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倒霉的藍(lán)芷
朝歌原本是不想理這個家伙的。但是被他吻住嘴不依不饒的差點不能呼吸了。
睜開眼眼眸霧蒙蒙的看著面前委屈都看著的自己的人。
阿情你的形象碎了一地似乎再也撿不起來了。
“該起了,你還要批奏折?!?p> 冷情絕見朝歌沒有說起昨天的事,不由得放下心。
坐起身,摟著朝歌的腰輕啄唇角站起身,朝歌下榻拿起衣衫為他穿上。
柔順的頭發(fā)被衣角壓住,只能踮起腳將頭發(fā)拿出來。
“今天是燈會等到傍晚我要和阿芷一起去街上,阿情還是繼續(xù)找輕塵喝酒?!?p> 語氣聽不出喜怒,冷情絕眉眼一柔抱住站在為自己面前整理腰帶的朝歌。
“嗯~這個不可以,我的妻子為何每天陪著別人?”
朝歌抬頭看著冷情絕,低眸y一笑拉住冷情絕的衣領(lǐng)。
看著面前眼中冷漠但是此刻全滿是溫柔的人。
“那怎么辦呢?都答應(yīng)阿芷了,阿情不是說一諾千金嗎?”
冷情絕一時沒話了,因為這句話是他教她的。
原因就是因為落朝歌有一次和他前往天朝踏春時因為落氏突發(fā)情況不得不遲了幾天。
結(jié)果他就想了個辦法告訴朝歌說以后答應(yīng)的是不可反悔。
要不然就是失一次約就要親手做一樣?xùn)|西作為賠禮。
冷情絕目子一低,放開朝歌。
轉(zhuǎn)身離開了,朝歌看了一眼已經(jīng)走出君王殿的身影。
穿好衣衫,走出內(nèi)殿讓畫眉給自己梳發(fā)。
今天朝歌穿了一件繡著蝴蝶的裙子,因為天氣已經(jīng)有些寒冷朝歌也沒有出門只是在君王殿用了膳。
期間畫眉問起冷情絕,朝歌只是一笑。
也不管了,畢竟也不會餓死不是。
現(xiàn)在整個南楓都是他的不過朝歌覺得吧冷情絕應(yīng)該是換了一個地方批奏折。
果然朝歌沒有猜錯,冷情絕出了君王殿就直奔正宣殿開始批奏折。
畢竟昨天加上成親之日再加上今天的已經(jīng)有三天的奏折沒有批了。
不過還好為了能多陪陪落朝歌自己特地給自己許了三天可以不上早朝。
落朝歌已經(jīng)覺得這個是史無前例了。
朝歌也不可能這么狠心,用完膳讓吟月給冷情絕送去了糕點之后就窩在君王殿繡團扇。
現(xiàn)在雖然入冬用不用上但是也是閑來無事,再說自己是真的已經(jīng)許久沒有做過女紅了。
繡了一朵海棠花,看著沁兒做的發(fā)簪覺得有趣便放下自己手里的東西。
湊過去去看。
沁兒笑了對著畫眉調(diào)笑她。
“畫眉,吟月快看,娘娘怎么還是這般不愿做女紅,不是說今天要繡兩朵海棠花的嗎?”
朝歌唇頰一勾,坐下來拿起團扇眉眼一抬。
“好吧,好沁兒~一會兒就教教我那個流蘇發(fā)簪這么做唄?”
眨眨眼一瞬間周圍的一切都不及她,臉上眉眼如畫高傲的面龐此刻全是溫柔和驚艷。
沁兒看著面前又在散發(fā)光芒的朝歌,向后一挪。
臉上勉強一笑。
“娘娘,別鬧!”
朝歌知道自己不擅長這種東西,但是還好她擅長琴。
要不然真的是廢了。
詩詞歌賦她是都會但是就是女紅不是很擅長。
不過畫眉卻覺得這樣才是正確的畢竟女紅這種東西,高官女子是不需要學(xué)的。
她們只需要學(xué)一些樂器識字賦詩,繪畫跳舞便可。
所以朝歌一向給冷情絕送的東西都是自己作的畫,從沒有過繡過什么東西。
藍(lán)芷坐在自己的房間看著面前面色淡定喝茶的人。
“蕭輕塵!”
蕭輕塵放下茶杯,目光慢悠悠的轉(zhuǎn)過來看著面前明顯有一點生氣的人。
面色如常的看著藍(lán)芷示意她說。
“你是不準(zhǔn)備回鳳翎了是吧?”
蕭輕塵一臉看智障的眼神看著提問的藍(lán)芷。
撫了撫衣袖。
“回!”
站起身低頭看著藍(lán)芷。
俯身在藍(lán)芷耳邊輕說了一句話
“但是要帶著你。”
藍(lán)芷簡直要氣死了簡直就是沒見過這么沒有眼力見的,她的意味還不明顯嗎?
蕭輕塵知道藍(lán)芷在想什么,無非就是不愿意嫁給他。
其實他又何嘗不知道現(xiàn)在的他根本不需要一點外在的勢力來支配他。
更何況左相大人已經(jīng)辭去官位歸隱蓬萊。
現(xiàn)在怕是已經(jīng)沒有人可以窺得一點藍(lán)少司的蹤跡。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不愿有人來支配自己,但是也知道遲早有一天他要必須娶一個女子。
但是他希望那個人會是她。
那個總是瀟灑肆意的人,會為自己的朋友惱怒。
那個總是將喜怒哀樂放在臉上的人是他這輩子都有可能無非企及的禁忌。
其實他和冷情絕是一個世界的人,他有多在乎落朝歌他知道正是因為知道。
才會覺得嫉妒,嫉妒他可以護(hù)著他的女孩一輩子。
他在貪戀那個自己陰暗處的那一束光所以他想留住那個鮮活的人在身邊。
藍(lán)芷打開窗,探出頭四周一看。
眉眼一轉(zhuǎn),拿過劍閃身跳下窗。
跳在屋檐上正準(zhǔn)備往下跳,卻看到隔壁窗口的蕭輕塵。
瞬間一時呆愣,蕭輕塵眉眼間閃過一瞬間的笑。
“阿芷?……這是在?”
藍(lán)芷簡直尷尬死了,跳窗這么不華麗的事竟然被人當(dāng)眾抓住。
背過手中的劍連忙笑著打哈哈。
“啊……我……我這是在測量窗和地面的高度,我這就回去?!?p> 蕭輕塵一臉我懂得的表情,耐心聽著藍(lán)芷說完話。
伸出手指了指示意藍(lán)芷回去。
藍(lán)芷也是無奈倒是忘了自己和他是隔壁而且整個驛館被蕭輕塵幾乎清場了。
這家驛館除了他們帶的人就是他們倆住在這。
撫住額頭回到房間,忍不住吐槽。
“哼!每天一身黑衣簡直就是閻王爺,老天爺我不想這么早就守活寡啊?!?p> “每天對著這么個撲克臉感覺心情非常不美麗?!?p> 蕭輕塵握住茶杯的手一頓漸漸收緊,身后的侍衛(wèi)看著在蕭輕塵手里漸漸碎了的杯子。
忍不住咳出來聲。
藍(lán)芷幾乎是在同時驚的從榻上滾落在地,艱難的撫著床榻邊摸著摔疼了的屁股揉著。
“媽呀,要不要這樣。”
蕭輕塵唇角一勾,這丫頭太鬧了不過很好玩。
還有……撲……克臉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