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三人齊聲說道。
“老四,你是要跟誰道歉?哪個(gè)系的?好看嗎?”雍致楊看向遲馳,好奇地問道。
遲馳老實(shí)回答:“之前和我下棋的晏巧學(xué)姐?!?p> 雍致楊雙眼一亮,八卦之火熊熊燃燒,追問道:“怎么回事?”陶谷和柴林也看向遲馳。
遲馳將事情經(jīng)過陳述了一遍。
三人無語。雍致楊一臉嫌棄地吐槽道:“是我錯(cuò)了,老四你這輩子都不可能開竅。”
陶谷補(bǔ)充道:“你這輩子注定單身?!?p> 柴林:“說的沒錯(cuò)?!?p> 遲馳無語,過了一會(huì)兒才問道:“我注孤生好了吧,趕緊告訴我怎么跟女生道歉?!?p> 雍致楊:“抱她?!?p> 遲馳給了他一腳。
陶谷:“吻她?!?p> 遲馳給了他兩腳。
柴林:“跪下?!?p> 遲馳給了他三腳。
“你們能不能正常一點(diǎn)?”遲馳無奈地問道。
雍致楊聞言正色道:“跟女生道歉當(dāng)然要送花?!?p> “送花?”遲馳狐疑道,“管用嗎?”
“管用,當(dāng)然管用?!庇褐聴詈V定地說道,“我用我十九年的渣男生涯保證,絕對(duì)管用?!?p> 陶谷忍不住吐槽:“老二你出生就當(dāng)渣男了?”
雍致楊瞬間有些尷尬,惱怒地拍了一下陶谷的頭道:“勞資樂意,關(guān)你屁事!”
陶谷毫不客氣地懟回去……
眼看兩人要爆發(fā)宿舍第……N次世界大戰(zhàn),遲馳果斷打斷了他們。
“要是不管用怎么辦?”遲馳猶豫地問道。
“不管用你來找我,隨便你怎么處置?!庇褐聴钆闹馗WC道。
第二天正好是周六,晏巧在宿舍床上睡得正香,突然聽到有人在叫她。
“晏巧!晏巧!別睡了,快起來!”
“樊樊,你干什么呀,今天不是周六嗎?”晏巧揉著眼睛坐起來,聲音十分委屈。
樊凌二話不說,把晏巧從床上拽起來,拉著她來到陽臺(tái),指著窗外說道:“巧巧,你看那是誰!”
晏巧瞇著眼睛看過去,只見宿舍門口旁邊的楊樹旁邊正站著一個(gè)穿著白襯衫的少年,陽光穿透樹葉,斑駁的樹影在少年清秀的臉龐上漂流,就像那句張羽的詩:憶在閑庭院,婆娑映玉人。
少年的手里還捧著一束花,好像是在等人。
至于那少年是誰,晏巧表示剛睡醒看不清。
“不就是個(gè)小帥哥要表白嗎,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叫我起來干什么?”晏巧翻了個(gè)白眼,看著樊凌不滿地說道。
“哎呀,巧巧你仔細(xì)看看那是誰?!狈柚钡卣f。
晏巧聞言又揉了揉眼睛,身子探出窗外,瞇著眼仔細(xì)觀察。
“我x,怎么是他!”晏巧忍不住爆了個(gè)粗口,“他來干什么?”那少年正是遲馳。
“說不定是來找你表白的呀。”樊凌可愛的笑道。
“怎么可能!”晏巧表示不信。
“怎么不可能,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闭f著就要拉晏巧出去。
“我不去!”晏巧拒絕,“我還要睡覺呢?!闭f著就要向床上走去。
“彤姐!曼曼!來幫忙,晏巧她不從!”樊凌開始搬救兵。
弘曼和許竹彤聞言也湊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