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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齋世界的贅婿

144.折服鄭文山

聊齋世界的贅婿 閑村野鶴 3053 2020-08-22 05:43:55

  擂臺上的鄭文山笑了。

  總帳這道題非常啰嗦復雜,估計在預定的時間內(nèi)楊禹是完不成了,更何況里面還有絆子。

  月平均收入和天平均收入。

  而且還不是正好兒的整數(shù)。

  還有,到天平均收入是有個大坑,可是有不少才子載到這個坑里了。

  楊禹在腦海中畫了一個表格,然后將所有數(shù)據(jù)對號入座,很快就把數(shù)據(jù)完成了匯總。

  呵呵了。

  到了日平均收入時是個循環(huán)余數(shù),楊禹直接給保留成了整小制錢。

  這個世界的貨幣和古代一樣。

  一千制錢等于一貫,即一兩銀子。

  一兩等于十錢,一錢等于十分。

  一錢銀子就是一百銅錢,一分銀子就是十枚銅錢。

  銅制錢也分大錢和小錢,一個大錢等于十枚小錢。

  若是在地球,一個人拿著一個小超市一年的流水賬,直接心算完成匯總和平均值計算,應該能上娛樂節(jié)目曬一下存在感吧。

  但是,在這個世界就是小菜一碟,但凡修為過了練氣境七級都能完成這點兒數(shù)據(jù)的速記。

  所以,計算給的時間不多,而楊禹也只用了幾個呼吸的瞬間就完成了。

  幻境中的東家很滿意,給予了贊賞,但是很小氣的沒給點年終獎啥的,甚至連個過年的紅包都沒發(fā)。

  這……

  鄭文山被楊禹的答題速度驚到了,環(huán)境中的掌柜的乃是法寶算盤的器靈所化,連他自己都要消耗半天時間細致處理方能讓他滿意。但是,也沒得到過他贊不絕口吧。

  所以,鄭文山一捏指訣,將楊禹的答案調(diào)了過來。

  嘶——

  鄭文山看到楊禹的答案倒吸了一口冷氣。

  賬面上不僅有總額和平均收入,還有每一種物品的收入,進貨時關(guān)于每一種貨物的價格等等。

  一目了然!

  當初他做這道題也沒這么細致!

  不過,轉(zhuǎn)念鄭文山就了然了。

   16歲的案首,不到20歲的筑基境修士,而且《浩然正氣》修為至少是個練氣境大圓滿,再加上潤縣的建設,配得上不世奇才四個字,能把賬目這么短時間內(nèi)做的這么好也是理所應當。

  但是,這混球就是禮崩樂壞的典型,此風不可漲,必須好好收拾收拾他。

  《作繭自縛》的墨色鎖鏈又一條鏈條飛了算盤上,一串文字也隨之蛻出鎖鏈回到卷軸中。

  這是做對了一道題!

  在場的觀眾又不傻,再加上儒教讀書人的各種解說,大家當然知道是楊禹完成了一題了。

  “好!”

  不知道是誰先叫了一聲好,看熱鬧的普通人開始紛紛迎合,同時莊家適時開出來賭局。

  閻景山撇撇嘴,道:“顧昌林,我賭一枚銅錢,楊禹肯定出不了鄭文山的《作繭自縛》。”

  顧昌林做過那本《算經(jīng)》上的題目,當然知道閻景山再給他下套兒了,他也想賭楊禹出不了這個鄭文山的《作繭自縛》。

  “不賭!”顧昌林冷著臉拒絕道。

  小正太城隍不明白的問道:“鄭文山雖然有點名氣,但是不會比楊禹厲害吧?!?p>  馬德坤解釋道:“那本《算經(jīng)》是一位《浩然正氣》筑基境七級的大能留下的,輾轉(zhuǎn)落入鹿巖縣翠竹學院?!?p>  “翠竹學院極為看重這本《算經(jīng)》,每一代山長都在其上嘔心瀝血,說其上記載了中原州的所有難題一點不過分?!?p>  “原來如此!”小正太城隍表示明白的道。

  “也就是說楊禹斗的并不是鄭文山,而是數(shù)位儒教大儒了?!?p>  馬德坤道:“也可以這么說吧?!?p>  小正太城隍哼了一聲,道:“也不過如此,以多欺少?!?p>  所有人都不看好楊禹這一戰(zhàn),盡管他已經(jīng)解出了第一道題,但是看看穿梭不息的鎖鏈,那可都是難題,做對一道也就是運氣好而已。

  這一次,鄭文山干預了楊禹的選擇。

  就在楊禹選擇節(jié)點的瞬間,通過器靈他知道楊禹選擇的題目很簡單,所以必須消耗能量干涉。

  楊禹化身一名書生端坐學堂中,鄭文山化身老夫子,正在拿著戒尺考功課。

  “今有物不知其數(shù),三三數(shù)之剩二,五五數(shù)之剩三,七七數(shù)之剩二,問物幾何?”

  呵呵!

  楊禹笑了。

  這也就是小學生競賽水平的題目,毫無難度可言,他反而覺得不如那個算賬的題目費事。

  但是,這樣的題目對于這個世界的儒教書生而言可就難了,為了解這么一道題不知道要死多少腦細胞。

  帶入一個X,列出算式,楊禹很快給出了答案。

  這怎么可能!

