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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矜坐在自己的房間里,帶著拆盲盒的心情拆著生日禮物。
她不會以禮物的貴重與否來判定朋友們的友情,但如果說她沒想著能收到別出心裁的禮物,那顯然也是在說謊。
大部分的禮物都在她的意料之中,項鏈手鏈胸針之類的飾品,香水護膚品之類的化妝品,名牌手表名牌包之類的奢侈品。
談不上失望,這些都是朋友們的一番心意。陸子矜將禮物一一放好。
桌上只剩了最后一個小小的禮物盒。這是由白慧慧捎來的楚清秋的禮物。
看著那小小的七八厘米見方的禮物盒,陸子矜眼睛里流露出一絲笑意,心道:我倒要看看你會送我什么?
拆開外包裝,打開盒子,里面躺著一個最普通不過的U盤。
陸子矜微微一愣,好奇心更甚,將U盤插到自己的電腦上,雙擊打開。
里面除了一個音頻文件外再無其他東西。
陸子矜戴上耳機,點開那個音頻文件。
兩秒鐘的靜默后,耳機里傳來楚清秋的聲音。
“陸學姐,生日快樂。接下來的這首歌《春風十里》獻給你,祝你永遠年輕美麗?!?p> 耳機里傳來楚清秋清嗓子的聲音,然后吉他聲響起。
“我在二環(huán)路的里邊想著你
你在遠方的山上春風十里
今天的風吹向你下了雨
我說所有的酒都不如你
……
……
把所有的春天都揉進了一個清晨
把所有停不下的言語變成秘密關上了門
莫名的情愫啊請問誰來將它帶走呢
只好把歲月化成歌留在山河
……
……
今天的風吹向你下了雨
我說所有的酒都不如你
……”
陸子矜聽得出來,這首歌并不是在錄音棚里錄出來的,大概率是楚清秋找了個安靜的房間,抱著吉他,自彈自唱,用手機錄出來的。
輕輕地笑了笑,一點小小的驚喜,一點莫名的情愫,縈繞在陸子矜的心頭。
……
……
吳新垣、白慧慧和朱曉雅一起從燕京機場飛往山城。
有白慧慧在中間插科打諢,飛行旅程剛過一半,吳新垣已經和朱曉雅變得熟識起來。兩人還約定,彼此有空閑時間時由朱曉雅教吳新垣學習舞蹈。
在吳新垣和朱曉雅做此約定時,白慧慧在旁邊提出不同意見。
“新垣,你不是勁歌熱舞那種類型的歌手,你要是在臺上跳舞的話我們會有種人設崩塌的感覺的。”白慧慧道。
朱曉雅也略帶惆悵地道:“而且最好要和男朋友商量一下,有些男人是很介意自己女朋友和別的男人跳舞的。別因為跳舞這事影響了你們的感情。姐就是個活生生的教訓。”
白慧慧拍了下大腿,道:“那完了,就秋兒那大男子主義的性格……嘖嘖……”
吳新垣道:“沒關系??!我學了跳舞后可以只和清秋哥哥跳,也只私下里跳給他一個人看?!?p> 白慧慧:……
朱曉雅:……
“新垣,我冒昧問一下。你這樣,不覺得太委屈自己嗎?”朱曉雅問道。
吳新垣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微笑道:“沒有啊。我想學舞蹈本來就只是想跳給清秋哥哥看?!?p> 白慧慧咳嗽一聲,道:“曉雅姐,你和新垣情況不一樣。跳舞對新垣來說只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但卻是你從小學習付出了許多心血和汗水的東西,也是你想證明你不止是白浩妻子的倚仗?!?p> 白慧慧的話說到了朱曉雅的心里,讓她紅了眼圈,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吳新垣手足無措地將紙巾遞給朱曉雅。
朱曉雅擦干眼角,然后握住吳新垣的手,道:“新垣,和你沒關系,是我自己的原因。”
她又轉向白慧慧,道:“慧慧,沒想到你不光是我的姐妹,還是我的心靈知己。沒錯,我之所以去參加那個綜藝節(jié)目,就是不想人們提起我時都是白浩妻子白浩媳婦?!?p> 白慧慧悄悄吐了吐舌頭,她哪里知道朱曉雅的心思,那句話其實是陸子矜說的。
不過這時她自然不會承認,而是拍了拍胸口,道:“那是。曉雅姐,咱們兩家可是世交?!?p> ……
山城的機場,楚清秋接到了吳新垣白慧慧和朱曉雅一行三人。
這次沒用白慧慧,吳新垣為楚清秋和朱曉雅彼此做了介紹。
“你好,清秋……嗯,我可以叫你清秋嗎?”朱曉雅道。
“當然可以?!背迩镄Φ溃澳闶巧┳雍托略呐笥?,那就是我的朋友?!?p>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希望你能為誠實的回答?!敝鞎匝诺?。
“曉雅姐,你問。”
“在飛機上,新垣說她學跳舞就只跳給你一個人看?!敝鞎匝诺溃拔蚁雴?,如果新垣的夢想是成為舞蹈家,你做為男朋友,能接受她和別的男人跳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