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和兵哥被捕入獄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宇宙,直到中華帶著聯(lián)邦堡壘趕到了拉赫拉星球時那里的人才得知消息,大家都為啤酒和兵哥緊緊的捏了一把汗,他們都很清楚庫拉德星是聯(lián)邦建立初期為了關押那些死刑犯和叛亂者專門設立的一個聯(lián)邦監(jiān)獄,整個庫拉德星是一個大礦場,所有來到這里的囚犯都被安置在條件極其惡劣的環(huán)境下進行勞作,很多人就是這樣死在那里,甚至曾有人謠傳庫拉德星球上一直都存在著人吃人的現(xiàn)象,然而這樣的傳說比比皆是,此刻翅膀卻在拉赫拉星上的火種基地內(nèi)焦急的走來走去,瞧著他一副干著急的樣子,中華卻厲聲說道。
“翅膀,別走來走去了,現(xiàn)在要想辦法怎么從哪該死的地方把他倆救出來”說完翅膀停下了腳步,他望著站在那里的所有人說道。
“庫拉德監(jiān)獄可是一座防守及其嚴密的堡壘,不是說能救就能救出來的”說完歐弟走上前大聲嚷道。
“不就是座監(jiān)獄嗎?我的艦隊過去幾下就能打下來,我還不信一座監(jiān)獄就能難倒我們幾個?”一旁的陳小醋立刻阻止道。
“別胡來,這不是打仗,你帶著艦隊過去說不好一炮連他倆一起給端了”說完歐弟氣的站在原地只是嘆氣,此刻蒙錦源卻走出來說道。
“與其這樣,不如相伴混進去,從里面解救可能性會不會高一些?”這話讓人聽著有點意思,于是陳小醋繼續(xù)問道。
“這倒是可以,不過進去的人怎么出來呢?庫拉德監(jiān)獄的防守據(jù)我所知至少有一千人駐防,監(jiān)獄里面的囚犯也有幾千人之多,而且龍蛇混雜各個種族的都有,過去設立監(jiān)獄的時候我曾參與過設計,監(jiān)獄里還安裝了自毀裝置和毒氣自動釋放裝置,就是為了防止囚犯暴亂所以才出此下策,現(xiàn)在沒想到自己人倒是進去了,可是想要把人帶出來就是個難題了”說完漢堡在一旁插話進來說道。
“既然防守人員有一千多人,我們不如派小分隊直接攻進去,這樣更直接些,反正已經(jīng)鬧翻了,聯(lián)邦還會顧忌我們嗎?”說完大家都點了點頭,此刻翅膀有些看不下去的說道。
“營救工作是必須要進行的,但是我們必須要計劃好一切,聯(lián)邦既然撕破了臉,那就是說我們現(xiàn)在也不需要估計聯(lián)邦的臉面,既然要去救不如大大方方的去”說完陳小醋立刻嚴肅的說道。
“你怎么能這樣說?啤酒千方百計的把我們這些人全都調(diào)開送到這里來是為什么?難道是為了圖一時之快嗎?他是想保住我們這些人,還有我們的這些將士們,目前聯(lián)邦并沒有直接向我們宣戰(zhàn),我們現(xiàn)在能忍則忍,只要保存實力我們就有機會再殺回去,如果貿(mào)貿(mào)然的進攻聯(lián)邦監(jiān)獄就等于向聯(lián)邦宣戰(zhàn),到時候恐怕我們救人不成連我們自己都要全陪進去,這值得嗎?”陳小醋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他很明白小醋的意思,同時也明白啤酒當時為什么要這樣做,可是想要從那座防守非常嚴密的監(jiān)獄內(nèi)把人救出來談何容易?這個時候中華卻站出來說道。
“我想聯(lián)盟堡壘應該可以作為這次任務的重要工具”眾人將目光瞅向了中華,翅膀走上前問道。
“你的意思是?”中華解釋道。
