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多,楚淵不能再耗下去了,看了一眼顓頊向文,轉(zhuǎn)身殺向那些護衛(wèi)。
噗!噗!噗!
許多人來不及反應就已經(jīng)成了楚淵的劍下亡魂了。
“快逃!啊!”
“孽畜!住手!”顓頊向文氣得要吐血,就這么一瞬間,顓頊家和羲和家折了幾十人!
那些練氣階的護衛(wèi)根本就擋不住楚淵,只能任其殺之如草芥,兩家高層人物也不過凝神期,一個個見羲和竹風都被殺死了,頓時退得遠遠的,羲和家家主此時都退到大門邊上了。
“誰都別想跑!”楚淵大喝一聲,手中之劍脫掌而飛,將正要逃跑的羲和坤訂在了門板上。
“爹!”
“家主!”
……
今晚的羲和家可謂是損失慘重了,就算此時將楚淵殺死,他羲和家也廢了。
見楚淵手中無劍,顓頊向文暗道好機會,沖向楚淵。
轟!
楚淵轉(zhuǎn)身硬接一掌,身形暴退而去,將劍重新拿到手上。
沒有武技,楚淵不可能是對方的對手,除非自己的肉身能強到對方破不了防。
“來試試這個俗世武學吧!”楚淵緊了緊手中之劍,腦海中回憶起曾經(jīng)在玄黃界的一套劍法。
“千里不留痕!”
唰!唰!唰!
一股狂風突然從楚淵身邊涌起,千里不留痕以快著稱,作為一套俗世武學,講究的是一個快字,配之以身法,出人意料。
噗!噗!噗!
一道人影閃過,瞬間帶走上百人的性命!
“??!老夫殺了你這個畜生!”顓頊向文長嘯一聲,不再一味躲避,這樣只會讓家族后輩死傷殆盡。
“推浪掌!”
所謂無風不起浪,起浪必有風,如狂風暴雨般,顓頊向文這一掌也有小成之境了。
面對氣勢洶涌而來的顓頊向文,楚淵不退反進,劍隨身走,以意領(lǐng)劍。
“太乙劍法!”
又是一門俗世武學,太乙劍法,快慢相間,剛?cè)嵯嗪瑑?nèi)含其氣,外含其形。
楚淵如貍貓撲鼠的氣勢,閃電霹雷,急如飛電,以神俱往。
“殺!”
一個殺字,融入了蕩魂技,楚淵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剛才還氣勢如虹的顓頊向文,此刻如斷線的木偶般,沒了神氣。
噗!
一劍封喉,顓頊家的先天境也死在了楚淵手下。
“撤!”
顓頊家一位長老喊了一聲,頓時幾千人亂作一團。
“楚淵小友,給城主府一個面子,就此罷手如何?”一道聲音從門外傳來,是城主府府主宋燕全。
“當年楚家被滅,怎么沒見城主府出來求個情?如今來插手算什么?”楚淵不懼,城主府他早有對策。
“他二人不過先天一重,本城主已經(jīng)是先天三重,無論如何你都沒有機會的!你把他們兩家滅了,整個天山城的經(jīng)濟都會下滑?!彼窝嗳⑽櫭?,說道。
楚淵取出一塊令牌,面向門外,道:“再敢攔著,連你城主府也滅了!”
不多時,外面?zhèn)鱽硭窝嗳穆曇?“屬下見過親王!屬下這就告退!”
“什么!親王?”
“這楚家余孽怎么成了親王了?”
……
最心驚的莫過于顓頊乾輝和羲和月兒了,羲和月兒更是大喊:“這不可能!他是冒充的!他姓楚,不可能是親王!”
“是與不是不是你說了算!認命吧,羲和家,顓頊家!這一切都是你們自找的!我本不是一個噬殺之人。”
沒了先天境阻礙,此刻的楚淵宛若殺神的化身,所過之處無一活口,先殺凝神,后殺練氣。
短短幾分鐘,顓頊府內(nèi),尸橫遍野,濃郁的血腥氣充斥著整個顓頊府,向外擴展著,楚淵終究還是有些手軟,放過了小孩。
此時的羲和月兒和顓頊乾輝滿臉驚恐,楚淵將他們留在了最后。
突然,一陣虛弱感傳來,時間到了!狂暴丹的后遺癥使楚淵連站著都費勁,體內(nèi)的靈氣也早已空空如也,精神力也消耗一空了。
全身的虛弱感加上識海傳來的劇痛讓楚淵險些昏闕,一步一步的走向羲和月兒兩人。
“淵哥哥!對不起,楚家之事我也是當天才知道的,我沒有權(quán)利決定長老們的意見啊,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羲和月兒跪在地上哭著喊道。
“我還沒臟!我可以給你做妾,不!我可以做你的奴仆,求求你,不要殺我!”
楚淵現(xiàn)在只覺得惡心,手中的劍緊緊的握著。
“楚淵!我顓頊家的背后可是有藥王谷撐腰,藥王谷你沒聽過吧?四大帝國,只要藥王谷一聲令下,抬手可滅!”靠在柱子下的顓頊乾輝終于說話了,這種時候他還想著怎么威脅楚淵。
楚淵聽到藥王谷,終于停下了腳步。
顓頊乾輝以為他怕了,頓時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怎么樣?怕了吧!”
“化功散是藥王谷提供的?”楚淵開口問道。
“不錯!化功散是我提供的!”突然一道聲音從前方屏風后傳來。
一中年男子從后面走了出來,一身藍袍,眉宇間有一絲陰邪之氣,身后還跟著顓頊家家主,顓頊宗鳴。
看著大院尸橫遍野,顓頊宗鳴頓感晴天霹靂,完了!顓頊家和羲和家全完了!
“任先生!快!快殺了他!殺了他,整個天山城的產(chǎn)業(yè)都是您老的!”顓頊乾輝突然喊道。
任先生看了一眼顓頊乾輝,有些不爽,但聽到整個天山城的產(chǎn)業(yè),他心動了:“乾輝少爺請放心,這小子只是強弩之末了,想來是服用了狂暴丹所導致的!”
任先生畢竟是從藥王谷出來的,一眼就看出了楚淵的戰(zhàn)況。
“你是誰?”楚淵表面不懼,但心中心急如焚,他怎么也沒算到還有一人。
“藥王谷外宗長老,任渚清!”
任渚清走到顓頊乾輝的面前,給顓頊乾輝喂了了一枚丹藥,頓時顓頊乾輝的大腿傷口正在慢慢愈合,而見了幫手過來,羲和月兒也站了起來,惡狠狠的盯著楚淵,簡直跟之前判若兩人。
“你一個凝神期四重,依靠狂暴丹殺了兩個先天境一層的人,說實話我很震驚,聞所未聞,但你現(xiàn)在處于狂暴丹的虛弱時間,現(xiàn)在只能任我宰割?!比武厩逭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