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牽著伊伊,右手挽著剛剛還在自己懷中瑟瑟發(fā)抖的秋凝雪,劉浪現(xiàn)在在思考那天到底是怎么肥四,自己好像是用腦過度導致了昏厥。
咋就說起胡話了呢?
不就是用錘子空間里的技術(shù)學了怎么畫各種畫嘛,看起來給人的感覺就像cpu負荷不起直接閃退了一般,令劉浪很是有些無語。
自己得找時間好好研究一下錘子空間了,面前的兩位佳人現(xiàn)在都沒有說話,皆是低著頭。
浪也猜不透,這些個女孩子是如何想的。
至于秋凝雪似乎還沒有從上午自己的大膽中緩過來,哎呀呀,羞死人了,但是相公好像很喜歡呢!
抽出時間,隨手畫了些畫交給了蘇木,看著他屁顛屁顛地離開,劉浪表示很傷心,畢竟昨日被伊伊發(fā)現(xiàn)后,自己的小金庫又是搜刮一空。
他也不知道蘇木拿著畫干嘛去了,管他呢!
反正自己賺著了。
……
依舊是柳州城內(nèi),某處繁華地帶,胭脂味彌漫。
某胖子穿著那件標志性的寬厚大衣,搖著手中的折扇,就在剛剛他將自己三十兩銀子買下的畫作托龜奴帶給了那位自己中意許久的少女。
大廳之內(nèi),仍是昨日的幾位公子。
真是奇怪,都不用學習的嗎?
……
就在剛剛,同往常一般,諸位書生先送上畫作,再被送入了心儀姑娘的房間,然后便是靜候佳音。
不過今日較之昨日顯然更為火熱。
原因簡單,比如郝家大少打賞畫作一幅。
再比如柳州才子秦公子獻上花費半年時間所作之畫。
當然這一切還不足以吊起大家的胃口,若是他們都將畫作送給了同一個姑娘——欣欣姑娘。
那結(jié)果可就有些意思了。
“你們可能不知道,那秦公子對這次入幕可謂是志在必得??!”有知情的公子此刻壓低了聲音小聲說道。
“哦?怎么講?”
“汝等可知半年前,那位秦公子可是被這欣欣姑娘出言羞辱了,方才有了閉關(guān)半載苦苦作畫的事情。”
“竟是這般?”
“還有這等事情?何不展開講講?”顯然有不知情人士,對此頗感興趣。
“兄臺,我有一個朋友對這種事情很是感興趣?!?p> ……
話題漸遠。
同樣,也有三三兩兩湊成一團,在討論今日之事。
畢竟此事也是平淡青樓生活的日常呢!
“我也覺得這次還是那位秦公子,這郝有錢除了有點臭錢,其他的一概不知!”有持扇公子一臉酸意。
“+1,這胖子除了家里有兩個錢,每天那個嘚瑟樣,欣欣姑娘能看上這胖子才是怪了!”
“+1”
“+1”
不過或許距離太遠,落在郝有錢小胖子耳里,毫無攻擊性,相反他現(xiàn)在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他雖然不太會看畫,但是剛剛從那位公子手里取畫的可不止他一人,其他的人對這畫作的贊美程度,那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
小胖子可以承認那位秦公子的畫作也算看的過去,不過以他的鑒賞水平,郝有錢表示還是自己花錢買來的畫,怎么看怎么有意思,不多說話,小胖子就等著出結(jié)果了。
一時間,青樓內(nèi)熙熙攘攘,紛紛紜紜,熱鬧非凡。
不過懸念很快便被揭曉。
眾人討論地火熱,忽而被一道聲音打斷。
犀利、短促,甚至有些急切。
“郝有錢郝公子,欣欣姑娘邀您入幕一敘!”
“嘩…”
“這怎么可能?”
“嘶”
不斷有難以置信的吸氣聲傳來,各種嘴張開。
小胖子的眼中在這一瞬充滿了幸福,值了,這三十兩銀子花的太值了!
猛地起身就待興沖沖地爬上樓。
此刻當然有還不知曉郝有錢和那位秦公子的隱性競爭的人。
原本經(jīng)常來此地的人,本應(yīng)對此已經(jīng)習以為常,然而這一次,聽到這一句,卻是有不少人都怔住了。
包括臺上那位正在演奏的姑娘,俏臉上都浮現(xiàn)出了詫異之色,琴音有些紊亂。
郝有錢是誰,他們自然不陌生。
這樣的人也有姑娘愿意委身?是為了錢嗎?可是欣欣姑娘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人啊!
和胖子一起送上畫的秦公子,此刻面部猙獰:
“站??!你給我站住!”
“憑什么,我難道畫的不如他?”秦公子的表情滿是猙獰,苦苦大半年的辛苦就這般白費?
還請欣欣姑娘解釋解釋!”
看著大家的質(zhì)疑,胖子本是有些心慌,可是一想這是自己花錢買下的,不由得聽了聽肚子,一股久居富貴人家的上位感,發(fā)散出來,鼻子一歪
“哼!”
良久,有丫鬟端著畫作出來,屋內(nèi)傳出來了清脆的聲音:
“還請諸位公子一觀。”
說著將畫布輕輕扯開,畫中有乾坤展現(xiàn)。
這畫上赫然是劉浪的隨手所畫交給蘇木的那幅。
雖是簡筆勾勒,及目處,也僅僅之事舞榭歌臺的描摹。
可是遠望上去,竟給人一種美覺感受。
眾多人的心中忽然涌上一種奇妙的體驗。
片刻后……
無數(shù)人怔在原地,抬頭看著一臉自信的郝有錢,有些難以置信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這畫,真的是郝有錢這個草包做出來的?
臺上那女子同樣的怔住,眼中泛著精光。
她也算沉浸畫道多年,可是初看這畫作,亦是為之驚嘆。
從這畫中體會到某種韻味,再看向臺下的時候,眼神已經(jīng)有些朦朧。
樓上某處房間門口,那位藝名名叫欣欣的女子嘴唇微張。
郝有錢就算是再不懂畫作,但因為出身的原因,察言觀色的能力,是常人所遠遠不能及的。
看到周圍眾人的眼神和表情,尤其是看到那些所謂的才子,臉上的表情像是見了鬼一樣,心中的暢快,無法用語言形容。他不由地想大吼一聲
“大家好,我是郝有錢!”
他嘴里哼著莫名的曲子,在眾人的愕然和安靜中,獨自繼續(xù)向自己心儀的姑娘欣欣的房間走去。
相同的場景在不同的場所上演,這一幅幅堪稱驚世之作的畫,僅售三十兩銀子,又或者說,原本只需要15兩銀子
這些人并不知道,手中的畫在將來的景國價值翻上百倍也不為過。
只有眾書生扼腕嘆息:
“這郝有錢是攤上了什么狗屎運?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