“聯(lián)盟堡壘建造最初原本是用來對付科倫人入侵的,你們大家很多人都不知道堡壘上有很多未知的科技遠遠超出你們的想象,我的計劃很簡單,利用堡壘上面的傳送技術將我們的人傳送到監(jiān)獄內(nèi)部,找到啤酒和兵哥兩個人,然后傳送回堡壘立刻離開那里”說完陳小醋卻搖著腦袋說道。
“恐怕不行,這座監(jiān)獄當安裝了強大的電磁網(wǎng),任何傳送裝置都無法傳送,當初設立監(jiān)獄的目的就是害怕囚犯的同伙來劫走囚犯,所以我們鋪設了強大的電網(wǎng),恐怕你的計劃不現(xiàn)實”說完豹哥卻從人群中間擠了出來說道。
“小醋,我認為可行,你可能不知道堡壘上的傳送裝置和你們現(xiàn)在星艦上的不一樣,我們改裝了傳送裝置的功率和穿透力,而且大大提高了傳送效率,依照堡壘上面的強大功率相信全宇宙還沒有可以阻擋他們傳送的設備”聽完豹哥的話,陳小醋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此刻心靈卻站出來說道。
“其實聯(lián)盟堡壘上很多科技都是格魯人留下來的不成熟的技術,我們當初為了研究和測試這些技術是否可行曾做了很多次的實驗,雖然有些技術不是很成熟,但是大部分技術已經(jīng)被改良了,相信應該可以用的上”兩位科學家的話讓在場的其他人也認為中華的方案是可行的,然而陳小醋卻擔心不僅僅是這個,他一臉愁容的看著大家說道。
“好吧,我可以認同你們的觀點,但是現(xiàn)在啤酒和兵哥在監(jiān)獄的情況我們一無所知,而且營救人員一旦進入到里面該從那里找起呢?你們知不知道這座監(jiān)獄到底有多大?”說完翅膀走到身邊問道。
“既然你知道里面的事情,為什么不直接說出來我們大家一起商量”說完陳小醋十分為難的說道。
“我雖然參與過這座監(jiān)獄的設計,但是那是最初階段,后續(xù)階段我根本沒有再參與進去,我都是聽人說的,說這座監(jiān)獄一共建了地上兩層地下十五層,整個監(jiān)獄四周全是鋼筋混泥土構成,中間的結構聽說使用了大量的卡雷亞金屬建造,所以非常的堅固,而且每一層的防守都很嚴密,那里是全天候的監(jiān)控沒有死角,一旦發(fā)生異常整個監(jiān)獄會自動開啟自毀裝置無需人工操作,但是關閉自毀裝置的控制室卻在最下面的一層,控制室的外層由卡雷亞金屬鑄造而成,是一體形成的密封結構,別說人進去關掉系統(tǒng),就連大門都打不開”說完到這里陳小醋真的是越來越擔心啤酒和兵哥在那里的情況,此刻漢堡有些忍不住的說道。
“既然是營救,我們不如派機甲部隊直接進去搶人,至少機甲部隊的作戰(zhàn)能力比里面的士兵要強很多吧,而且效率也高了很多,我的意見是我?guī)е鴰讉€機甲士兵直接傳送進去一個個找,我就不信還找不到人?”漢堡的話立刻引來了陳小醋的反駁。
“你倒是痛快了,人還沒救出來,監(jiān)獄的自毀系統(tǒng)一開啟,你們就被一鍋端了還救什么人啊”說完漢堡沒好氣的說道。
“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你要知道我們在這里多待一天啤酒和兵哥兩個人還不知道遭什么罪呢”說完陳小醋的臉變得異常生氣,他能不知道他們在這里只要多等一天,啤酒和兵哥就多一分的危險,他的心能好受嗎?此刻中華站出來說道。
“要不這樣?我先派人混進去,至少先某清楚啤酒和兵哥的狀況,我們就在監(jiān)獄外面等著消息,一旦確定了他們的情況,我們再行動,這樣機會就更大了,你們的意見呢?”說完大家伙都覺得可行,只不過派誰去呢?就在眾人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卻從他們身后傳來,眾人將目光向后一瞧,原來是阿莎,翅膀急忙走過去問道。
“啤酒讓你們提前做好撤離的準備,你們這么快就來了?”阿莎微笑的說道。
