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邁向小康進行時之重金求狗2
“……”
見傅祈沒回應,秉持著“不拒絕不回應就是默認”的想法,江慎用胳膊撞了下他的肩,神色變得有些意味深長起來。
祈哥可以??!
悶聲干大事!
傅祈沒回暴躁兔崽子的消息,眉眼冷冽的掃了他一眼,修長指尖按滅屏幕,少年“嘖”了聲,頎長身形立在巷口,懶散低漫的開口道:
“你覺得,現(xiàn)在八卦,合適么?”
“合適啊,怎么不適合?”江慎舉了舉胳膊,偏過頭,滿不在意的冷嗤一聲,“那我們這次速戰(zhàn)速決,可不要讓你的小女友等太久?!?p> 傅祈眉骨肆意的往上挑了挑,齒尖輕合,倦懶的咬著煙。
良久,他才仰了仰下巴,低沉的“嗯”了一聲。
確實不能讓那小兔崽子等太久。
她一只兔子精在家的生存能力幾乎為零。
上次只是不小心挨了幾下,紀啾啾那癟嘴哭的就跟要淹了他家似的,這次要是再掛點彩回去,不知道她會不會把那破地下室拆了。
江慎瞧著傅祈清雋好看的眉眼,抬手,勾住少年的脖頸,湊到他耳朵旁邊,低聲勸他,“說真的,祈哥,你就干完這最后一次,以后就別干這個了吧,挺危險的?!?p> “啊。”
傅祈才十幾歲,但已經(jīng)深刻的領會了生活的艱難,過早的經(jīng)歷了社會的毒打,江慎知道他家里的事情,也提出過要幫他。
但傅祈有骨氣,性子又倔又傲,一到節(jié)假日就去做兼職,就連周一到周五,也會在學校接幫人打架的單子。
一場接一場。
最高的紀錄,是傅祈一天接了五場。
那次傅祈差點沒被打成半死,江慎趕過去的時候就看見他渾身是血,一動不動的躺在那兒,眼睛閉著,卻能感知到疼痛,眉頭緊皺著就沒松開過。
他把傅祈送到醫(yī)院去,才發(fā)現(xiàn)他發(fā)了高燒。
在醫(yī)院住了五天,他才能下地走動。
江慎經(jīng)常說傅祈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兒。
傅祈淡漠的垂了垂眼,隨意應了聲,指尖把煙掐了,隨手扔進巷口的垃圾桶里。
煙頭丟進去的一瞬間。
拳風刺破風聲,帶著極其兇狠的力道落下來。傅祈面無表情的側了側身,單手捏住對方的后脖頸,膝蓋順勢一屈,便毫不留情的狠狠抵上對方柔軟脆弱的小腹。
他喉結滾了下,聲音低啞的嘲諷。
“多大人了,喜歡玩兒偷襲?”
*
華一中中午休息的時間一共兩個小時,一個小時吃飯休息,一個小時上中自習。
高三不一樣。
高三的學生中午一共只能休息一個半小時,半個小時吃飯休息,一個小時中自習。
傅祈雖然已經(jīng)年滿18歲了,但他并不是高三生,他小時候生了場大病,比同齡人晚一年入學。
因此打架的時間還挺充裕的。
傅祈本來想著速戰(zhàn)速決,之后再回家給紀啾啾做午飯,但對方比他想象中難纏,打架打到一半兒,對面的突然又叫了一大幫子人來。
傅祈:“?”
江慎:“完了。”
對面浩浩蕩蕩的來了十幾個人,手上還帶了家伙,縱使傅祈和江慎再能打,那也不過是赤手空拳,哪兒拼的過鐵棍子啊。
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江慎知道傅祈是個不愿意認輸?shù)?,但他也不能看著傅祈再被打進醫(yī)院,于是他悄悄的拽了拽冷雋少年的袖子,壓低聲音說:
“我們先走吧?!?p> 傅祈卻沉著臉,咬著牙,修長指節(jié)瞬間攥緊。
走?
怎么走。
要是現(xiàn)在走了,這一架就白打了。
“你們在干嘛呢?”
巷口處,一個白白軟軟的小姑娘探著小腦袋,無辜純良的眨巴眨巴眼睛,纖細嫩白的指尖上悠哉悠哉的轉著鑰匙圈。
她大中午的無聊閑逛,跟著小區(qū)里的大橘貓一晃一晃的走,不知不覺的就溜到了華一中附近。
不過就那么一晃神,大橘貓就不見了,她迷茫了兩秒,結果一抬眼,就看見大十幾號拎著什么玩意兒,擱那兒站的氣勢洶洶的人,看起來像是要打架。
紀啾啾本來想隨手見個義勇個為,結果等那十幾號人幾乎同步的轉過臉來看她,她才發(fā)現(xiàn),傅祈和一個挺眼熟的男生也在里面。
紀啾啾:……
紀啾啾:???
她知道傅祈打架挺厲害的,但也沒厲害到2vs14的地步吧?
與此同時,傅祈也遙遙看見了她,神色一凜,漆黑淡靜的瞳孔猛地顫了顫。
“走?!?p> 他冷靜的對她做口型。
紀啾啾報之以微微一笑。
開什么通天大玩笑。
她要是真走了,傅祈就被打死了。
淦。
這老王八怎么時時刻刻都在作死的路上。
其實傅祈沒在怕的,以前這種情況他也不是沒遇到過,反正無論他受什么傷都不會有人過問,所以他可以不要命,就為了那區(qū)區(qū)兩百塊錢。
但現(xiàn)在,他不可以了。
家里的小嬌氣包會心疼,會兇巴巴的告訴他,以后不許了。
傅祈抬著眼睛微微晃了下神,視線緊緊的盯著紀啾啾。
對面的人倒是沒把她放在心上,其中一個人隨意揮了揮手,像趕蒼蠅似的把人揮開,“走走走,這里不是小屁孩該來的地?!?p> “小屁孩?”
似是沒想到幾千歲的自己有朝一日還能跟“小屁孩”這三個字扯上關系,紀啾啾吃驚的睜大了眼睛,指尖不可思議的指了指自己。
傅祈在她面前自稱“哥哥”,她倒覺得沒什么,畢竟風祈本身就比她年長。
但……就這十幾個不知道已經(jīng)輪回了多少世的崽?
紀啾啾一臉乖巧的露出的甜軟的笑,小手插進衛(wèi)衣兜里,偏不信邪的往巷子里走了好幾步。
然后無辜的攤了攤手。
微微歪了歪小腦袋。
小姑娘染光的羽睫蹁躚纖絨,襯的她的瞳色愈發(fā)濃黑,發(fā)絲披散,頭頂頂了干凈的光圈。
遠遠走來,倒真有幾分仙氣的穩(wěn)冷。
她步伐悠哉的靠近,然后軟糯又純然的說:
“我就來了呀,你們能把我怎么樣?”
“敢擋我的路,莫不是你骨灰拌飯吃多了,養(yǎng)成了熊心豹子膽了?”
——
我啾,頂著最人畜無害的臉,用最軟的腔調,說最狠的話,打最狠的架。
遙晏
你們松手的時候一點都沒考慮我的感受 水可涼可涼 可冷可冷 你們一點都不考慮我冷不冷 啪嘰一下子 就把我扔進去了 票票也沒有 評論也沒有 五星打卡也沒有 可見也沒多愛我 我這么多年的感情終究錯付了,人間不值得[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