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走了所有的丫鬟,只允許人去送飯?”
“是?!?p> “隨她吧?!敝灰院蟀卜?,她倒是可以留她一命的。
步夢千瞪著她們,真是晦氣,什么都要跟她搶。
“你眼睛不酸?”從剛才起就一直瞪著她們。
“姐,你剛才怎么又?jǐn)r我,我非得把她們打到滿地找牙?!?p> “你一個女孩子家,怎么整天打打殺殺的,將來怎么嫁的出去?”步清然嘆了口氣。
“嫁不出去就不嫁唄?!?p> “那怎么行!”
步清然抬眼,在某一處停下了。
“誒,那不是剛才和她們在一起的那個女人嗎?她旁邊男子是誰?”
“是白嶠,她的哥哥?!?p> “真的好像啊,雙生就是不一樣?!?p> “千兒,我們該回去了?!?p> “噢”
尉遲胤揚夾了菜放到她碗里?!斑@里的味道不錯?!?p> “怎么有空約我出來?!辈剿记鋳A起了一塊放到嘴里,確實不錯。
“想你了。”
千月在旁邊露出了笑容,主子這話太直白了。
“能說正經(jīng)事嗎?”一天天的老說這些。
“過幾天便要去竹雨寺了,估計要待半個月,五哥那邊怕是要動手?!?p> “那就坐山觀虎斗吧,我倒想看看誰輸誰贏?!边@一世,只要有她在!尉遲承屹你就別想贏。
步君歡打開房門,一臉沒睡醒的樣子?!坝惺??”
“二小姐,夫人讓我來說聲,明日要啟程去竹雨寺了,要早些起?!?p> “好?!闭f完便關(guān)上房門繼續(xù)睡覺。
又是她一個人待一輛馬車,太棒了,一上車步君歡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睡。
心兒無奈的嘆了口氣,這陣子二小姐也不知道在搗鼓些什么,每天都是很晚睡,這馬車這么顛簸也能睡得著。
這得有多少女的啊,步君歡掃了一眼周圍,提起步子跟上了大部隊。寺廟祈福,說的好聽,吃飽了撐的沒事做。
“我才不要跟她一間房。”步夢千叫了起來。
步君歡白了她一眼,愛睡不睡。
“我跟二姐住一間吧?!辈角迦徽f道,
“好?!?p> 不過是換個地方嘮嗑罷了,無聊。
上官瑾跑了過來坐在步思卿旁邊。“思卿”
“不是不來嗎?”
“我這不是怕你無聊嘛?!?p> “是聽說全將軍過來了吧?”步思卿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全練人挺不錯,況且她本來就有意撮合上官瑾和他,這一對,上一世還真是可惜了。
“哎呀,你別說那么直接?!鄙瞎勹拖铝祟^。
步夢千湊了上來。“瑾姐姐喜歡全將軍嗎?”
“沒有別瞎說?!?p> “害羞什么呀?全將軍長那么好看,我也喜歡?!?p> 步清然看了一眼閉目休息的步君歡,輕輕把門關(guān)上了。
來到大殿,跪了下來,磕了幾個頭,愿佛祖保佑步家平穩(wěn),爹娘長命百歲,姐妹和睦,自己能嫁給一個愛的男子,白頭偕老。
“你在拜佛像?”一個聲音從她的身后響起。
步清然回頭看到白荷正看著她,站了起來?!鞍仔〗??!?p> 白荷點了個頭。“可許愿了?”
“自然,白小姐要許嗎?”
“不必了,我從不信這些?!?p> “如若沒事,我先告辭了。”
“好?!?p> 白荷回頭看著步清然離去的背影,一臉滿意,這個步家三小姐可比上官家那個好多了。知書達理,琴棋書畫,言行舉止哪個不比上官知書好?
她好像跟這個白荷不熟,怎么今天主動找她說話?步清然有點不解,不過很快她便被竹雨寺的風(fēng)景吸引了。竹雨寺坐落在半山腰,樹林間搭著幾座涼亭,可望到山下的風(fēng)景,時不時傳來鳥叫,倒也愜意。
一陣蕭聲傳進了她的耳朵,步清然停住了腳步,望著亭子里的人,這背影,好生熟悉。
白嶠察覺背后有人,停止了動作,回頭看到步清然正盯著他。
“啊,失禮了?!辈角迦皇栈亓四抗?。
“無事?!卑讔粗劾镉幸唤z笑意。
步清然垂下了眼眸,臉有點紅。
“步小姐要過來看看這風(fēng)景嗎?”
“好?!?p> 步清然看了一眼他的蕭,“你吹的很好。”
“過獎?!?p> “你會吹思鄉(xiāng)嗎?”
白嶠想了想,拿起簫吹了起來。
曲如其名。這首曲子寄托了作曲人對家鄉(xiāng)的思念,旋律憂傷。她十四歲那年跳了場舞,曲名正是思鄉(xiāng),而后便被所有人所知步家三小姐舞技一絕,后來便出現(xiàn)了是澤欣,憑借那張臉否定了她的所有,步清然眼里浮現(xiàn)出一絲哀傷。隨著蕭聲跳了起來。
白嶠看著她,眼里閃過一絲驚艷,他之前聽人提起過在南陽舞技最好的,是是尚書家的嫡女是澤欣,其次是步家的三小姐步清然。十四歲便以一舞名動南陽,只是后來卻不曾跳舞了?,F(xiàn)在百姓提的最多的便是是家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