“他出事以后我一直都在思考怎么救他出來,至于撤離的事情先不著急,阿加羅人沒有跟聯(lián)邦鬧翻,我至少還是一位聯(lián)邦議長,怎么說我也有權利去探訪一下那些關在監(jiān)獄里的人不是嗎?”阿莎說完看著大家都愣住的樣子頓時笑著說道。
“你們都怎么了?大家都是朋友,相互幫助是應該的,再說了我已經(jīng)做好了與聯(lián)邦撕破臉的準備,只不過我一直在尋找一支可以配合我的隊伍進去救人,現(xiàn)在我找到了”說完中華跟著說道。
“沒錯,你以議長的身份去那里,相信沒人敢懷疑你,而且你的權限應該可以探望他們兩個人,這樣我們就知道了確切的位置,救起人來應該會很順利,不過你這樣坐很明顯就是在背叛聯(lián)邦,相信救完人聯(lián)邦就會對你下手”說完阿莎卻點了點頭說道。
“我早就做好了準備,阿加羅人不怕死,我們經(jīng)歷過上次的戰(zhàn)爭,阿加羅人現(xiàn)在擰成了一股繩,我稍后會安排我的子民來拉赫拉避難,到時還要仰仗你們大家照顧一下”說完眾人都是非常的感激,他們很清楚阿莎這樣做不僅僅是為了救人,更多的是將整個種族的命運全都賭在了這次事件上,這樣的犧牲讓他們對這個年輕的統(tǒng)治者充滿了敬佩之情,計劃被擬定之后他們就開始了營救行動。
庫拉德監(jiān)獄,一座位于庫拉德星球上的堡壘,這座堡壘建立在一座巨大的礦山內(nèi),四周是物產(chǎn)豐碩的礦石,這些礦石每一周會有聯(lián)邦的飛船前來運走,然后用來建造基礎設施或是星際戰(zhàn)艦,此刻啤酒和兵哥兩個人帶著手銬和腳鐐正拿些鉆石機對著那些巨大的礦石進行開鑿工作,這是他們來到這里的第三天,監(jiān)獄長叫:孟德諾,是一個非常小氣的巴利安貴族,原本孟德諾是拉海姆星系聯(lián)盟的成員,可是自從艾赫拉與伊琳娜結婚以后拉海姆徹底解散了,很多有門路的貴族們就投靠了聯(lián)邦體制,孟德諾也是其中一員,可惜的是他能找到的工作就是在這個該死的星球上當一名典獄長,原本氣不打一處來的他一聽說聯(lián)邦最高帥和聯(lián)邦防衛(wèi)軍最高指揮官被押送到了他的監(jiān)獄內(nèi),孟德諾就像打了雞血一樣親自出去迎接,當然他絕對不會大擺排場的去迎接兩個囚犯,而是想把他一直以來的怒氣全都發(fā)泄在他們兩個人身上,所謂的見面禮就是啤酒和兵哥免不了的一頓皮肉之苦,當然他還真不敢整死他們兩個,畢竟聯(lián)邦的命令是永遠關押他們二人,為了嚴密的關押他們兩個人,孟德諾將他們二人分別關押在不同的樓層內(nèi),啤酒關押在最下面的一層,兵哥就在最終的一層,兩個人只見相隔了七層,為了滿足這個典獄長的虛榮心他每晚都開始審訊他們二人,不是毒打就是灌水,各種酷刑讓啤酒和兵哥吃盡了苦頭,再加上兵哥前幾年作戰(zhàn)的舊傷復發(fā)那里能經(jīng)得起這樣的折騰,很快兵哥整個人就像老了很多歲一樣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啤酒也同樣受到了殘酷的折磨,二人基本上餓著肚子還要參加重體力的工作,這使得他們他很快就堅持不下去了。
此刻兵哥因為一直沒有喝過水吃過東西,身上的舊傷發(fā)作他搖搖欲墜的倒在了地上,啤酒撂下手里的鉆石機就沖了上去,他將兵哥抱在懷里大聲的喊道。
“醒醒,別睡了,醒醒啊”說著兩個衛(wèi)兵端著武器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士兵端著武器指著啤酒喊道。
“快干活,放下他”啤酒一臉怒氣的瞪著那兩個士兵喊道。
