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雜七雜八的先放放?!碧瓢呦颦h(huán)形的木質(zhì)樓梯:“我們上去看看,把房間選了。再將必需品列個清單,應(yīng)該沒有多少。”
“哦。”祝萌拿出手機:“那我跟秦羽墨發(fā)個信息?!?p> 二樓一共有四個房間,唐艾走向樓梯左側(cè)的第一間,推開房門。粗略的掃了一眼,便關(guān)上了。
“怎么了?不喜歡嗎?”祝萌還沒來得及看:“我瞅瞅,萬一我喜歡呢?”
“哦,挺適合你的。”唐艾壞笑道:“去吧!”
祝萌一臉狐疑的再次推開門:“…任之初,他個死變態(tài)!”
“噗嗤?!碧瓢滩蛔⌒Τ雎暎骸耙矝]什么吧,就是個大型浴室而已。”
祝萌滿臉便秘:“誰會瘋魔到把整個房間改成浴室的!這典型就是沒安好心!下一間!”
“等等!”任之初的聲音在兩人背后響起:“臥室在另一邊!”
祝萌像是被燙了一樣,趕忙收回手。幸好!萬一自己打開門,卻見到一副不可描述的場景,自己非得崩!
三人來到樓梯右側(cè),任之初艱難開口:“祝萌你住里面那間。”
“哦。”祝萌獨自走向房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不可告人的心思,今天先放你一馬。我去睡一覺,你們慢慢磨嘰?!?p> 任之初被說中了心思,故作鎮(zhèn)定:“你先睡一下吧。這里基本生活用品都有…
“啪”房門被關(guān)上,顯然祝萌沒興趣聽一些欲蓋彌彰的廢話。
唐艾深吸一口氣:“你不會又把房間弄得奇奇怪怪吧?”
任之初耳根泛著紅:“…還好吧!”
唐艾…我信了才有鬼!擰開門把手,沒有想象中的驚嚇,反而是驚喜萬分!
整個房間是一片蔚藍(lán),踏在白色的毛絨地毯上,就如云端漫步,既浪漫又夢幻。房間正中是一張圓形大床,柔軟的羽毛幔帳從天頂泄下,將其籠罩其中。左邊的墻壁延伸出一道拱門,下面放置著白色木質(zhì)圓桌和兩把高腳椅。桌面上琉璃花瓶內(nèi),放置著沾著露珠的白色玫瑰。
右邊靠窗的拐角放置著一架白色鋼琴,鋼琴旁邊則是兩扇房門。推開其中一間,果不其然是衛(wèi)浴室。那么另外一間應(yīng)該就是衣帽間了,本在猶豫要不要看看,卻見任之初滿臉通紅,眼神飄忽不定,那房間肯定有猛料!
“咳咳?!碧瓢欁笥叶运骸拔蚁聵侨グ褨|西清上來。”
任之初松了一口氣,迫不及待道:“好,你去吧!”
唐艾…轉(zhuǎn)身走出臥室,卻在轉(zhuǎn)角處停了下來。謝謝這地毯,不然還得來回走一趟。等了兩分鐘,將手機調(diào)到攝像功能。再把攝像頭放置在門框外,搞定!
房間里并沒看到任之初,應(yīng)該是進了衣帽間,大概又過了三分鐘,任之初的頭冒了出來,將手機收了收,等了一會兒才又將其放出去。
室內(nèi)已沒了任之初的身影,只是地上多了一堆花花綠綠的“布”。最過分的竟然還有豹紋全透明網(wǎng)紗!他口味還真重!呸!他真是個大變態(tài)!
收起手機下了樓,將食物一一整理收納。接著便準(zhǔn)備將自己的衣物和生活用品提上樓,這時電話卻來了:“羽墨。”
秦羽墨溫柔如初:“小艾,聽祝萌說你都搬好了?”
唐艾窩在沙發(fā)上懶懶答道:“是啊,寢室里我的東西本就所剩無幾,前天都被我爸給掃蕩了。原本計劃是要找房子的,但任之初這正好有套現(xiàn)成的。
我想啊,跟房東溝通什么的也挺麻煩,所以卻之不恭了。晚上不是有宴會嘛,所以也懶得去采買了。昨晚一宿沒睡,正準(zhǔn)備補個眠,祝萌都睡的跟豬似的了?!?p> 秦羽墨笑道:“那你好好休息,如果有需要就打給我?!?p> 唐艾打了個呵欠,不躺下還好,這一躺下就再也站不起來了,輕輕嗯了一聲就閉上了眼睛。
任之初見唐艾遲遲沒上來,便也下了樓。卻見她在沙發(fā)上睡的正香,搖搖頭將其溫柔抱起,回了臥室。
輕輕脫了唐艾的外套鞋襪,為她蓋上被子,這才得空欣賞她的睡顏。好久沒這樣看她了,也許兩人在一起太久,很多細(xì)節(jié)都變得隨意起來。
很多個轉(zhuǎn)瞬即逝的美好,都在隨意中被忽略。從喜歡到習(xí)慣,再到理所當(dāng)然。自己對她再沒有那么關(guān)心,不是不在乎,而是太熟了。熟到以為不用去經(jīng)營,都可以唾手可得。從而使得她在一次一次忍讓中,退卻,放棄。
輕撫了唐艾的臉龐,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一直深愛的姑娘,已經(jīng)漸漸擺脫了稚嫩,變得美麗不可方物,再也不是那個總是有些怯弱的女孩。
將頭抵住她的額頭,輕啄了她的紅唇。閉上眼,享受著屬于兩人的美好。
然后…任之初就睡著了。
唐艾是被悶醒的,她感覺有一座山壓在胸口,呼吸都是廢力的。艱難的睜開雙眼,卻是一張放大的熟悉的面龐。
唐艾…視線往下,那壓著胸口的巨石就是這貨的手臂和大長腿。這…有什么辦法能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金蟬脫殼?在線等,挺急的!
就在唐艾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
任之初睜開雙眼,還有些迷糊??匆娞瓢篮玫膫?cè)顏,嘴角忍不住上揚。替她掖了掖被角,才起身去了衛(wèi)生間。
唐艾偷偷睜開眼睛,見任之初進了衛(wèi)生間才松了一口氣。本想看看幾點,卻四處沒找到手機。才想起自己應(yīng)該是在沙發(fā)上睡著的,那自己這是?
“醒了?”任之初仍是一副慵懶的模樣:“叫上祝萌,我們?nèi)コ晕绮?。?p> “現(xiàn)在幾點了?”唐艾裝模作樣的揉揉眼睛:“我還得去買禮服?!?p> 任之初在床邊坐下:“才兩點,先吃點東西。晚上看到那些人不見得有胃口,禮服遲點再去選。”
床一向是曖昧的起源,特別是一男一女彼此喜歡,又同在一張床上的時候。溫暖的呼吸噴灑在唐艾的臉上,灼熱的目光近在咫尺,臉上的溫度也直線上升:“那個…對了,我去叫祝萌!”
任之初見此也不再逗弄小姑娘,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想要兩人再次親密無間,首先得幫他的心肝寶貝找回安全感。
逐云追月
我和老公戀愛了十二年,分分合合最終結(jié)了婚。愛情馬拉松真是耗費心神的?。‖F(xiàn)在回想起來,嘖嘖,不可言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