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太陽剛落山,他落到了不知道哪條公路上,還想著打個電話,結(jié)果戰(zhàn)甲沒有聯(lián)網(wǎng)功能,自己手機也不在身邊,只能沿著公路走,看看哪里有人煙。直到天徹底黑了,前方這才出現(xiàn)一棟亮著燈的屋子。
屋子大門開著,一家人坐在屋子里頭。一名面色蠟黃的男人和一名帶著頭巾的婦女在吃著飯,一家人遠遠看見了身著紅鋒的唐澤,唐澤的臉是露出來的,但依舊給這個小家造成了不小的恐慌。
男人提著鐵鍬站在門口,將妻子護在身后,男人盯著紅鋒,一旦紅鋒想要做什么,他哪怕拼了老命也會保護自己的妻兒。
唐澤示意男人情緒先不要激動,然后慢慢走近一邊解釋。“我是東方兵器工業(yè)的的項目測試員,我們測試的項目出了些問題?!碧茲蓻Q定暫時拿東方兵器工業(yè)來當(dāng)擋箭牌。面色蠟黃的男子的男子聽了這話有點遲疑,但見唐澤確實沒什么惡意,把鐵鍬慢慢放下了。
“你說你是什么公司的測試員,我這人也不懂這些?你就說你是來這地干嘛的?”唐澤見都平靜了下來,說出自己的訴求:“是這樣的,我迷路了,天也黑了,能不能蹭一頓飯,借一下電話?”皮膚蠟黃的男人低著頭,思考一會后,看了看剩菜。“家里也沒什么菜,真要吃得慣就吃。電話在屋里頭,我去給你拿?!闭f著進了屋。
婦女對唐澤笑了笑。招呼唐澤進屋,順便還辦了個凳子。飯菜很簡陋,香椿頭炒蛋,草頭,炒娃娃菜,還有一盤雞翅尖。中飯沒吃上,唐澤也是餓了,平平淡淡的倒也吃的滿足。這時房間內(nèi)的面色蠟黃的男人發(fā)出了類似于慘叫的怒吼聲。
他從臥室里沖了出來,抓住了婦女的頭發(fā)。“張青燕你這個賤人!是不是你把我的藥給倒掉了!”張青燕痛的眼淚都流了出來。一旁的唐澤見狀下意識的將男人推開,撞到了墻上。
此時的男人已經(jīng)開始有些神志不清了,他嘴里喊著你這個賤女人,跟外面男人想害死我??禳c把藥給我一類的話一邊用頭一直撞向墻壁,看起來十分痛苦。名叫張青燕的婦人有些手足無措,她沒有想到不過是超過吃“藥”時間短短十分鐘不到十分鐘時間,自己的丈夫就從一個正常人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一個瘋子。
她從口袋里拿出一包塑料袋包著的幾顆白色的小藥丸,樣式和市面上大部分白色藥丸看起來都一樣。還剩下四顆。張青燕取出三顆塞到蠟黃男人嘴里。男人在一瞬間癱坐在地上,沒了力氣,原本猙獰的表情舒展開來,一臉享受。
“這最后一顆給我拿回去做化驗嗎?”唐澤心里明白這是什么,既然發(fā)生在自己眼前,又受惠與這對夫婦,他自然想幫一把,到時候找趙叔幫忙化驗一下成分,在提交有關(guān)部門立案調(diào)查。
張青燕遲疑了一下,還是將手里最后一顆給了唐澤。蠟黃男人就在地上癱坐了整整將近十分鐘。神情才緩了過來,唐澤詢問了男人接觸藥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