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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下

4.無所事事

末下 末下生靈 6450 2021-06-20 18:00:00

  大道蜷縮著,身體隨之呼吸起伏,像個團子般可愛。沙發(fā)上舒舒服服躺著,睡得很香呢。

  大概也是累了吧,畢竟奔波一天,忙碌好久……

  真的?這也信。編不下去了……

  女人在門口發(fā)現(xiàn)時,都已經(jīng)睡得不省人事那般,真像看家的石像。

  看見它時都是懵的,怎么也想不到,一條狗趴在家門口,睡覺。

  至于怎么看見它……大概,不知道。

  這不影響環(huán)境,破壞鄰里和諧?!趕忙把它抱回家。

  為什么,它會跑出來在家門口睡,大概也只有陳末知道了。(結(jié)果他還真不知道,可能……)

  睡得太沉,大道估計連挪位置都不知道罷。被人趁機捉去,做狗肉火鍋,怕是都不知。

  ……或許,那些人也要有福享受,也行。

  女人獨自待在書房,辛勤辦公。從門縫隙透出的微光,都有些黯然失色。

  從一天忙碌的地方,回到家里,也不能偷閑,還是這樣繁忙。挺不容易的。

  于是,大家都沒有吃晚飯的欲望,工作的工作,倆睡覺的一個比一個香。

  晚餐時間就遺忘掉了,至于餓不餓,也沒人管。雖然有只狗來著……

  天空從漫天碳火充斥的余威中,漸漸衰弱,熄滅。哀殆中,與之最后的微光,也帶到那不知何處的世界。

  于,世界開放了它狂野的一面,狂歡盡享。

  舞臺的燈光閃爍,環(huán)繞舞廳旋轉(zhuǎn)。

  這里容得下所有的,大概出現(xiàn)的,都冒出來了,無論誰而言。

  享受此刻狂歡。

  直至那拉進大地的深淵,重新歸來,結(jié)束……

  陳末?怎么說,他或許根本就沒想過什么,亂七糟八的吧。

  懶可以說是,一如既往。也是他的日常,幾乎除開吃飯,大概就只有睡覺。有時可能找點樂子,讓無聊之上,更上一層。

  活得貌似毫無意義,過得跟養(yǎng)豬一個樣。好不上多少。

  這之前如此,現(xiàn)在亦如此,跟什么都沒關(guān)系,他本來就這樣,沒變過。

  做出改變?指望他當然不現(xiàn)實。也許只是在變化中的其中罷。鬼知道呢。

  沒有誰摸得清,這。

  一切的一切,所有的所有,全部……

  他便是……此……

  陳末窩在被子里,他睡覺一如既往是像死人樣,仰面朝天,一動不動。

  今天什么沒干,過得也挺舒服的。

  沙發(fā)上大道蜷縮身體,緊抱一團,睡得不能再香,夢入歸處。

  忙累了,休息。

  書房的燈光依舊明亮,忙碌身影不停歇。

  奔向夜深的懷抱。

  就悄悄過去。迎接再次天明時刻。

  無知曉發(fā)生的……

  大道飄浮在這地方,緩緩下沉。底下什么牽引著,拉動它而去。

  睡著的模樣,至少還沒醒來,身體在不知不覺的牽動下,向下沉去。

  爛泥般癱軟,沒有意識。

  忽然,像撞上什么,大道下沉的動作停下。仿佛是面無形的墻壁,它趴在上面,癱軟如果凍,柔軟。

  是黑暗的明亮的地方……是很奇怪,大概怎么也不明白罷。應該,已經(jīng)讓一切都清楚的了呀?呵……

  看不見的一切,點亮所有的方向上。

  大道癱在一個平面上,毫無動靜,沒對周圍發(fā)生,有任何反應。

  永恒,久遠存在著的——

  平靜涌動里的黑暗,咆哮著,把大道淹沒。

  都沒有變化的……一直固定及永恒,所有。

  就保持,或持續(xù)的存在,一直永遠。沒有變化。

  殿堂上封塵的過往一般,沉睡。

  大道癱倒的“平臺”上,都無區(qū)別的周圍,驀然塌陷。一切坍縮消失,留下空白,還有大道定在原處。

  一道圓形綻開,出現(xiàn)于它身旁。似相隔無名的,又仿佛在近前。無知存在的大小,根本不從了解與認知。

  也看不到,背后的。只有“前面”,展示出的,一個標準的正圓。怎么也越不過,只有直面正圓,那標準到心悸的。

  那圓形,環(huán)里綻放的斑斕色彩,只是黑色的。各種花紋圖案,也被覆蓋般,漆黑蓋過一切。樸實,卻盡顯詭異,別扭。