“快找人救他”士兵上前抬起槍托照著啤酒的臉就是一下,啤酒被重重的打到在地上,但是他能睜著眼睛看著兵哥被兩個士兵像抬死人一樣就這樣抬走了,另外一個士兵在他的后背上狠狠的踢了一腳大聲喊道。
“別裝死,快起來干活”啤酒的額頭上已經(jīng)流下了獻血,但是他用袖子一摸強忍著劇痛繼續(xù)站起來干活,他轉身瞧著兵哥被抬回了監(jiān)獄的入口,此刻他什么話都沒說依舊在那里繼續(xù)工作著,直到停工后所有囚犯按照順序開始進入到監(jiān)獄大門內(nèi),啤酒不甘心的沖到一個士兵面前喊道。
“他怎么樣了?能不能帶我去看看他”說完那個士兵一腳將他踹翻在地上,啤酒不甘心的站起來準備繼續(xù)沖上去詢問,此刻孟德諾卻朝著他走來大聲喊道。
“嘖嘖嘖,瞧你的樣子,哪里像最高統(tǒng)帥,看來是你在聯(lián)邦呆久了,不知道我們這里的苦,我現(xiàn)在告訴你,這里不是你的地盤,你的人要死要活都是我說了算”說完孟德諾一把將啤酒推到了一邊,啤酒咽了口口水瞪著孟德諾說道。
“他要是有一點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孟德諾一聽頓時大怒的說道。
“是嗎?我倒想知道你怎么不放過我?”說著孟德諾一把揪住了啤酒的領子,啤酒咬著牙說道。
“我就算死了,我的那幫兄弟也會來找你的,你別忘了,聯(lián)邦雖然抓住了我們兩個人,但是我還有很多兄弟在外面,我的艦隊可以輕而易舉的摧毀這里,你也會跟我一個下場”說完孟德諾忽然感覺到了一陣恐懼感,他松開了啤酒的領子往后退了幾步說道。
“你的那些兄弟現(xiàn)在連人影都沒瞧見,而且他們要是敢攻擊這里就等于向聯(lián)邦宣戰(zhàn),你別忘了你雖然進來了,那是因為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他們現(xiàn)在雖然躲起來了,但是按照聯(lián)邦法律他們依然是聯(lián)邦的軍隊,一樣受到聯(lián)邦的指揮,這點可是當初你親自制定的,不是嗎?”孟德諾的話的確讓啤酒不得不佩服這個人雖然很虛榮,但是記性真的是很好,只不過孟德諾從沒在聯(lián)邦內(nèi)部待過他對于聯(lián)邦內(nèi)部的很多事情都一無所知,一個只知道背誦條例的人現(xiàn)如今能被派到這里當?shù)洫z長已經(jīng)是很大的恩惠了,然而他自己卻是一點也不知道自己的平庸和無能,此刻啤酒只是死死的盯著對方,孟德諾沒辦的說道。
“人還活著,死不了,現(xiàn)在應該回到牢房了”說完孟德諾就離開了,啤酒總算放下了心中的石頭,這個晚上他總算吃上了一口飯,兵哥那邊的情況確實很糟糕,他沒吃幾口飯就全都吐了出來,眼前總是暈暈乎乎的躺在床上恐怕連站起來的都困難了,同屋的那個囚犯見到后一點一點的將飯喂到了他的嘴里,兵哥這才保住了性命,當他睜開眼的時候見到一個陌生人站在自己跟前,他本能的想要反抗,但是對方卻極力安撫道。
“指揮官閣下,您別害怕,我是派來照顧您的”兵哥一聽對方稱自己指揮官,那說明這個人一定和防衛(wèi)軍有著聯(lián)系,于是問道。
“你以前是軍人?”對方點了點頭說道。
“沒錯,我以前是防衛(wèi)軍第七縱隊的,原本駐扎蘭姆星,后來莫薩特戰(zhàn)爭打響我們參戰(zhàn)了僥幸活了下來,退伍以后蘭姆星發(fā)生了暴亂我們參加了暴亂行動因為損壞了政府設施被判有罪發(fā)配到了這里進行勞改三年,我還記得是中華指揮官幫我求得情才讓我判了三年,那天我見到您來了我一眼就認出來了,可是您肯定不認識我”說道這里對方的眼淚就流了下來,兵哥卻笑著說道。
“算了,有錯能改就是好的,你叫什么?”對方站起來朝著兵哥敬了一個禮說道。