  鄭文山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事實,這道題可是難道了無數(shù)天縱奇才,在他這里居然只是眨眼間完成。

  只有一種可能——接觸過這道題!

  但是,其中的數(shù)字是不顧定的,題目每次出現(xiàn)器靈都會切換數(shù)字的

  鄭文山很難接受這個現(xiàn)實,再次不甘心的動用權(quán)利干涉,要求楊禹給出詳盡的解題步驟。

  楊禹給出的方法自然和鄭文山知道的不一樣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所以,楊禹詳細的說了他的解題思路。

  無非就是加上一個符號代表那個未知數(shù)啥的……

  天才!

  絕對的天才!

  鄭文山連連稱贊道:“妙??!這個法子實在是太妙了!”

  “就沖你這個法子,你的無禮冒犯就既往不咎了?!?p>  “傲才恃物!不懂謙虛!”

  “必須懲戒!”

  這時候鄭文山的語氣已經(jīng)變了,其中那還有一絲怒意,有的都是贊許和對后輩的憐愛了。

  隨后,鄭文山連連動用能量干涉楊禹的選擇,于是出現(xiàn)在楊禹眼前的均是經(jīng)典題目。

  雞兔同籠、老鼠打洞……

  “今有雞兔同籠,上有三十五頭,下有九十四足,問雞兔各幾何?”

  “今有垣厚十尺,兩鼠對穿。大鼠日一尺,小鼠亦一尺。大鼠日自倍,小鼠日自半。問:何日相逢?各穿幾何?”

  這樣的題目怎么可能難得住楊禹,完全就是送菜,到最后計算圓周率的題目都上來了。

  然后,穿梭的鎖鏈轟然崩塌。

  鄭文山已經(jīng)沒有了一絲怒容,滿臉都是都得到至寶的欣喜。

  “小子,你拜我為師吧!”

  鄭文山已經(jīng)耗盡了一身能量,所以《作繭自縛》的效果才轟然崩塌。其實鄭文山知道,就算不耗空他的能量,他這個《作繭自縛》困不住楊禹。

  因為其中最復雜最麻煩的十道題目全被他解開了,而且所用時間非常短。

  于是,鄭文山起來愛才之心。

  讓我做你徒弟?

  你搞錯了吧!

  你又沒考倒我!

  楊禹剛想說話,鄭文山得意的笑道:“我是通知你,你已經(jīng)被我重新收歸門墻了,你不需要發(fā)表意見,就這么定了!”

  “不是——”楊禹剛想辯解幾句,但是鄭文山一句話讓他無話可說了。

  “你祖上有我七個學生。”鄭文山打斷了楊禹的話道。

  得了……

  人家要是拿出這個茬兒,楊禹還真的沒話說。

  因為楊占義不只說過一次,當年就該拉下臉把楊禹送到翠竹學院,那樣就不會有這么多是非了。

  楊禹蔫兒了。

  沒把法,即便是他扛贏了又如何,下去之后讓楊占義拿著戒尺追一條街?

  與其那樣,還不如此時不回話的冷處理。

  鄭文山對于添加X這個未知數(shù)的方法很贊賞,同時也好奇楊禹所用的各種符號,也顧不得還在擂臺上呢,就追問道:“你解題時用的數(shù)字和符號很特別,也不像商賈為了方便記賬用的數(shù)字符號?!?p>  楊禹早就在古槐書院推行了阿拉伯數(shù)字和很多符號,他當時給出的解釋是為了區(qū)分人族的數(shù)字和符號創(chuàng)造的,就直接給命名為妖族數(shù)字了。

  聽到楊禹的解釋,鄭文山很滿意,又想問詳細的問問使用方法的時候,又有人上了擂臺。

  那個,這應該不是人,是一個鬼,鬼修士。

  鬼修士是個雍容華貴的女士,穿著宮中女人才會穿的宮中貴妃衣服,頭上挽起的都發(fā)插著鳳頭發(fā)簪。

  “本宮蘭貴人。”女鬼修士自報家門道。

  作為鄰居,鄭文山當然認識蘭貴人了,礙于她生前真的有貴人身份,所以鄭文山每次見到蘭貴人都會以禮相待。

  蘭貴人打扮雍容華貴,寬大的袍袖看不出身材,但是胸脯可是不小,頗有富士山風范。

  “本宮也是早就耳聞楊禹才子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蘭貴人聲音慵懶的呼吸道。

  “不愧讓無數(shù)女子傾心,就是本宮也……”

  “咯咯——”

  蘭貴人后面的話沒說出來,但是意思已經(jīng)表達明白了。

  鄭文山露出神秘笑容,感慨道:“人不風流枉少年!”

  “坊間多有你的艷遇段子,若是年輕幾百歲,我非要發(fā)榜文聲討你了?!?p>  “憑什么!”

  “但是,你成了我徒弟,突然覺得很有面子,竟然連蘭貴人都芳心暗許了。”

  “嘖嘖,我老頭子還是把地方讓出來吧?!?p>  南湖縣貴妃墓鬼王蘭貴人!

  楊禹早有耳聞,那是唐郡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實力派鬼王,就連囂張的陳江鬼王都要給三分面子,并且關(guān)系不一般,說是手眼通天也不為過。

  因為陳江鬼王這個地府逃犯就是她撈到中原州來的。

  和她沒有啥交集呀?

  怎么就又突然惹上了?

  楊禹著實想不通問題出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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