  一道無法知曉的存在,從那里向外查看。

  大道,就在那圓形正前,定著,躺在一個平面上。一切,卻什么都沒有。

  那存在至圓形漸漸顯現(xiàn)。

  不知曉的,未有的,一切都,瞬間崩潰,重置。所有的全部,都在另外,相通的影響下,變得可能。

  沒有一種可能的概念,從不存在的,出現(xiàn)著。就像感覺上,可以稱謂“死寂”的死寂。無。

  身影,出現(xiàn),慢慢浮現(xiàn)。從這標準的圓形。

  是個少女呀……挺可愛。

  她只探出半個身子,觀望大道所在。

  上挑的睫毛,晶瑩靈動的眼睛,閃爍耀眼光彩。

  白哲的皮膚,頭發(fā)不可見,卻像有什么夢幻一樣。

  但,怎么看都缺少,那種叫做“人類”的感覺……她就似不存在,卻又存在著,迷幻,形容不了。

  倆只藕臂支起腦袋,什么都不做,就這么望向大道。

  一動不動,眼睛直直盯著,也不眨。

  如同定格下來,沒有一切束縛,就這樣看它,像個小迷妹。

  到達那程度,已一切皆無,或包涵所有。不奇怪。

  無約束,沒有過程,當然一樣,甚至沒有開頭和結(jié)果,存在。

  看它,看著它,一直看它。

  就是支起腦袋,望著,又什么不做。

  忽然,少女突兀地眨了眨眼,上挑的睫毛挑動。閃爍的雙眼,明亮動人,抿抿櫻桃小嘴。

  歪歪頭,看去另外的方向上,卻什么沒有。

  盯向那方向上,望了一會兒,便轉(zhuǎn)過頭,看眼大道。眨眨眼,雙眼閃爍,那是追尋的,透露著,到來的。

  松開支起腦袋的小手,靈光眼神中,平息,黯淡什么。從圓形里,身影緩緩退去,模糊,消逝。從不存在。

  目光最后望向大道,穿透所有,繁瑣的約束,到達那本就存在的地方,告知某明白一切的傻子。

  完成這毫無意義的無用功。便成。

  一個圓形在此間,定格。還加上一只狗。從各層次觀察,都只會如此的情形。

  那過分規(guī)則,詭異的圓形,雜糅一切可能,但看來卻只像失敗品,沒有任何可理解。

  在強硬規(guī)則覆蓋下,本不見背后的,竟突?;秀逼饋怼T瓘母鞒潭瓤炊家蝗缂韧?,比圓形還標準,渾圓的圓形,也有出現(xiàn)變化。

  規(guī)則崩潰,什么橫插了一腳。在粉碎此,使其回到原有的。

  圓形,當然,現(xiàn)在已看不出,從各個程度望向,都依然扭曲畸變。

  里所包涵,蘊藏的一切都,在化為原頭之前,還未顯現(xiàn),已經(jīng)磨滅掉。

  那些不曾所見的花紋及色彩,再不能知曉。

  模糊了這里,都變得正常,是無知的福音。

  只是在原有“死寂”感上加重的情況,就可概念上也不會有發(fā)現(xiàn)差別,因為根本不存感知到。

  大道沒受絲毫影響,無論變化如何,都定格著。在這那像固有永恒畫面上,敲死釘子似。

  其實,根本就是“睡著”了罷……

  都不曾出現(xiàn),存在。

  所有只是注定可有可無的。

  沒有一切,大道迷失在其中。

  失去了一切可知,卻在這不知曉中。突兀。始在原點便一直存在于此的。

  一片片仿佛黑色的絲帶,環(huán)繞交錯。卻止環(huán)在同一片面的,又不止于在這一切中間。

  黑色,更加深厚,在一層層涂抹上的似,蓋過了可能本該存在的可能。

  在一直就存在此的,又像再探出頭來回頭觀望那……

  目視在大道這里一切出現(xiàn),就只根本不現(xiàn)與所以間。

  你,不該到來的?!担?。

  我也不應存在此。

  提醒你。

  沒有的一切,良久的無,也仿佛沉寂下什么。

  來早了,或是本不該來。搞砸就,難以彌補。

  雖然我不應插手你的計劃,但其實也相差不大。你的事及是我的事,都很清楚那后遺留下狀況,嚴重。

  無,沒一切皆一切,在全部不存間的概念,曾未有。

  但愿清楚,所作所為。

  許舉足無輕的事,都無任何影響,即便,也無關(guān)系。

  但你代入其中,便不一樣。你是之于它產(chǎn)生交集,對抗算計時,謀劃的,任何。

  那也只是,你,的事。此處旁觀為真。

  希望你能處理好,畢竟這里,自己想要面對的。還將是,那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毫無興趣。