“小的叫蘇克,是從坎達爾星移民到諾行星的”說完兵哥揮了揮手說道。
“這里不是軍營,坐下來吧”蘇克說完后坐在了兵哥身邊,他將手里的飯一點一點的往兵哥的嘴里喂,可是沒一會兒牢門就被打開了,兩個衛(wèi)兵沖進來一邊一個將兵哥架了起來,蘇克在身后大聲的喊道。
“你們住手,你們要把他帶去哪里?”一個士兵朝著蘇克就是一腳踹在了蘇克的小腹,他整個人朝著后面仰翻過去,手里的飯撒了一地,蘇克捂著自己的肚子罵道。
“你們這群畜生,他可是你們的指揮官”其中一個士兵卻歪著腦袋說道。
“指揮官?這家伙都快四了,你看他那點像指揮官”說完兩個士兵將兵哥拖出了牢房一直來到了審訊室內(nèi),只見啤酒被綁在一張椅子上面,兵哥整個人連站起來都困難,他門將兵哥扔在了地上,孟德諾坐在對面指著爬在地上的兵哥對著啤酒笑著說道。
“你要的人現(xiàn)在來了,怎么樣?現(xiàn)在你該說了吧”說完兵哥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可是他的身體嚴重虛脫,根本做不到,但是他卻抬著頭瞧著已經(jīng)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啤酒喊道。
“說什么?什么都別說,讓這個該死的自己想去”說完啤酒瞅了兵哥一眼笑著說道。
“哈哈哈,人家說做兄弟是一輩子的事情,你后悔跟我做兄弟嗎?”兵哥慘笑的說道。
“誰后悔誰是孫子,咱們一起生,一起死,永生永世做兄弟”啤酒聽完頓時放聲大笑起來說道。
“哈哈哈,說的好,孟德諾,你真的想知道我那些兄弟去了哪里嗎?”孟德諾猛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
“不是我想知道,是聯(lián)邦最高議長想知道,現(xiàn)在聯(lián)邦下了命令要我從你這里問到他們到底在哪里?你到底說是不說?”面對孟德諾的質(zhì)問,啤酒慘笑的看著對方說道。
“出賣自己兄弟死了會下地獄的,你懂嗎?你這種人會懂嗎?”啤酒的話頓時激怒了對方,孟德諾走上前拿著一根棍子朝著啤酒的腹部和臉龐就是一頓毒打,獻血濺到了兵哥的手背上,孟德諾看到啤酒一句話不說,于是走上前一腳踩在了兵哥的手背上,那種鉆心的痛讓兵哥失聲喊了出來,聽到兵哥的喊叫聲,啤酒滿臉是血的瞪著孟德諾吼道。
“放開他,有種的沖我來,放了他”兵哥忍著痛大聲喊道。
“就是死也不能告訴他”話音剛落孟德諾就朝著兵哥頭上踢了一腳,兵哥一個翻身躺在地上頓時陷入了昏迷,啤酒伸長了脖子朝著孟德諾大聲嘶吼道。
“你這個畜生,你一定不得好死”孟德諾正準備繼續(xù)用刑的時候,一個衛(wèi)兵急匆匆的跑進了審訊室內(nèi)說道。
“典獄長,阿加羅議長來了”孟德諾停下了手朝著士兵問道。
“什么?你沒看錯吧?議長怎么可能會來這個鬼地方”那個士兵喘著氣說道。
“沒看錯,是阿加羅的星艦,還有王室的徽章,肯定沒錯”說完孟德諾急匆匆的趕出了審訊室,臨行前還對著門外的守衛(wèi)喊道。
“看緊點,別讓他們跑了”說完他一直朝著監(jiān)獄的入口趕去,等他抵達那里的時候卻看到門口站著一個女人,身后跟著十幾個機甲部隊士兵,孟德諾一瞧這個陣仗頓時心里沒了底,他唯唯諾諾的走上前說道。
“我是典獄長,不知道議長大人怎么會突然來這里?”阿莎板著一張臭臉走到孟德諾身邊問道。
“我是奉了聯(lián)邦最高議長的指令前來審訊犯人的”剛巧的是孟德諾也是接到了審訊啤酒和兵哥的命令,正巧被阿莎這么一問他頓時解釋道。
“我已經(jīng)在抓緊時間審訊了,請聯(lián)邦多給我點時間,很快我就能問出結果了”聽到孟德諾的回答,阿莎借機問道。
