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覺醒來的我感覺到很是舒適,回想起昨天的那次催眠,也讓我徹底的相信了那位王會珍醫(yī)生,她似乎可以讓我有所改變,但是我自己的性格我也明白,肯定是不會那么容易被改變的。
我走出房間,看到了韋老師正在準備早餐。
“杜明,你醒了,該吃飯了?!彼粗?。
我走了過去坐下,對她微笑,表示感謝,她走回房間將她的女兒抱出來,讓在專業(yè)的小椅子上,放上專門為她準備好的食物,然后自己也坐下來,準備吃飯。
“昨天,那次聊天你感覺如何?”她邊拿起一塊面包,邊問。
“嗯,還行吧,為什么給我找一個心理醫(yī)生啊,我感覺我沒有問題啊?!蔽矣行┖闷妗?p> “這是你父母讓我給你安排的,他們知道你被打這件事情后,讓我給你找一位老師幫你調節(jié)一下,還有,她不是醫(yī)生只是一位陪你聊天的老師,不用叫她醫(yī)生”她回答。
“總之,無論如何,謝謝你了,韋老師,等會吃完飯我想自己出去走一走,好嗎?”我笑著問。
“沒問題,你也是時候應該好好放松一下了。”她說。
吃完飯后,我獨自走下了樓,打算到處逛一逛,走到公園,又是和往常一樣獨自一人走在湖邊,別說,那湖還真是漂亮,昨天的那場雨過后,空氣很是清新,讓我感覺很是舒適,我打算找個地方坐一坐,拿出了那c語言的本書,在這中環(huán)境閱讀會使得我更加快樂和開心。
一個路人走到我的旁邊,我抬頭看了看,差不多四五十歲左右,我坐在我旁邊,問到:
“小朋友,想學計算機?對這個感興趣嗎?”他問我。
“是的,我的夢想是成為一名游戲開發(fā)工程師?!蔽掖鸬健?p> “很好啊,孩子,你是我見到第一個女生相往這方面發(fā)展的,那你還好加油哦,這是我的電話和微信,如果想請教我問題我隨時都在的”他笑著說“對了,我叫彭鑫,你叫什么?”
“我叫杜明,在麟一中的一名高一學生?!蔽椅⑿χf。
“喂!彭鑫!快點!時候不早了!”一旁有人喊到。
“那有機會再見咯,拜,杜明!”他笑著對我說。
“拜”我小聲的說了句。
然后回到韋老師家中準備收拾東西返回學校了。
一天,在學校里,一個陌生人找到了我:
“你就是杜明?”他不耐煩的問我。
“是的,我是?!蔽一卮稹?p> “聽說你很狂啊,一個女生學什么計算機,?。繉W又會不好,還浪費資源,你想干什么?你身為一個女生,你為什么不把名額讓給真正需要的人你覺得你自己很厲害嗎?我告訴你,無論你怎么學都是一樣的“垃圾”記住我說的這句話,記住了!!”他生氣的說到然后走了。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亂罵一通,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事情讓他這么認為,我有些郁悶,以至于這一整天我都在回想他說的那句話,想著想著甚至有一些傷心。
“杜明,怎么了這是?”陳思問到。
“沒事,我很好”我努力想保持微笑。
“那件事情我聽說了,今天那個人罵你好像是因為學校招收奧賽小班特訓名額,只有四個人,但是因為你是內定的所以就少了一個名額,他正好就被排除了,被難過了,這個名額還不是你自己爭取過來了?!彼参恐f。
這時我才明白一切的來龍去脈,也沒有那么難過了,但是他說的話讓我一直回味,我真的不適合學計算機嗎?我真的不能學嗎,想著想著,我甚至有一點想放棄。
我拿著電話卡來到公共電話旁,撥通了那個彭鑫的號碼.....