  于無關(guān),就自己收拾。

  只是你的事。

  祝,好運……

  當沒有的無,都消失掉了,些可能再出現(xiàn)的,都再次填滿此。

  大道接受,附和著所有變化,既沒有的全部,在沒有。此間承受著,定格在那本該存在的地方,從不在變化之間。

  靜靜躺在那無存平面,眾多交叉流離間。

  漂流,迷失了,動彈不得。

  等待在迎回前的渺茫歸忌。

  被窩里,撲騰起伏,然后被掀開。

  陳末仰面朝天,手搭被子上,捂在胸前。眼神空洞,像深邃漩渦,攝人心魂,拽入其中。

  呆滯好一陣后,才回過神。眼球中的瞳孔慢慢恢復,出現(xiàn)。

  有種帶著迷離的意味,和沒睡醒似。盡管絕對不是這檔事,的緣故。

  就躺床上,迷茫的呆著,眼神深處那股流失感,深深徘徊,怎么也無法掙脫。被掩埋之中的清明,達到那挖掘不到的程度,是沒有清晰的感覺了。

  突然眼皮跳了跳,眨巴下眼睛。待睜開,格外平靜的目光掃視過周圍,陳末這才算真正醒來。

  眼中,瞳孔之下,原本那淡藍色彩,盡淡了些,無限接近于白。

  搖晃著腦袋,仿佛里灌鉛似的,沉重。伸手捂著,卻沒什么實際用處,就是心里安慰罷。

  眼底的淡藍恢復了些,沒那么慘淡了,剛剛幾近快和眼白渾為一片。

  “……”陳末無話可說。

  撇過頭,旁邊,鬧鐘上直指十一點。

  窗簾外,遮不住的陽光擠進來,把室內(nèi)的溫度提高不少。

  搖晃著頭,“啊……好暈。”嘀咕。

  仿佛腦袋要炸掉,暈乎乎的,格外沉重。

  陳末坐起身子,背靠床頭,捂著額。感覺,并無發(fā)燒的跡象。

  自己貌似,從來都是一覺睡醒后才發(fā)燒的,這次,居然不按常理出牌,有點稀奇。

  仔細想起,昨晚像做了個夢似的,但醒來又怎么也記不清發(fā)生了什么。

  但可以清楚,自己昨晚絕對沒睡好,哪怕都到做夢的程度。在清醒時,感覺到的頭暈,四肢乏力,陳末就知道這是自己沒睡好的后果。

  至于,究竟具體是何情況,鬼知道呀。

  反正沒睡舒服就是。

  說不定,還是昨晚有只狗,在他耳邊念叨了一整晚呢。也不一定。

  陳末艱難的躺下,全身肌肉、骨骼都快解體般,難受。這時,大概只有溫暖的床鋪,可以消除這負面影響吧。

  仰頭,直直盯著天花板,雪白的,毫無瑕疵。

  拽上薄薄的被子,往身上一蓋,閉上眼睛,補覺。

  躺著還是舒服,什么不想,什么不做,進入空虛狀態(tài)。所以,至少把昨晚沒睡好的,補回來。

  這大概一般都會是,陳末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假期輪回了。

  沙發(fā)上,一個塌下的大坑。兀地伸出只爪子,扒著坑邊緣,有東西爬了出來。

  原來是大道。

  至昨天下午就開始睡,睡過了黃昏、午夜、黎明,到現(xiàn)在第二天快中午,都在這沙發(fā)上。

  快是要和沙發(fā)合二為一,都要感覺不為過。

  至于,沙發(fā)什么的,塌了個坑下來?難道不是它體重的由緣?