“你已經(jīng)開始審訊了?看來結果并不理想是嗎?現(xiàn)在由我來代替你繼續(xù)審訊,帶我去見犯人”孟德諾雖然有些懷疑,但是他以為是自己沒能盡快獲得答案所以聯(lián)邦才會派遣議長過來參與審訊,于是沒想太多便領著他們進到了監(jiān)獄內(nèi)部,跟在阿莎身后的機甲部隊其中有兩個人守在了門口,其余的機甲步兵緊緊的跟在身后,那些看管囚犯的士兵見到做這些機甲步兵都嚇壞了,沒見過這樣的場面,誰也不敢上前阻攔,直到他們來到審訊室內(nèi),阿莎見到躺在地上昏死過去的兵哥和綁在椅子上受盡折磨的啤酒二人,她那隱忍的心頓時就爆發(fā)了,阿莎一巴掌扇在孟德諾的臉上狠狠的罵道。
“你這個畜生,誰給你的權利這樣虐待他們?你可知道他們兩個都是聯(lián)邦最初的創(chuàng)始人,沒人他們你今天會在這里當你的典獄長嗎?”一陣怒吼下,孟德諾頓時嚇得兩腿發(fā)軟,審訊室門口的士兵瞧見狀況立刻從外面小心的關上了門溜到一邊,此刻兩個機甲士兵已經(jīng)走到了他們身后,只是一剎那間哪兩個士兵就被打暈拖走了,然而審訊室內(nèi)的孟德諾低著腦袋根本不敢抬頭看阿莎,身怕自己再惹上什么倒霉的事情,于是他唯唯諾諾的說道。
“您就饒恕我吧,我也是奉了上頭的命令,讓我一定要審訊出他的那些同黨到底藏在哪里?我沒辦法所以才出此下策”說完阿莎朝著站在他身后的一個機甲步兵點了一下頭,那個機甲步兵回過身照著孟德諾的臉上就是一拳,孟德諾瞬間被打飛了出去,整個人摔在地上暈了過去,此刻阿莎上前急忙解開了綁在啤酒身上的繩子,啤酒此刻由于面部扭曲已經(jīng)無法正常直視前方,他從椅子上一把推開了阿莎整個人摔在了椅子旁邊,他用力爬向了兵哥嘴里還不停的念叨著。
“別留下我一個人,別............“話音剛落,啤酒暈了過去,此刻那個打人的機甲士兵沖了上來一把抱起了啤酒大聲喊道。
“我是漢堡,你醒醒啊,別睡”漢堡用力搖晃著啤酒和兵哥的身體,顯然他們二人已經(jīng)昏迷了過去,此刻阿莎咬著牙說道。
“這群畜生,為了知道你們的去向,他們居然這樣折磨他們兩個,簡直是喪心病狂”說完漢堡狠狠的說道。
“該死的家伙,一會兒我一定轟了這個鬼地方”說完漢堡將啤酒抱在自己懷里,兵哥由另外一個機甲士兵抱在懷里,他們在機甲部隊的掩護下走出了審訊室,此刻審訊室對面的巡邏士兵剛巧經(jīng)過,見到犯人被抬了出來,于是那些愣頭青頓時喊道。
“有人劫獄”這一喊,引來了大批的衛(wèi)兵端著武器朝著他們開火,為了保護啤酒和兵哥其他的機甲步兵以自己的身體作為盾牌擋住了對方的火力,好在機甲部隊的護甲足夠堅硬一直撐到了監(jiān)獄的入口處,就在那個時候漢堡轉身對著守在門口的機甲士兵喊道。
“打開所有的牢門”說完機甲士兵一拳砸在墻壁上的牢門按鈕,頓時整個監(jiān)獄內(nèi)的所有牢門被打開了,大部分囚犯看到們大開了,于是大家伙一擁而上的沖出了牢門,那些駐守的士兵立刻被身后的囚犯制服了,他們搶奪了武器開始朝著那些士兵射擊,監(jiān)獄內(nèi)亂成了一團,此刻昏倒在審訊室內(nèi)的孟德諾卻蘇醒了,他瞧見囚犯失蹤,又聽見外面亂作一團頓時沖出了審訊室內(nèi),只見外面已經(jīng)是喊殺聲一片,孟德諾一想自己放走了囚犯,聯(lián)邦肯定不會讓自己有好果子吃,于是他眼睛一轉急忙朝著最下層跑去,瞧見的人都以為他是去打開自毀裝置,其實膽小的孟德諾哪里會想到死,他只是去開自己的飛船準備溜之大吉,但是很多囚犯發(fā)現(xiàn)了他的蹤跡于是都朝著最下層沖了過去,還沒等孟德諾打開艙門的時候就被抓住了,那些常年受到他欺凌的囚犯正好趁這個時候狠狠的教訓了他,然而膽小的孟德諾被眾人活活打死在下面,監(jiān)獄的動亂很快得到了平復,那些膽小的士兵見到對方人多勢眾便放下武器準備投降,結果囚犯占領了整個監(jiān)獄,阿莎和漢堡他們帶著啤酒和兵哥坐上了飛船離開了那里,就在那些囚犯中,那個叫蘇克的年輕人站在監(jiān)獄的門口仰望著飛走的飛船輕聲的微笑道。