“嘿,你好哪位?”他問到。
“我是杜明?!蔽一卮稹?p> “哦~杜明啊,怎么了有什么想讓我?guī)湍愕膯??”,他和藹的問我。
“我....我...是不是不適合學計算機?!蔽矣行┖ε潞酮q豫的問。
“為什么這么想啊?杜明,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告訴我好嗎?”他有些著急。
“這周末放假到上次公園那里,我們在那里見面?!蔽艺f到。
“好,杜明,你千萬別亂想,等到時候跟我好好說說。”他著急的說。
“好的到時候見,拜”我疲憊的說。
周末到了,不知為何這周過的很快,和上周一樣,韋老師在學校門口等我,打算帶我去那個在我看來的“醫(yī)院”
“韋女士,您來了,老師已經(jīng)在里面準備好了,讓杜明進去吧。”那位前臺說到。
“進去吧,杜明”韋老師說。
我沒有說什么,又一次在那位前臺接待的帶領下走到了那個熟悉的房間。
“你來了,杜明,把門蓋上,來這躺著吧。”王會珍說到。
我沒有多說什么,只是乖乖聽從她的安排,把門蓋上然后在那個熟悉的椅子上躺好。
“在想什么?杜明,我看出來了你有事情?!彼龁栁摇?p> 我努力的想保持微笑,告訴她:
“我很好,沒有事情?!?p> “我不信,杜明,我說過你騙的了任何人,但是你騙不了我,說吧,怎么了?!彼幸唤z嚴肅。
我最后還是一五一十的將那件事情告訴了她。
“你很容易因為別人的語言而否定自己啊,杜明,你為什么不愿意去相信自己呢?”她說。
“我總是認為我身邊的所有人都比我要好,要優(yōu)秀,我真的不知帶我應該怎么去信任自己,真的!似乎我不會的,他們都會!我就像是一個廢物!你知道嗎?我不知道我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意義在于什么,對我來說,優(yōu)秀都是屬于別人的,只有孤獨和廢是屬于自己的!!我...我...沒有他們優(yōu)秀,當然只能相信他們的話,我...我....”我有些語無倫次了,我越說越激動,甚至有一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很好,孩子,你愿意說出這些來我很高興,但是現(xiàn)在的你過度激動,正如你那次為了你的朋友在臉上流下來這疤痕一樣!你本來可以不用流下它的,你本來可以以更好的方式去解決這個問題的,可是你沒有,你在情緒激動的時候你甚至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應該干什么,你得調整,杜明,我去給你倒杯水來,喝了它,今天我們就不交流了,我讓你在這里好好放松這兩個半小時,好嗎?”她還是一樣的微笑著。
“好”還是這個脫口而出的字,我沒有辦法去拒絕她給我提出的所有請求或是建議,也許這一點她也早就知道了。
我躺在那里,情緒慢慢的穩(wěn)定了下來,但是我無法穩(wěn)住自己的內心,因為這件事情我也有幾天沒有睡過好覺了。我很是疲憊,但是怎么樣也不能讓自己好好的休息一下。
房門旁邊有一小塊玻璃,我可以透過那里看到外面,我看見她在拿了一杯水后,往里面加入我什么東西,我開始懷疑,她想干什么,“她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她打開門,我假裝什么都沒有看見,躺在那里。
“來,杜明,喝了它,讓我們好好休息一會”她微笑著。
我知道她在里面放了東西,但是我更懷疑的是她是故意讓我看到的,不然她可以在我完全看不到的地方再放進去,也許她想知道我是否有真正的信任她吧。
我最終選擇信任,接過她手上的水,喝了下去。
沒過多久,我昏睡了過去......但是同時我也可以感覺到這是我這幾天最放松的一次。
難道她知道我這幾天沒有睡過好覺?有可能。
我一動不動的躺在椅子上,似乎過了很長時間,我才醒過來。
當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而她不在房間里面。
“睡的舒服嗎?杜明”她走了進來,拿著杯水,讓我喝了清醒清醒。
我慢慢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接過水,問到:
“昨天....我就這么睡著了?你...沒有問我什么?”
“沒,我什么都沒有問你,我讓你好好的在這里休息一晚上,我可以看出來當時你的情緒很激動,但是看上去很疲憊,肯定這幾天沒有休息好,那么我就讓你好好休息一晚上,好了,該走了,杜明,我送你出去,韋老師已經(jīng)回家了你可以去她家找她,我們下周再見?!彼⑿χ?p> 我對這她笑,但是這種笑卻像是我以前從來來沒有過的笑,那是來自內心的。
我走出門,直接趕往那個公園,去找彭鑫。
“你來了,杜明”他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