  好吧,其實可能這家伙自己都不清楚,或者,只是根本就不會清楚的。

  另外說一句,不知該夸沙發(fā)質(zhì)量如何。被大道弄塌,但當它起身后,這玩意立馬“彈”了回來,恢復如初。

  大道爬出坑,已經(jīng)睜開眼了,但還是一副迷糊樣子。

  蹲在沙發(fā)上腦袋晃著,不知所措。愣好一陣子,才仿佛明白自己該干什么了

  搖搖晃晃,慢悠悠跳下沙發(fā),結(jié)果時沒站穩(wěn),重心偏離,摔了個真狗啃泥。就只是缺少泥巴,而換成了光滑白凈的地板罷。

  摔上一跤,還沒事般晃晃悠悠,摸爬著,立起身。

  “嗯……無語。催命鬼……真以為是‘聾子’啊?”大道含糊嘀咕。

  翻了翻白眼,“所以,這個‘故事’告訴我們,睡覺前一定要戴耳塞!”也要去出去,氣急敗壞。

  大道恨恨磨牙中,明顯,對打擾它美好瞌睡的家伙,十分不爽。

  但,真就打不著,只能干著急。

  “哼。好看的,再來呢。”說這話時,大道臉上的表情另類的奇怪。

  用扇形統(tǒng)計圖表示為——兩分的期待,兩分的邪惡,兩分的迷茫,兩分的恐懼,還有剩下為不舍的。

  “不管了,隨便。”大道隨意的,拋之腦后,它還準備來場起床后的運動呢。

  兩足站立,前爪舉過頭頂,伸伸了懶腰。全身骨骼連帶,噼里啪啦亂響。

  然后,它開始了,簡單的運動。壓壓腿,仰臥起坐,俯臥撐,單臂倒立,倒立行走等,一系列。

  確實……對它言,格外簡單。盡管,也相對的十分的鬼畜。

  畢竟,對大多數(shù)而言的??匆娝^一條狗,在直立行走,可能不會過于驚訝。但仰臥起坐,俯臥撐什么的,就太離譜喂!

  還是,不會在絕大多數(shù)認知范圍內(nèi),能接受的吧,更加上,它還會說話這茬??赡?,還帶一點什么的。

  大道氣喘吁吁,舌頭伸得老長,都快掉地板上了?!巴旯?,腰不酸,腿不痛,整體都好起來了?!?p>  一個我系天才的表情,都快從臉上溢出來,表示一下天才的含金量。

  肌肉使勁,身上骨骼噼啪作響。大道雙眼一開一合,一道精光閃出,強勁有力。

  全身各處肌肉鼓起,下刻就能爆發(fā)恐怖的力量。強悍,健碩的身材,出現(xiàn)在一條柯基身上。格外奇怪,顯得那般不協(xié)調(diào)。

  它臉上露出個微笑,“感覺不錯?!?p>  然后,就蔫了。那強有力的肌肉,瞬間泄氣,它又成那副肥碩,圓滾滾的胖球。

  大道嘟嘟嘴,微笑以掩飾尷尬,畢竟剛剛病危中坐起,然后就萎掉了。

  “嘿嘿,真無語……”它鬼畜抽動的微笑,顫栗著。

  還有,為什么會變成一副肌肉男(狗)的模樣!當健身教練去嗎!所以,不知所措呀,喂!

  到底也不是這樣呀,亂七糟八的什么,有刻寫緣故?……自己沒這么做,絕對清楚。

  那就不會是,可能的……

  也別管啦,都一樣。

  呼氣,吸氣,哈——完美!生活就該這般。

  眼皮一跳,不對勁。這鬧騰半天,突然才想起,現(xiàn)在大概白天吧。星期幾?女人在沒?!

  忽然冷汗齊出,慌起來了。

  那不是,可能就被發(fā)現(xiàn)?自己會說話,還能健身,體操全給看清。不會被賣到馬戲團?完!

