而是留給何杰,畢竟何杰一見也沒有桶之白毛怪物,如果不給何杰一個機會,李籽月覺得這個樣子不太好,所以這才把留給自己的機會給了何杰。
何杰有些不明白李籽月為什么要這么做,不過喝酒也沒有猶豫的意思,而是對著白毛怪物的脖子狠狠的劃了一刀,劃完一刀之后,何杰快速的閃身。
黑色的鮮血從白毛怪物的脖子之中噴射出來,由于何杰躲得夠快,因此黑色的鮮血并沒有撒在何杰的身上,反倒是噴灑在了地上的草地。
這一下子到好,草第全部被這黑色鮮血腐蝕的,連一點渣也不剩了,只露出來了一片光禿禿的土地,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了,李籽月并沒有露出來絲毫震驚之色,反倒是覺得這種事情很正常。
畢竟換作是誰誰都得有一個保命的手段呀,就算是李籽月,他也有保命手段的,只不過在沒有真正的危險之前,李籽月是絕對不會把保密手段給用出來的,不然的話,到時候師傅來到這里,絕對會把李籽月給說一頓的。
對于這一點兒李籽月早就想到了,所以李籽月才特別的珍惜自己保命的手段,因此李籽月在自己腦海之中也暗示著下了一個規(guī)定,那就是不到一定危險的時候,絕對不可以用出來保命手段。
在經(jīng)歷四級體內(nèi)的靈氣全部用完之后,這才把那只白毛怪物原原本本地給解決了,不過終究也只是把那只白毛怪物給打的,不能行動了而已,并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把這只白毛怪物給殺了,所以李籽月有些失望,不過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暫時先這個樣子,畢竟白毛怪物都已經(jīng)死了,再說了,李籽月也不想再跟這只白毛怪物重新來一次。
這只白毛怪物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之前的時候李籽月就想過要不要偷襲這只白毛怪物,后來林子悅覺得這個可能性并不高,于是便把偷襲這只白毛怪物的想法,暫時的給壓了下來,然后,這才用出了自己體內(nèi)最后的一點兒靈氣。
雖然是已經(jīng)用出來了自己體內(nèi)最后的一點靈氣,不過最基本的自保手段那還是得有的,不然的話根本不行。
處理完這只白毛怪物之后,接下來得去城市里買一身衣服,然后住一天客棧,吃點好吃的東西,吃完東西之后,接下來就得回家里見一見爹娘,當(dāng)然了,也得見見自己的弟弟,還有妹妹,也不知道這倆歡喜冤家怎么樣了。
在山上一呆就是三年,也不知道弟弟妹妹有沒有想自己,算了,就那兩個也不可能會想自己的那兩個巴不得讓自己在山上呆個四五年不回來呢。
“咱們走吧。”
既然事情都已經(jīng)處理完了,在這里待下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何杰在聽到李籽月的這句話后點了點頭,往周圍的那些村民之中看了一眼,嘴巴張了張想要開口說一些什么,不過村民們搖了搖頭表示能夠懂何杰的這個意思,于是何杰這才把剛到了嘴邊的話,給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聽你的,走是可以,不過,咱們得把這只白毛怪物給處理了呀。”何杰看上了李籽月,希望李籽月能夠想出來一個辦法處理這只白毛怪物。
聽到何杰的這句話后,李籽月點了點頭,這只白毛怪物,沒有什么比較好處理的方式,唯一的便是用些柴火之類的,把這白毛怪物給燒掉,就可以了,不過用柴火之類的被巡撫給發(fā)現(xiàn)了,可就有點兒不好了,李籽月并不擔(dān)心這些柴火不好找,而是擔(dān)心被巡撫知道后有點麻煩。
“辦法倒是有,不過我怕被巡撫發(fā)現(xiàn)之后,咱倆要進那里面兒?!崩钭言虏]有把去哪里給說清楚,但李籽月相信何杰已經(jīng)從自己的這句話之中聽出來了。
果然,何杰在聽到李籽月的這句話后點了點頭,然后從自己的懷里面掏出來了一塊玉牌,玉牌上面寫著兩個字,何家,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
這塊玉盤,別人不認識,那倒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可李籽月卻是認識這玉牌的,這玉牌是何家家里面的玉牌,為了顯示身份的,李籽月在上山的時候并沒有從自己的家中拿出來玉牌,如果拿出來了玉盤也就不用擔(dān)心那么多事情了。
“既然你手里有玉盤,那么這件事情就比較好處理了?!崩钭言略谡f完這句話之后看上了那些村民,并且吩咐那些村民們準(zhǔn)備好柴火之類的。
村民們在聽到李籽月的這句話后,紛紛的從家之中把柴火拿了出來,堆積在那只白毛怪物的身體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