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劉浪吹噓,劉某人精通:舊版第三套廣播體操“七彩陽光”,新版第三套“舞動青春”,以及第二套“時代在召喚”。
花哨的姿勢與兩女那時而柔美、輕柔,時而剛猛、迅速的招數(shù)格格不入。
浪,并不準備獻丑。
總體來講,二女的武藝皆是上乘,雖劉浪不知如何評判,但單論二女站定后,秋凝雪一臉淡然模樣,白衣飄飄似仙子;郡主大人則面龐微紅,臉色不甘,手上銀劍微顫。
顯然自家候選夫人更勝一籌,又或,不止一籌。
至少這氣度看得劉浪心有戚戚焉。
自己的便宜夫人,自己是否有能力降服還得兩說。
若是自己也能習武,得到某位前輩真?zhèn)?,那豈不是…
當劉浪看到郡主大人一臉怨氣地,用布條纏著雙手,愣是用手上的匕首將校閱場上足以兩人合抱的木樁,劃得傷痕累累。
不了,不了,老實做人。
說實話他很擔心…蘇木,那樣愿意為知識付費的好客戶不多了,自己作為良心賣家,下次見面得給蘇木知會一聲。
蘇木這小伙子,太難了。能幫還是要幫。
等等,自己有什么資格說這話?清晨的比試,贏得是南和候府少夫人!
女神還是女漢子?
自己和蘇木,誰更危險?智者自知。
孤零零地蹲在校閱場旁的橫欄處,秋風吹過,有些蕭瑟。
嘶,不過為何味道有點香?
“相公來了!”聲音清幽,宛若石澗清泉,但并不冷淡,相反帶著煙火味。
仙子你誰?抬頭望去。
“額,額是呀,是呀?!?p> 點頭如搗蒜。
“相公辛苦了!”音色很柔,微顫中有些期許,又似有些許緊張。
“應該的,應該的!”
啪!劉浪想給自己一巴掌來驗明是否在夢境。
這該死的溫柔。
秋凝雪顯然剛剛就看見劉浪前來了,此刻走上前問安。
一早上被某位郡主強行叫醒的埋怨一掃而空,拿出男人該有的樣子,自己是被迫的嗎?不,是自己主動的。
來的好啊,來的太對了!劉浪起身望向身前女子。
女子沒有了剛才舞劍時的瀟灑、淡然,偏頭看著著自己,明眸中滿是好奇。
睫毛撲閃。
細密的汗珠在女子臉上,給光潔的肌膚增添了活力。
紅唇微張,吐氣如蘭。
瓊鼻微蹙,月牙般的眼睛令人沉醉。
目光不小心下移,素衣下?lián)醪蛔〉牧岘嚿聿摹?p> 雖不夸張卻也波瀾起伏,波峰波谷。
以車齡十余年的車手浪某眼光看來,怕是有36…
呸!非禮勿視
去他娘的女漢子,女神和女漢子浪某心里還是有數(shù)的。
這算什么?拋開昨天郡主的打擾,今天算是倆人的正式第一次私人談話?
妙,妙的不得了。
不過若是面前的少夫人說完一句“相公辛苦了”之后,不要一直盯著自己,就更妙了。
被美女盯著容易有心理陰影。
“姑娘每日都這般早起嗎?”浪以為挑起一良好個話題是成功的第一步。
單身汪請記筆記。
至于為何稱呼姑娘,劉浪實則是心里沒譜。
若是上來就稱呼“娘子”,“夫人”,浪怕被打。
即使自詡臉皮夠厚,也絕對扛不住身前曼妙女子的幾番蹂躪摧殘。
“嗯!老爺教導我每日寅時起床練氣,此時天地之間氣機剛動……”
一長串講完,有停有頓,女子卻沒換過一口氣。
劉浪表示一臉懵,什么叫“氣機”、“氣感”?
唯獨聽懂了一個寅時。
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對牛彈琴中的牛。
話題失敗,此題茍此非吾之所有。
【寅時是古代十二時辰計時法之一,對應的凌晨三點到五點。十二時辰是古人根據(jù)一日間太陽出沒的自然規(guī)律、天色的變化等歸納總結(jié)而出?!?p> 尷尬地笑笑“原來如此?!?p> 劉浪覺得以后不能這般莽撞了,每個時代人的思維畢竟不同,有些話題自己或許看來是良好的突破點,可對于這個世界上的人卻非良策。慎言、慎言。
“相公為何要叫妾身姑娘?”冷不防丁,絕美少女出言。
“額…額”劉浪一嗆,不知道該如何表述,這是暗示自己交娘子?
“若是相公不習慣,就叫妾身雪兒吧!”
在少女的目光中,三十年老處男有些沒有招架之力。
哦,是自己多慮了。
等會兒,叫什么?
“雪,雪兒。”目光躲閃,浪著實有些羞澀。
出人意料的善解人意呢!
穩(wěn)住,不能慌。
“雪兒是怎么認識家父的?家父一直在邊疆駐守,難不成?”劉浪深呼吸一口氣接過話茬,面上恰如其分地露出疑惑。
“老爺是妾身的救命恩人呢!還教會了妾身武藝。”絕美的少女說話時眼里滿是濃濃的感激,不過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愿在這個問題上再作解釋,沖著劉浪微微皺眉。
素手挽了挽耳畔濕潤的秀發(fā)。
“相公,我都聽伊伊說了,月前的事情可太胡鬧了!”
原本被叫了幾聲“相公”骨頭都有些酥麻了的劉浪,面色一僵。
蕪湖,起飛。
自己干了啥咱也不知道??!對于前任劉浪闖下來的禍,劉浪依舊一無所知。
原本這些日子也一直在想辦法從伊伊嘴里套點東西。
可是一直沒啥眉目,總不能開口就攔住小伊伊,問她自己那天到底做了什么吧!
小丫頭本來就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鬼上身了,這要是一問,伊伊絕對會告訴鄧伯。
繼而全府人都要懷疑,他們少爺是不是被鬼……
想想彪悍的府風,涼颼颼。
眼看著問詢過后,劉浪呆在原地,毫無回應。
白衣少女不解,抬起手在劉浪眼前晃晃。
鬼使神差地,劉浪伸手,捕捉。
十指相扣。
雙目相對。
“鏗”
聽,劍出鞘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