  陳末先對不住,性命關(guān)天,跑一步先,回頭找你。默念著,一副抱歉的樣子,仿佛自己被冤枉似。

  余光目測,離門不遠。后腿發(fā)力,蹬出,一個完美轉(zhuǎn)身,沖出去。

  瞬間接觸到大門,便穿透過去。

  家里又頃刻間安靜下。

  陳末在床上睡得舒服,根本不知周圍發(fā)生什么。

  只有輕微的呼吸聲,回響在格外寂靜的房間里。

  保持了一陣,寧靜一小會兒后,門那里忽然響起細碎的響動。就像什么摩擦間,發(fā)出的聲音。

  逐漸,聲音越來越大,變成乒乒乓乓的擊打聲。

  然后突兀地靜下來,又安靜了。

  “咚咚!”門發(fā)出的聲響,破壞掉這安靜的氛圍,接著一條黑影穿過門,沖進來。

  是大道狼狽不堪的樣子。

  每天一次的日常抽風,完畢。

  全身上都是雜草塵埃,弄得滿身。

  抖了抖毛,雜草之類亂飛,散落地上。

  “好吧,打掃衛(wèi)生什么的,還行吧?!贝蟮罒o奈卻格外興奮的眼神,就在那出去短暫時間里,仿佛什么好高興的出現(xiàn)了似。

  也不嫌自己剛弄臟自己的毛,還要去洗澡,收拾地上的垃圾。

  強迫癥都平復,沒因毛變臟發(fā)瘋,是奇怪至極了。

  笑得十分燦爛的笑容,大道歡快地蹦來蹦去,收拾著自己剛整出的垃圾。

  吹起不知形容的調(diào)子,在做完那些后,一頭扎進浴室,洗澡準備?!芭?!”的聲,浴室門被關(guān)上,很快美妙的水聲,和輕快的小調(diào)聲,在浴室環(huán)繞。

  很快大道就嶄新如初般登場。打開的浴室門,絲絲水汽,在飄蕩,爭先恐后涌出,在它身邊散開。

  “舒服了,洗完澡澡,睡覺覺?!贝蟮拦粭l小巧的浴巾,踏著歡樂的步調(diào),向陳末房間而去。

  進入陳末房里,果不其然,這家伙還睡得跟死豬一樣。

  把浴巾一脫,偷偷藏起,躍上床?!肮?,睡覺?!彼蛱墒年惸?,安詳平靜。

  幫他拉了拉被子,蓋身上。然后,找個合適的位置,鉆進被窩,卷成團。

  至于,這快大熱天的,擠一堆熱不熱,大道怎么可能知道,反正它不熱(心虛)。這也是陳末該擔心的事情咯,它是……哈哈。

  星期四,又是準備提前睡覺的一天。盡管還在中午的時間段內(nèi)……

  當然是不可能輕易的醒來,直接一次性睡到下午了。大道才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搖晃頭,瞥著一旁陳末,還是一副安詳樣子,如具尸體。

  臉上憋不住偷笑,“噗~所以,”已經(jīng)憋不住了,“是真的無聊吧。哈哈哈——?。 奔狱c加到奇怪的地方,不明所以的笑點上,完全不知為什么。

  笑得床上打滾,翻來覆去。然后,陳末依然沒醒,哪怕它鬧騰成這樣。

  “哈哈哈,哈哈哈……”要笑住院的節(jié)奏。大道連呼吸都一頓一頓,一邊瘋笑著,一邊猛喘粗氣。

  “哈啊,就……噗,刻寫成這樣,讓看見了都只會覺得滿分的無聊吧!所以,一開始到底想啥呢……”笑,毫無遮攔地放聲大笑。

  在床上滾來滾去,累了,停下,面朝天,喘氣?!靶ε浚ァ瓫]力氣,不行了?!?p>  “害,就是為那毫無意義虛假的目的。就這么做,才是無聊吶?!贝蟮劳nD下,“反正都無所謂。怎么寫,也……排好的劇目,十分好看?可能?!?p>  一堆亂七糟八地想法,揉進它的小腦瓜里,塞得迷迷糊糊?!斑?,暈死,不要讓我想這些喂!本來腦容量就不夠了!”呆萌咆哮。

  活動活動,輕手輕腳地路過陳末身邊,跳下床。好吧,雖然都知道那家伙,睡著后叫都叫不醒的程度。

  反正就,哈哈,睡不死你!來至大道的詛咒。(毫無作用)

  估摸時間,差不多也快吃晚飯滴。有時鐘不看,有前途……

  大道舔舔嘴唇,腦海里飛舞著美味而又,充滿誘惑的肉串,肉串!插著小翅膀,飛呀飛呀,飛到嘴里來。

  大道仰頭,向往的神情。眼睛映射出,幾乎可以看清的天使肉串,一排排,排著隊從它眼前飛過,肉香已經(jīng)可以肉眼看見的地步。嘴巴微張,開著道縫,口水偷偷流了一地。

  哆嗦一下,回過神。入目是地上的一攤,毫不在意地抹去了。十分熟練。

  “好吧,吃晚飯還早著呢?,F(xiàn)在該找點事來做?!贝蟮绖钪镜臉幼??!敖裉煨瞧谒??那?是不是很早前,忘掉什么了?”疑惑。

  歪頭思考,“……”細思極恐,冷汗一下涌上身,嚇得它直哆嗦?!巴辏杏X溜,還是,去看看為好,不然藥丸?!?p>  大道咽咽口水,心里直罵陳末不是東西(這是事實…),這都記不住,找堵墻撞死,趕緊。

  撞門而出。當然門毫發(fā)無損,因為它直接是穿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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