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辣條賣的火熱,這一點(diǎn)早在劉浪的預(yù)料之中。
各大私塾門口也就在今天出現(xiàn)了一系列前世所說的小攤小販,他們無一例外,敦厚老實(shí),黝黑善良,手里拿著的的插棒上有著吃食嬌艷欲滴。
不時的吆喝換來陣陣注目,不時有孩子上前購買。
也因此一傳十、十傳百。
……
隨著日子的推移,每日在私塾前吆喝的大漢必定會成為私塾孩子們魂?duì)繅艨M的眷戀。
這一點(diǎn)毋庸置疑。
劉浪摸了摸下巴,覺得自己有點(diǎn)像黑心小作坊的老板。
隨即又進(jìn)行了自我否定。
呵,怎么可能,我用的都是綠色健康食材。孩子們能吃到南和候府出品的辣條,自然是他們的榮幸。
慵懶地打了個哈欠,賺錢的第一個途徑打通,順利地有些難以置信。
似乎完全沒費(fèi)什么勁,甚至自己也沒感覺到有多爽,心塞,一點(diǎn)點(diǎn)穿越體驗(yàn)都不他有。
忽然間警醒……
即使肩膀上依舊是伊伊柔弱的小手,浪突然間覺得自己與前世有了很大的不一樣。
自己,似乎變懶了,有一些無精打采,這種感覺很少有過,突如其來的疲憊感宛若空窗期,令得劉浪不適感益增。
這是怎么回事?
神疲乏力、精神不振、活力低下。
易疲勞,畏寒怕冷、四肢發(fā)涼。
身體發(fā)沉,腰膝酸痛、腰背冷痛、筋骨萎軟……
浪的心頭浮現(xiàn)出了久藏在心底的秘密。
腎虛的表現(xiàn)?
一直忙著賺錢,似乎把某件涉及到傳宗接代的問題給忽略了。
浪忽然間有點(diǎn)慌,是不是要想辦法去柳州城看看大夫?聽說中醫(yī)這方面很有造詣的。
沒來由地?zé)?,劉浪不知如何是好。關(guān)鍵是這玩意兒也不好跟人家講啊……話說巨鼠會不會知道怎么治?
驅(qū)不散心頭的煩悶,劉浪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呼吸呼吸新鮮空氣,順帶著和秋凝雪聊聊天。
主要是和她在一起時心靈特別安靜,對,就是這樣。
地點(diǎn)初步定在后面的南山。
由于南山是自家的后花園,安全問題倒也不用太擔(dān)心。
陽光明媚,溫暖的光線照射在身上給人一種暖洋洋的感覺。劉浪很喜歡這樣沐浴在陽光下,一邊思考著問題一邊行走的感覺,即使思考的是煩心事兒。
全身放松,說不出的舒服,哼著小歌。
陽光明明同樣的是撒在秋凝雪身上,夾雜著素衣泛起圣潔的光。
少年少女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大多時候劉浪是傾聽者,或許是府上人多眼雜,秋凝雪很少和劉浪仔細(xì)說話,現(xiàn)在倒是少有的傾心交流的時光。
雖然秋凝雪來到府上的日子不長,但劉浪總覺得和秋凝雪有一種天然的默契感。
這絕非劉浪杜撰,像是一種俊男靚女之間的惺惺相惜,不知對否,反正劉浪是這么覺得的。
高顏值之前總是會有莫名的吸引力。
不過顯然秋凝雪懶得和劉浪談?wù)撨@種問題。
“妾身十歲那年就被老爺救下了,那時候還來府上見過相公呢……那時候相公…”
“南和候府的變化好大,上次妾身回來都差點(diǎn)找不著路了……”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孩都喜歡回憶,總之劉浪從秋凝雪嘴里聽了很多自己小時候的糗事,問其來源,還都是自己的老爹透露給她的。
劉浪嚴(yán)重懷疑老爹是不是很久前就做好了鋪墊,就等著時機(jī)到了,把秋凝雪送過來給自己當(dāng)媳婦兒。
這叫什么?童養(yǎng)媳?
不過劉浪知道這一點(diǎn)應(yīng)該不可能,因?yàn)閺倪@些天的表現(xiàn)中劉浪基本可以確定,絕非自己老爹下令讓秋凝雪來做少夫人的。
其中另有隱情,只不過劉浪無從得知罷了。
“相公的菜做的真的很好好吃……”
“相公……”
似乎很少同旁人講話,身旁的少女講起起來便有些停不下,雖絮絮,卻不惹人厭,相反甚是可愛,臉上也始終洋溢著暖心的笑意。
溫柔的聲音順著劉浪的耳朵,倒是令人頗有些享受,一口一口相公地叫著,很是受用。
若是哪天讓著這溫柔的女子叫自己一聲‘好哥哥’,又會是什么樣的奇妙體驗(yàn)?
浪很期待,直男的夢想罷了!
“……”
似乎走了很久,又似乎只轉(zhuǎn)悠了一會兒。
林間溫暖的感覺逐漸消失,反而有一絲淡淡的陰冷在無形中從四面八方悄然涌來。
秋凝雪眼底的光芒變得警惕,她的目光從過往的樹木中掃過,周圍的一切似乎并沒有什么變化。
即使是如今對于這個世界上的武道一無所知的小白,劉浪也感受到了不對勁。
太靜了,靜的令人心冰冰。
“相公,有殺氣,是針對你的?!闭谶@時,突然間,秋凝雪充滿警惕味道的聲音在劉浪身旁響起。
嚇了一跳。
接著愣住,劉浪很懵,啥情況?還真有殺氣這玩意?
等等,為啥是針對我的?自己做錯了啥,怎么又來這種事情?不是已經(jīng)讓自己死過一次了嗎?
那絲陰冷的氣息中,淡淡的殺機(jī)彌漫。
是足以威脅到生命的殺氣。
不過并沒有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yīng),畢竟各類小說他也是頗有涉獵。
這種時候一定要冷靜。
前進(jìn)的步伐依舊未變,甚至連臉上的笑容也沒有消失,但是拳頭已經(jīng)牢牢握緊,雖然浪沒有什么卵用。
對于身旁的女子,劉浪給予了最大的信任。
秋凝雪臉上神色不變,嘴上卻低聲說道:“相公,這里距離南和候府不遠(yuǎn)。待會兒你掉頭往府里跑。要盡全力,明白了么?”
“跑?”劉浪沒有反應(yīng)過來,在他的印象里,不應(yīng)該是少女拔劍大殺四方?自己在一旁搖旗吶喊?最后凱旋而歸甚至有時間還能搜刮一番歹徒身上的錢財(cái),豈不美哉?
“是的,這個殺氣不一般。”絕美少女的素手輕輕附上了劍。
看著自家少夫人凝重的表情
劉浪低聲道:“會是什么人?”
秋凝雪顯然懶得回答劉浪這種問題:“不知道。既然是殺氣,先躲回南和候府再說。”、“準(zhǔn)備了!”
越向前走,秋凝雪感受到的殺氣就越濃郁起來,眼中的精光也是愈甚。
就在二百多米外,有六個人靜靜的潛伏在那里,為首的一人臉上刀疤縱橫,呼吸間淡淡的煞氣外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