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8 旅游綜藝篇?新的嘉賓
洪書見到工作人員從江成景店里拿過來的禮服,她也像路千雪一樣,一眼認(rèn)出是江成禹微博上的設(shè)計(jì)稿制作的婚紗禮服。
當(dāng)然,也是那時,路千雪早就試過的。
“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姑娘,憑什么。”洪書一個人看著裙子罩在模特底座上,打著一道溫柔的光,“若是沁沁穿上它,我也就認(rèn)了。”
她看不慣路千雪,一如當(dāng)年看不慣舒薔一樣。她看不慣從無名無籍的窮人,一下子飛升枝頭去,過上眾人追捧的生活。
洪書她這個家道中落的富二代,帶著天然的優(yōu)越感,覺得路千雪和舒薔就是吃了美貌的紅利,不高級。
“若是沁沁那樣的女孩,美貌和才華都有,我才認(rèn)她配得上江成禹或是顧琉森。”
沁姐的名字叫胡之沁,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生于豪門還努力又好看的圈里人。她和江成禹和洪書是在英讀書時的同學(xué),無論她在哪里,都是眾人追捧的那一個。
而江成禹,就是才華橫溢但有些土里土氣的,他們在一起過,但因?yàn)橛^念不合,創(chuàng)辦了配音工作室,就分手了。
“沁姐要的是自由和西方式的開放心態(tài),江老師很傳統(tǒng),只要是中秋節(jié)和春節(jié),他一定要回家、會深城來。”
道門跟舒薔和我說過去的事,才發(fā)現(xiàn),原來江成禹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高大上,他是國內(nèi)傳統(tǒng)意義上很受長輩喜歡的那種人。
“其實(shí),我覺得你們挺合適的,只是我從節(jié)目里也看到,你們兩個都很擰巴。”舒薔也接了一句,“如果可以,可以打開心扉聊一次?!?p> 江成禹,他跟顧疏宇一樣的商人,我是知道的,逐利而已。
能花錢買熱搜,讓我不知什么情況就被推翻了輿論的風(fēng)口浪尖,他也沒有多傳統(tǒng),新潮又流行的流量炒作那一套,他也挺會玩。
“如果沒什么事,我就回去了吧,天色太晚,也打擾你們兩個?!?p> 我起身就要走,道門送我出門,一直有種想要跟我說什么,但又憋著的樣子,直到最后在電梯門口,他終于告訴我:
“你們?nèi)ラL海錄制,會有一個新嘉賓,那個嘉賓……是我,江老師的意思。”
那可是個組CP的節(jié)目!
舒薔也會看,況且顧琉森還在節(jié)目里,江成禹是想他們兩個打起來才好?
我回到家里,整個人都是懵的,江成禹怎么老是做一些我看不懂的事,吻我然后第二天裝作若無其事,我偷穿了他的婚紗夸我好看……
他不是喜歡的是沁姐嗎,那就罵我,讓我死心我絕不是死纏爛打的人。
可是他沒有。
“雪姐你沒事吧,我看你臉色不好?!?p> 小葉葉見我回來魂不守舍,于是趕緊上前來問,才知道,原來道門就是新的嘉賓!這節(jié)目道門和顧琉森對峙,但是沒有舒薔,算什么?
我們兩個蜷在沙發(fā)處操心這檔子事,又想告訴顧疏宇,但又不敢,畢竟我聽話不去,那誰是新嘉賓都跟我沒關(guān)系了。
“不求顧疏宇,我能想辦法解決的。”
不能每次一出事,都要顧疏宇來擺平。
道門入節(jié)目,那肯定已經(jīng)成了定局,只要錄制之中,我獨(dú)善其身不惹事,就是最大的造化了。
我是個新人,誰我都惹不起我就自保總能好,等我啥時候成娛樂圈一霸再來考慮主動挑起大梁,周旋于他們之間緩和關(guān)系的大梁。
“娛樂圈一爸,你熬到老了大概率娛樂圈一媽還行?!毙∪~葉聽了忽然玩梗,然后見我情緒緩和一溜煙跑到了屋子里去,“雪姐,怕啥,船到橋頭自然直。”
這是這貨的人生態(tài)度。
“嗨,道門這事,我確實(shí)是跟他商量了,他答應(yīng)才跟節(jié)目組簽了合同?!?p> 江成禹晚上七點(diǎn)多時,已經(jīng)酒醒了一大半,我上樓去看看團(tuán)子,順道跟他說道門的事。
“團(tuán)子又胖了,再吃下去可不行,原來電梯里只是一般胖,現(xiàn)在都快喂成豬了。”我摸到團(tuán)子一身柔軟,完全沒有骨骼的痕跡,“道門這事,可能顧琉森跟他是不對付的,你應(yīng)該知道?!?p> 江成禹若有所思,晃神一眼背景音新聞聯(lián)播:“只要別鬧到中央臺,什么都好?!?p> 娛樂新聞不出大問題,上不了“星”,何況還是央視。
“你把道門帶去那個節(jié)目,也是為了提高工作室的曝光度是嗎?”我知道江成禹和顧疏宇是一類人,“以后若是道門火了,他若是離開工作室,你不后悔。”
“小小年紀(jì),危機(jī)論?!?p> 江成禹起身從臥室里拿出來吃過的藥包裝對我說:“今天送我回來的是你還是洪書,一般來說,洪書送我回來,她不會買藥的?!?p> 合著記不起是誰?
非要論說,送他回來家里的還真不是我,是洲洲和小葉葉,不過,藥是我在樓下買的,他倆也順手拿上來了。
“小葉葉和洲洲送你上來的,藥我買的,中途道門來送鑰匙,讓我去見了舒薔一面?!崩侠蠈?shí)實(shí)的我,頗像乖學(xué)生,“看不出來,你還喝醉不止一次。”
“你以為我是什么清心寡欲的?”江成禹笑了笑,把藥包裝扔進(jìn)了垃圾桶,然后開始看冰箱里有什么食材,“三十歲的男人,喝點(diǎn)酒最能解愁。”
愁,舉杯消愁愁更愁,我都快不認(rèn)識這個字了。
“您清心寡欲?”
我可還記得那位在停車場對我說,我想親吻你的人。
奈何當(dāng)時的我,以為這句話就是示好告白,然而如今還沒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間,我清醒地看著他。
“禹大,你覺得沒喝醉親吻一個女孩兒,然后就沒有下文了,是不是該給人家一個解釋?!蔽乙鸢福医裉炀鸵鸢?,我就是不服,我就是不吃曖昧那套,“我想要一個答案。”
他不是渣男的,他是一個專一的男人,我粉了他好多年——雖然是從微博和公眾已知的消息來評判。
“你要什么答案?”他突然將我按在沙發(fā)上,四目相對,貓咪從我們之間的距離跳開,好像沒有心情做電燈泡,“路千雪,沒有問題,哪里來的答案。”
“我要‘你喜不喜歡我’這個問題的答案?!?p> 老娘豁出去了,不論今晚發(fā)生什么,是我淪陷在他并非清心寡欲里,還是放肆自己曾經(jīng)喜歡過他,都要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