“指揮官大人,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再次為您拋頭顱灑熱血的”說完他敬了一個禮返回了監(jiān)獄內(nèi),飛船離開星球后直接飛進了已經(jīng)在那里等候的聯(lián)盟堡壘內(nèi)部,因為堡壘開啟了隱形裝置,所以沒有特定的導航是無法停靠在堡壘內(nèi)部的,飛船降落以后,豹哥和心靈還有其他人都焦急的來到飛船跟前,直到漢堡他們將二人從飛船上抬下來,眾人的目光都像死了一樣看著他們兩個,牧仔是在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淚說道。
“這群畜生,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說完歐弟在一旁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放心吧,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我們害怕什么,大不了跟他們拼到底”豹哥和心靈趕忙沖上去用儀器在他們二人身上進行掃描,豹哥皺著眉頭看著儀器上的數(shù)據(jù)說道。
“立刻抬進醫(yī)療室內(nèi),他們兩個需要現(xiàn)在治療,否則就晚了”說完二人被送進了醫(yī)療室內(nèi),那里等待著的醫(yī)護人員已經(jīng)開始了忙碌的工作,所有人被拒之門外等待消息,翅膀和陳小醋更是擔心的在醫(yī)療室外面走來走去,所有人的心都揪在一起,其中卻看到林英姿獨自一人站在那里暗自落淚,蒙錦源走上前安慰道。
“他們會沒事的,放心吧,他們命大,幾次都死不了”林英姿畢竟是女人,她一下子沒有忍住放聲痛哭起來,蒙錦源緊緊的將她抱在懷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們,但是大家都在為他們祈禱,希望一切可以平安度過。
手術一直進行了三個多小時,豹哥和心靈才從醫(yī)療室內(nèi)走出來,瞧著大家焦急的眼神,心靈長長嘆了口氣說道。
“放心吧,手術很成功,沒事了,不過需要休息,你們大家都散了吧”聽到這個消息眾人心中的石頭才算放下來,于是營救行動獲得圓滿成功,然而他們卻不知道失陷后的監(jiān)獄最終被聯(lián)邦察覺,聯(lián)邦派遣了庫卡艦隊前去平亂,這些弒殺成性的庫卡人居然將整個監(jiān)獄內(nèi)所有人全部殺光,沒有一個活口,蘇克死之前還在大叫著。
“防衛(wèi)軍萬歲,人類萬歲”可惜他的話沒有人聽到,他們的靈魂在這個陌生的星球上成為了一堆白骨,聯(lián)邦解決了監(jiān)獄事件后并沒有公開對他們宣戰(zhàn),而是派遣了大批的庫卡艦隊在宇宙的各個角落利尋找他們的蹤跡,很多人都認為庫卡的蓮花女神既然可以飛升為什么卻找不到他們藏匿的地點呢?其實很簡單,因為這些飛升后的能量體想要去他們想去的地方就必須要有一個特定的記憶才可以,對于沒有去過的地方他們沒有記憶就無法在茫茫的宇宙中尋找,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派更多的人去搜尋,而最終他們還是瞄上了阿加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