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來賓,因突發(fā)原因此次競標未能如約完成。給大家?guī)聿槐?,敬請見諒!此次復審將擇日舉行,屆時會通知各位,謝謝?!?p> 會場議論聲不斷,有看好戲的,有莫名其妙的…只是這些都與任唐二人無關,因為張?zhí)m已經(jīng)灰溜溜的出了會場。
“接下來該怎么辦?”唐艾顯然不想就這么放了張?zhí)m:“就這么放虎歸山嗎?”
任之初攬住媳婦的腰,還不忘揉搓兩把。這感覺就如輕啄佳釀,微醺中醉人心脾。瞇起眼睛,心不在焉解釋道:“出門有驚喜?!?p> 唐艾看著任之初這色瞇瞇的樣子,渾身都是小疙瘩。拍下還在作妖的手,搓了搓胳膊,踏著恨天高,溜的飛快。
只是一山還有一山高,任之初堪比長臂猿,又將唐艾摟入懷中,嘴角還掛著壞笑。
唐艾:“…探戈還是恰???”
任之初:“…你走錯門了?!?p> 唐艾…
會場后是一片楓樹林。正是深秋十分,楓葉如同火蝴蝶般飛舞在這天地間,又跌入一片碧綠中,恰似紅花與綠葉,美不勝收。
湖面清澈見底,水平如鏡。朵朵白云浮于水面,魚兒嬉戲在這溫柔的云間…
唐艾心如鹿撞,任之初帶自己來這里干嘛?不是想啾啾吧?這里不可以的啦!雖然很美,但…呸,現(xiàn)在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大仇未報,豈可兒女情長?
呃,也不是不可以啦~
就在唐艾精分的做著思想斗爭的時候,任之初環(huán)顧四周,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目標。
推了推還在發(fā)呆的唐艾。
“阿初!”唐艾擺擺手:“光天化日,這樣不好啦!”
任之初挑挑眉:“你這是在暗示我夜晚可以?”
唐艾滿臉通紅:“不是!我是說我們…我們…”
任之初看著唐艾荒亂的模樣,覺得分外有趣。只是錯過樹林的一幕,她肯定會跟自己慪氣,不得不笑著打斷道:“小艾,別yy了!如果你想,我隨時都可以!只是先把戲看完,錯過這村就沒這店了!”
唐艾…好尷尬,能假裝現(xiàn)在看不見我嗎?
“?。 ?p> 一聲尖叫從楓林深處響起,好歹幫唐艾解了這困局。兩人悄無聲息的走向發(fā)聲地,找了塊隱蔽的位置藏好,才探頭看去。
這…堪比大型家庭倫理劇現(xiàn)場啊!
“你這不要臉的老娼婦!好得很那!今天不撕了你的皮,難解我心頭之恨!”
說話的是隨同張?zhí)m一起的貴婦,看來是東窗事發(fā)了。
剛才在會場都端著挺好,這不打回原形了嗎?現(xiàn)在的她們和市井潑婦哪有什么區(qū)別,初見時的豪門貴氣早已蕩然無存。
張?zhí)m接連被扇了兩耳光,嘴角也出現(xiàn)了星星血絲。她理了理頭發(fā),恬不知恥道:“你們這群沒人耕的地!平時裝的跟二五八萬似的,現(xiàn)在還不像個瘋婆子!
勸你們趕緊收手,我也懶得跟你們計較!真惹怒我,小心你們老公扒了你們的皮!”
貴婦們你看我,我看看你。有的怯弱,有的不平,但也沒人再上前。
唐艾翻了翻白眼,這是什么人吶!
“滾一邊去吧!我回家不扒了他的皮,他都要謝天謝地了!”還是最初說話的那位,看這氣勢,是位橫的:“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今天我不撕了她,就對不起司馬太太這名頭!”
說完便沖向了張?zhí)m,兩人扭打在了一起。抓頭發(fā),撓臉頰,扯衣服,看的唐艾樂不可支。還不忘用手蒙住任之初的眼睛:“鵝鵝鵝…要是有包瓜子兒就完美了!任之初不許偷看??!我是為你好!那老皮兒見了怕是會終身不舉!”
任之初:“…那你的嫰皮兒給我看嗎?”
唐艾斜睨了他一眼,雖然他看不見:“想的美!流氓!”
兩人打的不可開交,也都掛了彩。其余幾人也摩拳擦掌,豁出去了!一場大亂斗開始了。
“鵝鵝鵝,我要錄下來?!碧瓢贸鍪謾C:“這么精彩,不錄下來對不起她們的傾情演出!”
任之初…不怕我以后不舉了嗎?難道我還不如這個瓜香嗎?
“都給我住手!”一陣怒喝聲響起:“你們還要點顏面嗎?”
這是…爸爸的聲音!唐艾用力的握緊手機,渾身氣得發(fā)抖。他竟然還來為這女人出頭!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齷齪東西反而招人稀罕上了?
一群穿著考究的中年大叔,隨著唐言之后來到了這群女人之間。
“司馬羽!你這急匆匆趕來做什么?”司馬太太站起身,理了理被扯亂的衣衫,只是仍氣勢洶洶:“你這不要臉的老東西,皮癢了?”
一位戴著銀邊眼鏡,頭發(fā)稀疏的猥瑣大叔向后退了一步,囁嚅道:“老婆,我錯了!我是來接你回家的!搓衣板已經(jīng)準備好了,回去跪給你看!”
司馬太太走過去擰住司馬羽的耳朵:“就你這熊樣還搞七搞八?兔子都還不吃窩邊草呢?你踏馬連畜生都趕不上!”
司馬羽捧著自己的耳朵求饒道:“老婆,消消氣!我們回家再打!”
司馬太太狠狠放下司馬羽的耳朵,啐了一口:“現(xiàn)在知道要臉了?”
拍拍手掌,司馬太太又看看其他幾位大叔:“你們這群男人真好笑!要不要一起開個討論會,談談上這婊子的心得???
尤其是你,唐言!我真不知道你是愛的太深還是勇氣可嘉,不然你怎么能站在這群上了你老婆的混球面前,還這么坦然自若的?
難道你這是大無畏精神?好的東西要學會分享?也不怕成為綠巨人!”
“噗嗤…”
唐言的臉色有些泛青,但還算鎮(zhèn)定:“張?zhí)m,我們走!”
“門都沒有!”司馬太太怒目道:“司馬羽,今天不讓我暢快了,回家就是你的死期!”
張?zhí)m緩緩從地上爬起來,顯然被打的不輕。雙眼含淚造作道:“言哥,羽哥,救我!”
唐言和司馬羽聞言看向張?zhí)m,卻又齊齊退后一步。不為其他,只因此刻的張?zhí)m頂著如豬頭般的臉,上面又青又紫。原本一雙鳳眼,此刻只剩下一條細縫。原本嬌美的紅唇,已如兩條爛掉的香腸掛在嘴上。真是讓人憐愛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